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分鐘,薛麗花就帶著學校的一個老師和一個保安來到四號樓三零六宿舍。
“高老師,你看,你們看,就是他,就是他給整的,這宿舍我們還怎麼住呀?我們東西全部毀了。”看到來了學校的人,白茶花就立馬上前去告狀。
這位高老師,就是他們財會班的班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婦。
一進宿舍,一張臉就垮了下來,實在是這宿舍裡真的一片狼藉,連個方便踏腳的地方也沒有。
至於白茶花他們的那三張牀,高老師就看了一眼,已經覺得那些東西真沒法要了,到斑斑點點。
“你是哪個班的?無法無天,囂張得太可以了。”高老師掃了一圈後,目就落在了李文傑的上。
已經從薛麗花的口中得知,是李文傑搞得好事了,所以,並未問李豔婷。
“謝謝誇獎,我哪個班都不是。”李文傑面對質問,厚無恥的迴應道。
“我是在誇獎你嗎?我是在誇獎你嗎?你還能不能聽出好賴話?我看你真的是不知恥。你既然不是哪個班啊,那你跑這裡來搗幹什麼?”高老師對李文傑的態度到十分氣憤。
“我當然聽得出好賴話,就因爲你說的不是好話,所以我才那麼迴應你。你一進門,就已經先爲主了,就已經判定了是我的全責,那我順著你說和不順著你說有區別嗎?”李文傑不爲所,這位高老師氣惱予否,似乎對他沒有什麼影響。
高老師眉頭深深皺起:“你是在批評我偏袒?你怎麼就那麼好意思,難不這些還不是你乾的?”
“這位老師,你站的腳邊有一條子,要不,你還是先問問那條子是誰的,又是誰扔到哪裡的,還有,是誰在上面踩上了大腳印,你看如何?”李文傑淡然的聳了聳肩,坦然的指著高老手腳邊的一條子道。
“你可別轉移視線,這些是誰搞的?樓下那些東西是誰扔的?”白茶花跳出來指責道。
“就是,現在是談你的問題,你可別給我們東扯西扯,你就是個混賬。”薛麗花跟著道。
李文傑看也不看這兩個姿平平的小妞,而是角笑了笑,向高老師延了延手,意思就是想看看的看法。
李文傑的從容和自信,還真是無聲的將了高老師的軍。
如果不迴應李文傑的詢問和意思,那就是明著偏袒。
“這子是誰的?”高老師板著臉沉聲問道。
“老師,是我的。”李豔婷舉了舉手,怯怯的回答道。
“那你的子,爲何會在地上?”高老師質問李豔婷。
“這個,你要得到答案,你就得問你的學生了。否則我們回答的話,你會覺得是在找藉口。”這回事李文傑代替李豔婷回答的。
高老師疑蹙了蹙眉,看向三朵金花:“誰能告訴我,這條爲何會在地上,又是誰在上面踩上大腳印?”
面對高老師的責問,三朵金花面面相覷,各自低著頭,沒有誰勇敢的站出來承認。
他們仨都不是傻子,也都知道,如果承認是自己先扔了對方的東西,那有理也會屈掉一大半。
“哎呀,剛剛不是還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嘛,不是還跋扈得不得了的嘛,我還以爲多能呢,面對你們老師的問題,一個個卻變啞了,嘖嘖嘖,真讓人看不起啊,丟人咯。”
他們不回答,李文傑就給他們添一把火,開始肆意的進行貶損。
李文傑的挖苦和戲謔,讓高老師也很懊惱,你當著我的面如此揶揄貶低我的學生,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嘛。
“老師,我還是喊你老師的,你有火,可別衝我發,你的提問,三個學生卻沒有一個回答你的,是他們仨不把你放在眼裡,並不是我,要發火,你衝他們就好。”
看到高老師要發火,李文傑趕幾句話將的火氣給頂回去,起碼也是禍水東引。
果然,高老師於是就對三朵金花咆哮起來:“你們三個真的啞了嗎?要是真的啞了,那就辦退學吧,去聾啞學校讀,別在我們學校了。”
高老師真的是把本來要發泄在李文傑上的火氣,全部噴發在三朵金花的頭上。
實在是,現場可不止他們幾個,宿舍門口還站了很多其他班其他宿舍的人,就是宿舍裡,也還有羅竹英和那保安幹看著。
要是自己連基本的場子也鎮不住,那丟人的就是高老師。
“老師,是,是我們扔的。”
“嗯,也是我們三個踩的。”
泰雪花和白茶花嚇了一跳,急忙怯懦的回答道。
“老師,聽到了?他們不是請你來理問題的嘛,那就請理吧。”那兩朵金花招認之後,李文傑又適時的說話了。
“怎麼理是我的事,不用你教我辦事,你誰啊?”高老師瞪了李文傑一眼道。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你就別再問我什麼話了。”李文傑不甘示弱的回瞪道。
“小夥子,你這樣可不行,一碼歸一碼,怎麼就不能問你的話呢,那些東西是不是你扔出去的嘛?”那位保安看到高老師吃癟,就站出來幫講話道。
“怎麼?你們是不打算講道理了嗎?你們就是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嗎?”儘管那位保安說話還算客氣,但李文傑並不打算以禮迴應。
“這什麼話嘛,咋個就不講道理了,咋個就不許百姓點燈了?”保安不幹了。
“就是啊,你沒看到嗎?你們這位老師就是,已經知道了的學生幹出這種惡行,可是不聞不問,就像是沒發生一樣,這不是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什麼?如此的偏袒和包庇,還能更紅果果一點嗎?”李文傑指著高老師拋出一連串的問題道。
哼,玩惡人先告狀?你們會玩,難道我就不會張冠李戴和加之罪嗎?
只要這位高老師不先理他們三個,李文傑就一口咬定不放。
反正自己不是你們學校的,甚至自己就是個中學生,就看鬧大了誰丟臉,誰下不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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