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天生一早就起床了,洗漱完畢后就開始給曹雪清打電話,當然不是用宿舍的座機,而是用自己的手機。
手機接通后,耳邊立刻響起曹雪清那清脆的聲音:“喂!您哪位?”
“我楚天生啊!”楚天生笑著回道。
“楚天生,你買手機了?”一聽是楚天生的聲音,曹雪清頓時有些驚訝地問道。
“那個……咳咳!是別人送的,我需要手機還用買嗎?您老人家也太小看我了!”楚天生一臉傲然地說道。
“切!說吧,這一大早的找我有什麼事兒,不會只是為了炫耀你有手機吧?”曹雪清一聽楚天生的話,不切了聲,然后問道。
“我哪能那麼淺呢,找您當然是有正事兒。”楚天生嘿嘿笑了兩聲說道。
“啥正事兒,說吧?”曹雪清也不再和楚天生瞎扯,直接問道。
“那個,我把演出服裝租回來了,我想問問您,能不能給弄個場地,讓我們排練排練,到時候上臺時好有個準備?”楚天生一本正經地說道,并且為了多一事不如一事,他直接說服是租來的,而不是借來的。
“哦!你花多錢租的?如果太多,用班費給你報一下吧?”曹雪清一聽,亦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花多錢,用不著報銷,只要您老人家記我一個好就行!”楚天生笑嘻嘻地說道。
“那行,我呆會兒幫你問問,看看能不能弄到排練場地,你把咱班所有參加演出的人都上,你們一起排練,到時候我也去看看。”曹雪清沒理會楚天生的拔,而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好,我等您消息!”楚天生最后應了句。
隨即,兩人便同時掛斷了手機。
“老大,你一大清早起來就開始裝,累不累啊?”在楚天生剛掛完電話,要繼續給畢曉倩打時,徐木春卻趴在被窩里,瞇著眼睛道。
“你特麼說誰裝!”只見楚天生說著,直接就來到徐木春床前,然后一把就將徐木春的被子給掀扔了。
“啊!老大你耍流氓!”在被子被楚天生掀飛的一剎那,徐木春先是發出殺豬般的驚,然后一把就捂住了小弟弟。
“我靠!你特麼的真惡心,居然屁睡覺,以后別說你是我兄弟,我嫌你丟人。”見徐木春著屁,赤條條地趴在床上,楚天生立即沒好氣地道。
“我x!我說這被子怎麼一臭味兒,原來老五特麼的屁睡覺,真特麼太惡心了,簡直不忍直視啊!”江竹生一邊將楚天生甩在他床上的被子扔給徐木春,一邊著鼻子道。
“滾你大爺的!老子天天洗澡,哪兒來的臭味兒,我看是你了臭了吧?”徐木春一邊接過被子一邊沖江竹生道,隨即開始起穿服。
“老五!屁睡的覺如何?”這時,已經穿好服下床的岳鵬飛,不向徐木春問道。
“草!老特麼舒服了!老特麼爽了!”徐木春一邊穿服一邊回道。
“真的假的?”岳鵬飛有點兒不信。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徐木春白了岳鵬飛一眼,道。
“拉倒吧,我還是穿著頭兒睡吧,想想就特麼的惡心。”岳鵬飛一聽,撇撇道。
“行了,都別特麼磨嘰了,也不嫌丟人,我現在要打電話,誰再磨嘰我揪了他的舌頭。”見幾人聊起來沒完,楚天生立即沒好氣地道。
然后,楚天生不再理會幾人,開始給畢曉倩打電話。
手機接通后,耳畔邊頓時響起畢曉倩的聲音:“喂!誰啊?”
“我是你老公!”楚天生笑嘻嘻地回道。
“大魔頭!你有病啊!一大清早起來就占人家便宜,也不嫌害臊!”一聽是楚天生,而且還說是自己老公,畢曉倩立馬就像被踩了尾的貓一樣,直接就炸了,然后沒好氣地沖楚天生罵道。
“哈哈哈!”聽到畢曉倩在電話里咆哮,徐木春幾人全都樂翻了。
待幾人笑完,楚天生再次笑嘻嘻地對手機那頭的畢曉倩說道:“怎麼能說我是在占你便宜呢,我是楚王,你是我的虎妃,所以說我是你的老公再正確不過了,這哪是占你便宜?”
“大魔頭!你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我掛了啊,討厭死了!”見楚天生拔起自己沒完了,畢曉倩再次沒好氣地道。
“有正事兒,當然是有正事兒,那個,我剛才給曹班導打了個電話,讓給弄個排練場地,你和林薇薇把咱班所有參加演出的人都上,告訴他們一下,今天上完課就一起去排練。”楚天生沒再逗弄畢曉倩,而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也要去嗎?”畢曉倩聽了,不多問一句。
“那當然,你就瞧好吧,到時候我穿上古裝一登場,保證震撼四方。”楚天生無比傲然地回道。
“切!”畢曉倩一聽,撇了下,切了聲,便直接掛了手機。
“小樣兒,居然先掛我手機,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聽到手機中傳來的盲音,楚天生不翻著白眼兒道。
“老大,這事兒你吃飯時告訴人家不就行了嗎,還打啥手機啊,純粹浪費電話費!”見楚天生如此,徐木春一邊下床,一邊翻著白眼兒地道。
“老子就是想裝個,一下用手機生的覺,咋的,你有意見?”聽了徐木春的話,楚天生瞪了其一眼道。
“沒沒沒,我哪敢有意見,就是給您提個醒,現在手機費貴的。”徐木春了鼻子,干笑道。
“老子樂意,你管的著嗎?”楚天生斜了徐木春一眼,道。
“切!”見楚天生一副要咬人的樣子,徐木春撇了撇,沒敢再,而是拿著洗漱用進了水房。
“老大,你手機號是多,萬一有啥事兒,你又不在現場,我們好通知你?”徐木春走后,岳鵬飛不問道。
“138……”楚天生立即將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岳鵬飛。
岳鵬飛找來紙和筆記下后,也去洗漱了。
待大家全都洗漱完畢,又在宿舍呆了會兒,到了飯點兒后,便一同出了宿舍向食堂走去。
來到食堂后,楚天生幾人便看到畢曉倩,林夢楚,林薇薇,還有張楠楠等其他一些同學圍坐在一起,等在那里,并且全都將飯菜打好了。
看到這兒,楚天生立刻明白,這些都是參加演出的同學,隨后他對岳鵬飛和徐木春兩人說道:“今天讓你們兩個省了頓飯錢,算便宜你們了!”
