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店中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后,楚天生先是要了一搭啤酒,然后各式各樣的烤串每一樣都要了點兒,加在一起足有幾十串。
張教知道楚天生是個超級大飯桶,如果放開肚子來吃,絕對能把人家燒烤店給吃斷貨,所以也不在意。
于是,兩人便開始喝著啤酒吃著烤串,天南海北地侃大山吹牛聊天。
別看張教在軍訓時一本正經,一臉嚴肅,可是私下里沒有外人的時候,也就是個妥妥的大男孩兒,什麼臟話,諢話,照樣一個勁兒的往外蹦,看上去比楚天生還要流氓。
兩人吃到快十一點了才結束,付賬時,老板的都快樂歪了,同時眼珠子也快嚇掉出來了。
他自從開燒烤店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楚天生這麼能吃的,一個人居然吃了幾百支烤串,這簡直是飯桶大神下凡啊,這特麼到底是人還是妖,吃了那麼多烤串喝了那麼多啤酒,居然沒喝醉也沒撐死,依然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真是特麼活見鬼了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這次可是大大地賺了一筆,楚天生兩人花的錢差不多趕上他今晚三分之一收,你說他能不把樂歪嗎?
楚天生和張教離開時,燒烤店老板一直將他們送到門口,并且一直大喊著歡迎再來。
對此,兩人也沒有理會,徑直向前走去。
此時,由于已經進深夜,街上車流量了許多,至于行人,基本上看不到了。
業已已經晚了,所以兩人也沒有急著打車回學校,而是沿著街邊向金融學院的方向慢慢地走著。
這時,張教不大著舌頭,翻著白眼兒對楚天生說道:“你以后吃飯能不能悠著點兒,控制點兒食量,你要是再這麼毫無顧忌地吃下去,小心有一天讓人家警察抓了去,然后將你送到生研究所,對你進行解剖切片研究。”
“想要抓我,那也得他們有這個本事啊,放心吧,等真正有人想要抓我時,就已經沒人能奈何的了我了!”楚天生拍著脯,一臉無所謂地回道。
“你還能擋的住子彈,炮彈,導彈,原子彈?吹牛皮!”張教一聽,先是看了楚天生半天,然后翻著白眼兒,大著舌頭地道。
“雖然沒有你說的這麼厲害,但是一般人想要近我,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就算有槍也不行。”楚天生一臉自信地道。
他相信,有系統在,他很快就會蛻變神仙,再加上各種各樣的法,比如《究級格斗》,一定會迅速為整個地球上的最強者,到那時,他還用在乎其它嗎,只要安安心心地賺錢便可。
“行了,不說了,你不聽好人言,吃虧萬萬年。”見楚天生始終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張教搖了搖頭,大著舌頭說道。
……
“救命啊!快來救命啊!”正在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時,突然,前面拐角的深巷傳出子的求救聲。
“我靠!什麼狀況,這樣的狗事兒都能讓咱倆遇上!”聽到喊聲,楚天生先是一愣,然后無語地道。
“行了,別磨嘰了,趕去救人要。”見楚天生在那兒嘰歪,張教連忙提醒了句,他雖然有些醉了,但意識卻十分清醒。
“老子不管你了,去救人了!”只見楚天生說著,便扔下了張教,然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向那個深巷中奔去,形快的如同豹子。
看到楚天生那快如鬼魅的形,張教不一激靈,然后酒醒了一大半,一臉懵地大道:“我靠!速度這麼快,這家伙不會已經了兵王了吧?”
只見張教說著,也迅速邁開大步,追了上去。
楚天生來到發出求救聲的深巷中時,不發現一個男子正在將一個子往黑暗角落拖拽,而那個子正在拼命地嘶喊掙扎,結果沒兩聲,就被男子把給捂上了。
看到這兒,楚天生二話不說,嗖嗖嗖!幾步就沖了過去,然后,砰!還沒等那名男子做出反應,就一腳踢在其屁上。
結果,就在楚天生踢中男子屁的剎那間,男子的整個子立馬就像一發出膛的炮彈般,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
半天之后,咚的一下,隨著一聲悶響傳出,男子便重重地砸在十幾米外的地面上,一不了。
看到這兒,楚天生也沒去管,估著死不了,頂多是摔暈了,于是,不一邊拉起倒在地上的子,一邊輕聲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看著楚天生,子慌張地應道,剛才可是親眼看到楚天生把那個要強暴自己的男人給一腳踢飛了,于是,不從一個驚嚇中又掉到了另一個驚嚇中。
“沒事兒就好!”得了子的肯定答復,楚天生點了點頭應道。
正在這時,張教也沖了過來,來到兩人面前之后,不著氣問道:“怎麼回事兒?”
