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在椅子上坐下來之後,就對李文傑道:“那個饒兵居然是被那個古友倫給收買了,他得了兩千塊錢的好,我們遇到古友倫的那天,就是給他送錢來,而且,古友倫還給他承諾,後面會想辦法安排他當工程副經理。”
“嗯?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哥,你是怎麼知道的?饒兵不可能給你說這些,也不太會說給其他人聽到啊。”李文傑在房間裡面來回踱步問道。
這是人之常理,自己剛剛做了壞事,做了對不起同事和朋友的事,哪能傻乎乎的張著到講,這是不合常理的事。
李文傑當然不是懷疑韓給他假傳消息,他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則是通過細節來判斷其可信度而已。
“他當然不可能給我說這些,別說是我,就是同房間的病友,他也不可能會說,不過,他卻把這事告訴了他老婆。今天,就是他老婆和他小姨子拿著那兩千塊去存,說是明年正月就可以給兒子娶媳婦用了。我就一直跟蹤,恰好就聽到他老婆的將這件事給他小姨妹講。”韓就將他聽來的過程大致給李文傑做了個介紹。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確切無疑了。呵呵,好買賣的,兩千塊,後面還要提拔和加薪,這些事,別人不好做,古友倫卻是不難,狗曰的,爲了陷害我爸爸,不惜拿工程開玩笑,不惜拿別人的生死當籌碼。”李文傑說著說著就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是啊,我聽到這個消息,我也明白了,這個事,就是衝著你爸爸去的,對了,還有,那個饒兵其實並沒有什麼傷,我看過他的病例,就是破點皮而已,可那傢伙,卻要裝作傷重的樣子,賴在醫院不走。”韓點點頭道。
“他當然不能出院,他只有傷住院,我爸爸纔會背黑鍋啊,誰會找一個住院的傷者承擔責任呢?怪不得,名義上我爸爸負責,實際上卻有指定了饒兵負責那一段,這些,一開始就謀劃好了的。”李文傑目冷冷的道。
這就像是解線條疙瘩似的,只要頭部解開了,其餘的地方就可以順著往下解,一環扣一環。
“這些人,爲了一點私利,太狠毒了。小杰,那你接下來怎麼辦?是不是要想辦法從饒兵那裡鞏固證據?”韓問道。
“饒兵那裡的證據是需要,但是,我們很難讓他將這些話給認了,我們去問的話,他絕對會矢口否認。”李文傑走了幾步,停下來道。
“那倒也是,要是他認了,最低也是開除,弄不好,還要進班房。一般人,的確會抵賴。”韓贊同的頷首道。
“得想個辦法才行。”說著,李文傑有思索起來。
“實在不行,就使用非常手段,他認下,只要他認下事是他所爲,你爸爸就基本上沒事了。”韓眼珠子轉了轉,一咬牙道。
這種話,韓其實不太願意說,或者說,他不太願意支持和參與李文傑採取非常手段,那畢竟有風險。
可是,李文傑幫了那麼多,韓就覺得,自己還是得做點什麼才行,否則,對不起人,不夠義氣。
李文傑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到採取非正常手段的時候,那是下下策。而且......饒兵就算認下了垮塌是他刻意所爲,可還有那些丟失的建築材料呢?那些纔是殺手鐗啊。那個問題不解決,我爸爸還是不得安生。”
“還真是。”
“所以,饒兵暫時不他,對了,這個消息,我要告訴張叔,讓他心裡有數,同時,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利用沒有。”
目前,李文傑能信任的,以及能幫助他的,就是韓和張華華,所以,自己這邊有了什麼進展之後,給張華華通報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剛剛李文傑纔打了電話給張華華,隔了一會兒又打,張華華以爲李文傑說的還是那個事。
“怎麼?你還是想給錢?”
“張叔,我這個電話不是談給錢的那個事,是哥這邊從醫院那裡得到了新的進展,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哦?說說,什麼進展。”
“是這樣的,剛剛哥回來告訴我,那個饒兵真的有問題,原來啊,那傢伙收了古友倫的兩千塊錢......事嘛,就是這樣,你看,該如何利用更好?”李文傑敘述了一遍之後問道。
“收了錢......等提拔......要是這麼說的話,他們工地上的那些建築材料被倒賣,估計也跟他不了關係,弄不好,他就是參與者和知者,還有,那個古友倫應該也參與了。”電話那頭的張華華沉著道。
“我也是有這種猜測,因爲古友倫和我有過節,他要整我爸爸的話,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就放過去。”李文傑點點頭,張華華的話,側面印證了李文傑自己的猜測。
“幾萬塊錢的建築材料,沒有強有力人員的參與,是不太可能的,就像你說的,要是他們兩個聯合炮製出這個事的話,自己既得了好,你爸爸還背了這個鍋翻不了。這樣,我找我們這邊的人再好好聊聊,看他們兩個是不是都參與了。”張華華道。
“好的,謝謝張叔,要是這兩個問題都解開的話,我爸爸才真的能全部洗刷冤屈。”
只不過,張華華找他那邊的建築方好好又盤問了一番之後,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購買這批貨的人,從頭至尾,就沒有與饒兵或者古友倫打過道。
換言之,李文傑和張華華的想法只是他們的一種猜測,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支撐,一定程度上,這個責任,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從李富的肩膀上卸下來。
難道見了鬼了嗎?他們兩個沒出面,李富又不曾幹過這個事,那,到底是誰將那些建築材料弄了賣給他們的呢?
又隔了一個晚上,張華華才告訴李文傑一個新的況,那天,工地上就沒有人,是他們去了自己搬的,後來,那筆錢是支付給一個崔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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