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驅趕梁興琴慌了神兒,立刻哭著向高濤求饒。
“濤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不要趕我走,我離開隊伍活不下去的!”
梁興琴現在的哭聲比剛剛真意切多了,只是已經上過一回當的高濤這次卻沒那麼容易心了。
拉開梁興琴死死抓住自己的手,高濤閉上眼心一狠道:“你早該知道有這個后果的。”
梁興琴確實有預料過這個后果,但這不是在賭高濤不會這麼心狠麼?
要知道高濤這個隊伍,是來到古星以后見識到的最備為人底線的隊伍了。
所以梁興琴選擇賭一把,但賭失敗了,因為忘記了底線是用來遵守的,而不是用來踐踏的。
最終梁興琴還是被趕出了隊伍,且無一人為求。
不過梁興琴的離開,反倒是為他們的隊伍騰出來了一個位置。
于是乎,梁興琴前腳被驅逐出隊伍,人還沒走呢,桑喬后腳就邀請玉霄他們加了隊伍。
對于玉霄他們的加,眾人自然是喜聞樂見的,有了這三人加,隊伍的安全系數高了那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還站在原地希冀著高濤或是其他人能心的梁興琴傻眼了,反應過來后,抖著手指著桑喬,“你,你是故意的!”
桑喬看向,不發一言。
不過梁興琴也用不著桑喬說話就是了,眼神中含著鮮明的怨毒,充滿恨意的聲音指控道:“你故意讓我看見你手上那些攻擊植,故意引我,好讓我說出那些話,再讓我被濤哥趕出隊伍,好為你勾搭的這幾個男人騰位置對不對?”
“梁興琴!把你放干凈點兒!”高濤再度呵斥出聲,“看到桑喬手上那些攻擊植的不止你一個人,誰著你說那些話了嗎?”
上尚且不算干凈的任曉沒放過這個機會,補了一句:“自己心里臟,看誰都是臟的。”
全程沒什麼發揮的余地的桑喬:“······”
這次的隊友是真心不錯!
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的機會的溪&池虞:“······”
心好累啊,為什麼不能給他們一個表現的機會?
最終溪和池虞也還是沒撈到什麼表現的機會,因為在他們表現之前,季常松已經把梁興琴趕走了。
至于怎麼趕的?
很簡單,槍對著頭,要麼走,要麼死。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梁興琴一步三回頭,但離開的很迅速。
一場鬧劇,從始至終維護桑喬的是高濤和悅,結尾耍了威風的是季常松。
溪看了池虞一眼,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
池虞對于溪這個眼神的回應則是明晃晃的無語和嫌棄。
要不是因為溪,他何至于是這樣的開局?
玉霄將兩人的眼神司盡收眼底,角噙著一抹了然的笑,然后將注意力收回。
比起看這兩個蠢貨訌,他還是更關心桑喬的想法。
他不相信桑喬會看不出來這兩人的來路,看出來了,卻沒揭穿這兩人,所以桑喬是怎麼打算的呢?
是想順著他們的心思,還是······
后三人無聲的鋒并未得到桑喬的關注,正在為高濤他們分發武,都是在山谷里用異種骨骼制作出來的。
“這些是···”高濤握著手中泛著幽冷白的武,手上有些發。
這些武的制作原材料實在太明顯,他們便是用腳指頭想,也約能猜出個大概。
桑喬卻還嫌他們到的震驚不夠似的,點著頭肯定了他們的猜測,“是的,都是用異種骨骼制作出來的。”
高濤的手抖的更厲害了,相比于他的震撼,季常松的表現就淡定的多,揮舞著手上彎刀狀的骨骼,饒有興趣的問:“我這把彎刀是用異種肋骨做的吧?”
桑喬掃了一眼,“是,廢了六七肋骨才做了這麼一把。”
還是那句話,因為沒有靈力可用,也沒有高溫鍛制,只能進行簡單的加工。
既然是加工,那報廢率就難免高了些,往往要做出六七個廢品,才能出一個品。
但好在原材料也多,一只異種,可以給提供不骨骼,做廢了重新做就是了,在消耗了一整只的異種骨骼后,終于制作出了足骨整個隊伍用的骨制冷兵。
“原來異種的骨骼還可以用來制作武。”季常松眼睛發亮,像是打開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
從前也不是沒有被擊殺過的異種,但因為異種那詭異的長相,所以從來沒有人想過去食用異種。
沒人食用異種,自然就也不會有人白費功夫的去給異種做解剖。
畢竟異種是真的皮糙厚,普通的冷兵,想要切開異種的皮都要費勁吃的力。
于是乎,從有尋蹤者這個職業至今,竟然從來沒人試著用異種的骨骼制作過武。
季常松對手上的新武十分好奇,他握著彎刀走到一顆樹前,對著樹干斜斜的劈展下去。
樹干有些,季常松這一刀自然沒能把樹干攔腰斬斷,但彎刀卻很輕易的劃開了樹干,給樹干留下了一道極深的痕跡。
眾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這是冷兵能有的鋒利程度?
經過季常松的這一番測試,大家都意識到了手中看著毫不起眼,甚至有些丑陋的武的威力。
往常他們對上異種,大多只有跑的份兒,如果跑不,那就得拼著傷甚至喪命的危險,拼命尋找著異種上能供他們下刀的地方。
這些地方往往在眼睛或者口腔部位,再不然后面那啥的地方也行。
但這些地方哪有那麼容易被他們扎刀子?
所以說來說去,能跑就還是得跑。
可現在他們看到了希。
手里有一把這樣的武,他們就算跑不掉,也不一定就會死在異種手里。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握了手里的武,高濤鄭重的對桑喬道:“桑喬,謝謝你,不跟你客氣,這把武我就收下了,以后有什麼事,你盡管說,我能做到就一定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