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家中,剛剛洗完澡的李長青打了個噴嚏,自己的鼻子,心道:“誰在說我壞話呢?”
從酒店回來,李長青給妹妹打了個電話,得知要住在療養院,便沒有再過去。
盤膝坐在床上,李長青閉上眼睛,進了修煉狀態。
周圍的靈氣不斷的被他吸,然後按照乾坤浩氣訣的運功路線轉化為純的真氣,存儲於丹田之中。
對於已經接了太一祖師傳承的李長青來說,乾坤浩氣訣沒有任何,也不會遇到什麽武學障之類的瓶頸。
隻要靈氣足夠,李長青有把握在一年之將乾坤浩氣訣練到第五層,喚醒母親。
三個小時後,李長青從定中醒來,默查丹田,進步微乎其微,不長長的歎了口氣,心道:“靈氣,還是靈氣呀,看來昊天陣的構建必須盡快解決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長青到公園裏練了一陣功夫。
當他從竹林走出的時候,公園裏已經來了不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人和老年人,有跳廣場舞的,有練太極的,有跳繩的,五花八門,幹什麽的都有。
“長青,好久不見了。”一個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李長青轉頭一看,他的是一個六十來歲,頭發花白,長相儒雅的老人。
李長青臉上出了笑容,道:“曾老,我幾乎是天天過來,關鍵是你都一個多月沒來了,我想找個棋友下棋都難。”
這個老人名曾求恩,是東山省書畫協會副會長,每天都來這個公園鍛煉,李長青與他結識主要是因為圍棋。
曾老爺子酷圍棋,水平與李長青半斤八兩,僅僅下了一盤,兩人便臭味相投,為了忘年。
每次早上鍛煉完,都會下一盤棋,基本上是輸贏各半。
曾求恩歎了口氣,道:“我現在哪裏還有心鍛煉下棋呀。今天出來,不過是散心罷了。”
李長青看了看他的臉,道:“曾老,您是不是有什麽事呀?”
曾求恩一向樂觀,每次見麵都笑嗬嗬的,但今天卻是神思不屬,臉上雖然帶著笑,卻是笑的很敷衍,眉頭更是不自的蹙起,別說是李長青這樣的相大師了,就算是普通人都能看出來他有心事。
曾求恩苦笑道:“別提了。一個月前,我那七歲的孫被我老伴不小心用開水燙到了臉,雖然救治及時,可臉卻被毀了。找了一位皮專家治了一個多月,之前對方說是十拿九穩,沒曾想這個所謂的專家不但沒有把我孫的臉治好,反而越治越遭。哎,你說我心裏能不急嗎?我老伴眼睛都快哭瞎了。”
看到曾求恩那難過的樣子,李長青拍拍脯,遂自薦道:“曾老,我自認為我的醫還過得去。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看看您的孫。”
“你?”曾求恩驚訝的了一聲,擺擺手,道:“長青,我現在真的沒心跟您開玩笑。”
李長青笑了笑,道:“您看來是不相信我的醫呀。行,那我來證明一下好了。出手臂,我給您把把脈。不需兩分鍾,我就能準確的說出你的病。”
曾求恩一愣,出手臂,將信將疑的說道:“真的假的?”
李長青按住他手腕的脈搏,笑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李長青閉上眼睛,一真氣迅速遊遍了曾求恩的全,如同一個無敵探測一般,將其裏裏外外查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到兩分鍾,李長青便對曾求恩的況了如指掌。
“曾老,看來您的不是很好呀,有中度的高,估計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會產生輕度頭暈癥狀。心髒有些小病,供有些不足,部經脈不暢,導致經常麻酸。”
“您的肝這幾天也不太好,經常幹嘔惡心,主要是緒抑導致的。腎也有病,每天晚上都要起好幾次夜。除此之外,還有關節炎、肩周炎、腰間盤突出等等。吳老,我說的對不對?”
曾求恩整個人都傻了,僅僅把了不到兩分鍾的脈,就把他的病給說了個清清楚楚,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長青,沒想到你小子還是一個這麽厲害的中醫呀。不說別的,就憑把脈這一項,你就比我所見過的那些中醫大師強。”
李長青嗬嗬一笑,道:“這有什麽。您別忘了,我可是一個開了診所的正兒八經的醫生。”
曾求恩笑了笑,神變的很是鄭重,問道:“長青,你真的有辦法治療我的孫嗎?”
李長青點了點頭,一臉自信的說道:“像這種燙傷燒傷類的癥狀,我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咱們的上,我也不會這麽主。”
曾求恩拱拱手,道:“長青,謝了。”
李長青道:“隻要你相信我就好。曾老,把你的家庭地址告訴我,我十點左右過去。”
曾求恩點了點頭。
在路邊隨意吃了點兒東西,李長青回到家,換了服,便開著雷克薩斯來到了療養院。
看到李雲馨與馬小蓉已經了閨中友,李長青對此自然很是高興。
十點左右,李長青按照曾老給他的地址,來到了翠柳小區的三號別墅。
按了一下門鈴,裏麵很快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請問您是哪位?”
李長青看向右上方的攝像頭,笑道:“我李長青,是曾老讓我來的。”
“請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一個三十四五歲,相貌儒雅的男子打開了門。
看到李長青如此年輕,男子的眼睛裏出一失的神,但還是禮貌的出了手,道:“小李,你好,我是曾順意。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李長青和他握了一下,道:“曾局長,你好。”
曾老曾經說過,他的兒子曾順意是楚州市教育局的副局長,正級幹部。
若是放到地方,不是縣長,就是縣委書記。
能夠在三十多歲的年紀,達到這個地步,已經是非常厲害了,也難怪曾老整天把他這個兒子掛到邊上。
兩人客氣幾句,李長青便跟著曾順意來到了客廳。
此時,裏麵正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給一個小孩把脈,一邊觀察的臉。
不用說,這個小孩自然是曾老的孫。
李長青目敏銳,看了小孩幾眼,隻見眼睛裏淚盈盈,兩邊腮上的黑乎乎的,仿佛腐爛了一般,猙獰可怕,眉頭不微微皺了一下。
他倒不是因為曾家又找了一個醫生來看病而生氣,而是沒想到這麽一個漂亮可的小孩竟然會被一個庸醫給治了這麽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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