“老大,您白吃了我們這麼多天,也夠本了,您就放過我們吧?”徐木春一臉哭相地道。
“不行,還有一個多月呢,規矩怎麼能改呢,誰你們當初騙我來著,哼!”楚天生說著不再理會兩人,轉就向畢曉倩他們走去。
“唉!真是占小便宜吃大虧!”著楚天生的背影,徐木春一臉無奈地道。
“以后記住了,大模大樣地占老大多大便宜都沒事兒,就是別跟老大耍心眼兒,否則他會讓你下輩子都懷疑人生!”岳鵬飛拍了拍徐木春的肩膀,慨地說道。
“那我下輩子要不是人呢?”徐木春翻個白眼兒問道。
“那就懷疑狗生或豬生!”岳鵬飛了鼻子回道。
“去你大爺的!你下輩子才是狗和豬呢?”聽了岳鵬飛的話,徐木春立馬沒好氣地罵道。
“哈哈哈!”聽到這兒,江竹生,何俊杰,李清楠三人全都笑了起來。
然而,在幾人笑聲還未落之際,楚天生就突然回頭喊道:“老六,你也過來一起吃,商量商量演出的事兒!”
“哦!好!”李清楠一聽,連忙應了聲,然后就一臉興地向楚天生那邊走去。
看著李清楠樂顛兒顛兒的背影,徐木春不嘆了口氣道:“我忽然有點兒后悔沒參加演出。”
“后悔有什麼用,老大當時那麼讓我們上,我們都不肯,現在人家都定下來了,我們再要上,老大能弄死我們!”岳鵬飛一臉慨地道。
“你們猜,他們這頓飯是自己報銷,還是用班費報銷?”江竹生突然問了句。
“你管人家呢,人家就是用班費報銷,那也是天經地義,因為人家演出是為班級爭,走吧,別心了,吃飯去。”岳鵬飛應了句,便催促幾人道。
隨即,四人便一起去打飯了。
本來何俊杰與徐木春三人是不和的,但在楚天生的潛移默化影響下,以及何俊杰自己不斷的改變下,其現在與三人已經沒什麼隔閡了,早已是一起吃一起玩兒一起鬧。
……
楚天生帶著李清楠來到畢曉倩一群人面前后,一群人立即向楚天生招呼道:“班長!”聲音那一個齊整,并且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敬畏之。
“嗯!咱班參加演出的五個節目都確定好了?”楚天生應了一聲,然后沉聲問道。
“都確定好了,原來是四個,現在又增加一個鄭浩杰的獨唱。”林薇薇一臉鄭重地回答道。
“喲!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會唱歌,行啊,多才多藝啊,幸虧我當初比較理智,沒把你直接扔窗外去,否則咱們今天就了位人才!”聽了林薇薇的話,楚天生看著鄭浩杰,笑嘻嘻地說道。
“老大說笑了!”鄭浩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現在對楚天生已經不能用心服口服來形容,應該用崇拜的五投地來形容。
“唱的什麼歌?”楚天生再次問道。
“陳星的《新打工謠》!”鄭浩杰回道。
“哦!還好,沒和我撞車!”楚天生點了點頭應道。
“你唱那歌,一般人誰能唱了啊!切!”聽到這兒,畢曉倩撇了撇,道。
“怎麼唱不了,唱好唱壞罷了,趕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楚天生應了聲,然后對眾人說道。
于是,一群人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聊著演出的事兒。
早晚過后,一群人剛一走出食堂,楚天生就接到了曹雪清打來的電話,接通電話后,還沒等楚天生開口,曹雪清就告知道:“我已經和學校說好了,下午上完課你們就可以到禮堂排練,禮堂這些天沒有活。”
“那太好了,等我們過去時再聯系您。”楚天生一聽,立即滿臉高興地道。
“好!”曹雪清簡單地應了聲。
隨即,兩人沒再多談,紛紛掛斷手機。
“走吧,先上課去,上完課咱一起去禮堂排練。”收起手機,楚天生不對眾人笑著說道。
“哇!我們班導好厲害啊!居然能把學校禮堂借來給我們排練!”一聽要去禮堂排練,張楠楠頓時一臉驚撼地道。
你這不廢話嗎?校長是人家曹大的舅舅,用個禮堂算啥?見張楠楠一驚一乍的,楚天生不在心里了聲,不過這事兒不能說出來,因為這是他和曹雪清兩人的。
就這樣,一群人一邊高高興興地聊著,一邊向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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