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也就是說距離婚期只有短短的三天。
看來江彩嵐這一生也就只能這樣了……不,還會更加悲慘,因爲康強再也無法生育,是一隻中看不中用的豬。
在這個悲慘的時代,若是江彩嵐沒有孩子傍,依康強尋花問柳的子,在輔國將軍府一定很難捱。
江子笙毫不同的看著傷心絕的江彩嵐,在嬤嬤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艱難的離開,殘忍的笑容在角邊緩緩盛開。
輔國將軍府爲了補償江家,這次可謂是大出,只在短短一天之便將婚事宣揚了出去,在聘禮方面更是沒有毫含糊,給了江彩嵐十足的面子。
華都城上上下下都對這件喜事議論紛紛,茶樓裡的說書先生對這樁婚事更是編了數十個版本。
在華都百姓們的印象中,丞相府的二小姐雖然只是一個庶,卻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子,琴棋書畫更是樣樣通,至於康強,那就是一個潑皮無賴,狗仗人勢的酒囊飯袋。
所有人都認爲江彩嵐這一朵的鮮花錯在了牛糞上,對此搖頭惋惜不已。
作爲當事人的江彩嵐又何嘗不是這麼想。
此刻呆若木的坐在梳妝檯上,盯著趕製出來的大紅嫁,淚流滿面。
本應該嫁給這世間最有權勢的男子,爲人人稱羨的人,可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不但失了清白,還要嫁給康強那個廢。
這讓如何甘心!
三皇子那張俊的臉在腦海中慢慢浮現,江彩嵐再也控制不住緒,拿起剪刀將嫁狠狠地剪了碎片,眸子裡全是憤恨和不甘。
“嘭!”
雙手猛地用力一推,那頂放在梳妝檯上綴滿珠玉的冠直接摔落在地,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絕不能嫁給康強,絕對不能嫁給那個廢!”
要去找三皇子,三皇子說過這輩子對不離不棄,一定會娶的。
誰知纔剛踏出房門,四五個婆子便將團團圍住。
“二小姐有什麼需要的儘可以吩咐老奴去做,不用自己出門。”
“讓我出去!”江彩嵐力地推開那說話的婆子,還沒走兩步,就被們牢牢制住,帶回了房。
爹爹這是要嗎?
江彩嵐流出絕的淚水,拿起剪刀抵在自己的脖頸間,尖聲道:“去告訴我爹,若是他不放我走,我就死在這屋裡!”
“那你就死吧!”江炳坤猛地將門踹開,憤怒地看著江彩嵐喝道:“不知恥的東西,既然你想死那就死吧!老夫也不想你留在這世上髒了江家的聲名!”
聽著江炳坤絕的話語,江彩嵐心像是被刀狠狠地刺著,淚水猶如決堤般氾濫,鋒利地剪刀啪地一下掉落在地。
“哈哈哈……”江彩嵐苦地笑出聲,的確捨不得死,那麼年輕怎麼會願意去死,只不過是想威脅最疼自己的父親,換自己跟三皇子一個見面的機會。
可是錯估了江炳坤對的寵,現在的對於江炳坤來說,應該是毫無利用價值的垃圾吧。
江炳坤不想再看江彩嵐那雙不甘心的眸子,背對著冷聲道:“以你現在的份嫁到輔國將軍府爲正妻已是難得,你最好安分點,若你真的想死,也要嫁到康家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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