客廳里面,韓蕓跟李初雪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韓蕓拿著鏡子,欣賞著自己的樣貌,視角當中看到李初雪坐在那里發呆。
“怎麼了,舍不得你的郎啊。”
“瞎說什麼呢,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
李初雪趕否則,然后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樓梯那邊,生怕林毅聽到。
看到李初雪這個樣子,韓蕓覺有些好笑:“遮掩什麼啊,你這個大明星都跟一個男生住在一起了,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說明我們是房東跟租客的關系,跟你有什麼事啊。”
李初雪看著韓蕓,皺了皺鼻子。
韓蕓一把將鏡子放下,看著李初雪:“喂,你真的就沒有打算主一點?我告訴你啊,這個可不是一般的男生,外表看似高冷,實際上是個純小男孩,想讓他主,基本上是不可能。”
李初雪剛想要反駁,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找不到什麼東西來反駁。
跟林毅接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李初雪突然發現韓蕓說的似乎有點道理。
平時跟林毅的相當中,李初雪從來都沒有覺林毅是個年紀比下的男生。
或許是因為林毅說話做事實在是太淡定了。
現在韓蕓這麼一說,李初雪才記起林毅現在不過是二十三四歲左右。
雖然覺得韓蕓說的不一定靠譜,可是說不定林毅真的是那種呢。
李初雪有些出神,難不是要主嗎?
想到這里,李初雪突然發現不對勁。
“我怎麼想到這里去了?”
李初雪有些臉紅。
看了一下韓蕓,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
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在心中暗罵自己也太不矜持了。
“花花,還記得昨天我跟你說的嗎?”
“什麼事?”
“就是昨天說的啊,我不是說不跟你槍嘛,現在我后悔了,我們還是公平競爭怎麼樣?”
聽到韓蕓的話,李初雪心中一驚。
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那是跟韓蕓友誼的小船。
樓下在聊些什麼,林毅不知道。
他剛準備修煉的時候,一個電話就打進來了。
看著來電顯示,林毅有些意外。
因為打電話給他的人,是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蘇沐煙。
這麼晚了,蘇沐煙居然給他打電話。
“喂,蘇醫生。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林毅,你現在有空嗎?”
蘇沐煙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小。
林毅想到蘇沐煙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地打電話的樣子,就覺得有意思。
于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
“現在給我打電話,是想要讓我幫你治病嗎?”
上次見面的時候,林毅一說起給治病的事,蘇沐煙都會氣得直咬牙。
結果這一次,蘇沐煙好像并不在意。
或者說,還有更重要的事要找林毅幫忙。
“林毅,我們醫院剛剛接納了一名特殊的患者,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他治療,能不能麻煩你到醫院來一趟,我需要你的幫助。”
蘇沐煙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穩重,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過蘇沐煙跟林毅的關系還沒有好到可以隨意幫忙的程度,況且想要請林毅出手,一般的病癥是無法勾起林毅的興趣的。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需要休息。我相信你們醫院的水平,不需要我也沒有問題。”
林毅這算是拒絕了。
但是蘇沐煙并沒有放棄,趕忙出聲道:“我先跟你說一下患者的況,你再做決定也不遲。”
想了一下,林毅沒有掛掉電話,而是讓蘇沐煙繼續說下去。
蘇沐煙將患者的況跟林毅說了一下。
聽完了之后,林毅倒是有些興趣了。
“你等著,我馬上到。”
林毅放下手機,帶上外出的服。
下樓跟李初雪代了一聲之后,林毅就開著車去醫院了。
醫院里面,一群人全部圍在走廊上。
而且還都是林毅的人。
趙思思跟的幾個朋友待在一起,不斷安著盧靜。
在另外一邊,跟在石寬邊的幾個小弟,也是張地看著手室。
至于手室里面的人,自然就是石寬了。
石寬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當然是因為他自己作死。
從諾伊斯酒店被趕出來之后,石寬被自己的老爸一頓臭罵。
后來他越想越氣,所幸帶著盧靜,還有一干同學找了個高端的KTV去了。
本來以為只是簡單的唱歌,結果誰知道,石寬是那邊的老客戶了。
他去那里的目的并不單純,而是為了“排憂解難”。
甚至他還想要讓盧靜一起點。
但是盧靜不傻,知道那個東西一旦沾上了,就是個無底。
任由石寬說的再好聽,也堅決不。
石寬也在氣頭上,居然不顧趙思思們就在旁邊,就這樣開始了。
盧靜那個時候是真的后悔。
特別是看到趙思思們的眼神之后,就更加后悔了。
是真的沒有想到,石寬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盧靜非常清楚,石寬如果廢些也沒有問題,畢竟他有個有錢的老爸。
但是沾上那種東西,就算他老爸再有錢也沒有用。
這個時候后悔也已經沒有用了。
盧靜想到林毅,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因為石寬而背叛了林毅。
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可是現在,林毅不再是那個沒有人知道的窮小子。
在學校里面是風云人,在外面又是大人。
頭一次,盧靜是真的后悔了。
本來想一走了之的,誰知道這個時候石寬突然就出事了。
石寬本來好好的,突然就倒在地上,里不斷吐,把人給嚇壞了。
好在他的幾個小弟機靈,趕把他送到了醫院。
否則的話,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現在他們就在這里等待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手室的燈還沒有熄滅,里面出來了一個醫生。
“你們誰是家屬?”
醫生問了一句。
盧靜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只好著頭皮走上去。
“醫生,他的況怎麼樣了?”
盧靜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況不容樂觀,他現在臟嚴重損,到都是傷口,以我們的水平,很難治好他。”
聽到醫生這麼說,盧靜一下子就覺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