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林毅就已經告訴寧思遠他們,說呂虎不是他的對手了。
但是呂虎那邊,也是自信心棚啊。
這里這麼大的陣勢,誰都能看得出來,是呂虎特地這麼干的。
宣傳、場地等等,如果呂虎不是抱著必贏的把握的話,難不會自討苦吃。
相反,林毅就太低調了,低調到他現在都沒有來。
這麼一比較,寧思遠他們三個,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你們說,要不然就讓老林不要過來了,我們去給他找個理由,翹了這次比試吧。”
何睿達咬了咬牙,對著其他兩人支招。
寧思遠聽了何睿達的提議,并沒有贊。
如果沒有那麼多人關注的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大不了,他們跟呂虎陪個罪。
可是現在,寧思遠看了一下,育館幾乎要坐滿了。
這可是幾百個人來觀賽,這種局面,逃跑比認輸更加可恥。
“你們就消停點吧,老林不是說了嘛,他有把握的。”
丁樂倒是對林毅很有信心。
距離這次決斗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呂虎已經到現場來了。
還是穿著他標志的白制服,頭發好像也做了造型,看起來有幾分人模人樣。
一看到呂虎出現,坐在兩邊的觀眾里面,有不人還舉起了橫幅,上面全是對呂虎的支援。
作為武斗社的副社長,呂虎在學校里面的人氣也不小。
畢竟誰都知道,他的實力非常厲害。
加上他的確是手長腳長的,跟別人對戰的時候也非常有觀賞,所以他的,以生居多。
聽到育館當中的應援聲,寧思遠他們三個人的心有些復雜。
而呂虎看著這個場面,頗為自豪。
這才是他心目中該有的場面,待會,他就會在萬眾矚目之下,以最華麗的招式,解決掉他的對手。
到時候,他的人氣就會更加上一個層次。
說不定,等下次換屆的時候,他還能當上社長,擺掉現在的“副”字。
“哇!你們看到沒有,他剛剛沖著我笑了!啊啊啊,好帥啊!”
觀眾席上,一個學生看見呂虎,激的不行。
旁邊的男同學翻了個白眼,給潑了一盆涼水。
“得了吧,就你這樣,還想讓呂社長看上你,在做夢吧。”
“你什麼意思,老娘哪里不好了,要不給我個合理地解釋,信不信我用兩百斤的把你死!”
“……”
來看這場決斗的學生也不,其中還有一些人,只是被同伴拖過來的。
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看到這麼多人來觀看,也是被嚇了一跳。
“老周,你說的大活就是這個嗎?兩個人打架而已,值得這麼多人來看啊。”
把他拉過來的家伙,也是武斗社的一個員。
聽到自己的舍友這麼問,他直了腰板,然后指著臺下的呂虎,頗有些自豪。
“看到沒有,那個就是我跟你說的副社長,絕對的猛人,最強戰績就是一個人打三十多個對手,在社團里面,是我最羨慕的偶像了。”
“那跟他對打的人呢?”
“好像林毅吧,我也不是很確定,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
類似的話題,在觀眾當中也不見。
等到文雨汐到來的時候,氣氛一下子就達到了頂點。
相比較呂虎,文雨汐這個大的人氣顯然更高。
“你們看!”
寧思遠突然指著一個地方,讓另外兩個人趕看過去。
那里有一輛跑車,奔馳系超跑,五十多萬。
就算在江大這種地方,跑車也不是常見的。
可關鍵不是那輛跑車,而是車上面的人。
開車的人,是一個學生。
而這個學生,恰好是寧思遠他們同時認識的。
“盧靜,怎麼會在這里?”
何睿達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自從上次的事發生以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盧靜了。
結果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場合再次見到。
而且盧靜還開了一輛那麼貴的車,一看就知道,這車肯定不是的。
盧靜跟石寬之間的事,寧思遠他們也早就已經知道了。
“的那輛車?”
何睿達有些驚訝,這才多久沒有見,盧靜居然開了一輛跑車。
寧思遠看了盧靜這個人,不用猜測,他都知道這輛車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原本聽說被石寬給甩了之后,就從學校搬出去了,看來又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
這話可不是恭維,而是嘲諷。
誰都知道,盧靜是怎麼弄到這輛車的。
對此,盧靜也本就不在意。
別人的目什麼的,跟實打實的好相比,本就不值得一提。
“好久不見了,林毅他在什麼地方?該不會是怕的不敢來了吧。”
看到寧思遠他們,盧靜仰著頭,走到他們的面前,故意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看到林毅,便開口問道。
盧靜的語氣當中,掩飾不了的嘲諷。
寧思遠看著盧靜,深吸一口氣,然后冷冰冰地說道:“你這個人,還有臉過來,我們這里不歡迎你。”
盧靜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大度地一笑:“別這麼說,當時我可是被林毅甩了的,要說對不起,也是他對不起我。不過,我現在也不怪他了,要不是他的話,我現在也還是跟你們一樣,只能當個普通的學生。”
說到這里的時候,盧靜臉上的得意更盛。
“那輛車看到了吧,也不算什麼,就五十多萬而已。”
炫耀,這就是赤的炫耀。
寧思遠冷笑了一聲:“幸虧林毅把你給甩了,你還配不上他。”
盧靜的臉頓時就凝固了,林毅的事,對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恥辱,就算到現在,也永遠不會忘記林毅帶給的屈辱。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盧靜也不裝了,對著寧思遠他們三個人出了丑陋的臉:“你們這種人,也就配跟林毅一起了,他到現在都沒有來,不就是怕了嗎?反正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看清楚了,他本就是一個自私的家伙。”
盧靜的這番話,氣得丁樂想要手打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盧靜比他們想像的更加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