“你問!”楚天生指了一下子,道。
只見,這是一個二十多歲,長相十分漂亮的孩兒,看上去應該是個大學生,因為整個人的氣質和金融學院里的學生差不多。
“你們是……”見到又突然冒出一個男人,孩兒更加害怕了,于是聲音抖地問道,臉已是煞白一片,毫無,眼神中更是充滿著驚恐和害怕。
“姑娘,你別怕,我是金融學院的新生教,他是金融學院里的新生,這是我的證件。”張教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上掏出了證件遞給孩看。
他今晚出來雖然沒有穿軍裝,但卻帶了證件,他在部隊里是一級士,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不離證,證不離。
孩兒抖著雙手接過了張教的證件看了起來,看到證件上有姓名,照片,級別,編號和部隊名稱,什麼都有,但卻不知是真是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這兒,張教立馬明白怎麼回事兒了,然后捅了一下楚天生,道:“看什麼看,趕把你的學生證拿出來給人家看看?”
“哦!”聽到這兒,楚天生也反應了過來,剛才他一直都在想前面那個男子會不會讓自己一腳給踢死了,那自己豈不吃上人命司了?于是就沒有在意孩兒的反應。
楚天生迅速從上找出自己的學生證遞給了孩兒,作為剛校的新生,都會把自己的學生證當寶貝一樣地帶在上,以示榮耀,為新生中一員的楚天生自然也不例外。
孩兒先是將手中的證件還給張教,然后又接過了楚天生手中的學生證看了起來。
片刻后,孩兒才放下心來,因為也是金融學院的學生,楚天生的學生證上除了姓名,年領等個人基本信息和的不一樣外,其它的都一樣,上面還蓋著金融學院的剛印呢。
“這下你放心了吧?”看到孩兒的子突然了下來,張教不輕聲地問道。
“其實我也是金融學院的學生,我讀大二,在外面給別人做家教,今晚臨時有事兒就回來晚了些,沒想到,剛一走到這里就到了剛才那個男人,他要對我……”說到這兒,孩兒有些說不下去了,直接就哭了起來。
“張教,你過去看看那家伙死沒死,我剛才出手好像重了點兒。”這時,楚天生不對張教說道。
“好!”張教聽后,應了一聲,就向前方那名男子走去,這一刻,他的酒已經完全醒了。
“這麼晚了,回學校怎麼不打輛車,居然一個人在大街上走?”楚天生看著生,輕聲問道。
“我舍不得花錢,反正又不是離的太遠,每天晚上我都是這麼走回去的,可沒想到今晚卻……”說到這兒孩兒又停下了。
“唉!”看到這兒,楚天生不長長地嘆了口氣,看著其不有一種莫名的心疼,因為這又是一個境遇和林夢楚差不多的孩兒,其長相方面和林夢楚相比,雖然差了一點兒,但也差不太多,婷婷玉立的,也是一個校花級的大。
“一會兒和我們一起打車回去吧?”停了片刻,楚天生又對其說道。
“好!謝謝你救了我!”孩兒點了點頭說道。
“別客氣,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趕上了,應該的。”楚天生笑著說了句。
“你什麼名字?”楚天生又接著問了句。
“穆菲菲!”孩兒怯地回道。
“原來是穆學姐,我的學生證你剛才也看了,你就我楚天生吧,或者楚學弟也行。”楚天生點了點頭,而后笑著說道。
“好!”穆菲菲點頭應了聲。
正在兩人談時,張教已經查看完畢回來了。
于是,楚天生不向其問道:“怎麼樣,死了沒?”
“沒事兒,死不了,就是摔暈了!”張教搖了搖頭道。
“那現在怎麼辦?”楚天生不輕聲問道,對于理這樣的事兒,他覺得張教比他更在行,畢竟人家是軍人。
“我們暫時恐怕回不了學校了,得將其送到公安局,然后我們再配合警察做個筆錄,等一切完事兒之后才能回學校。”張教一臉鄭重地說道。
“那行,就按照您老人家說的辦。”楚天生點了點頭應道。
于是,三個人先是打了輛出租車,然后將那名被楚天生踢暈的男子給塞到了后背箱中,便一同坐著出租車向附近公安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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