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雙有些懊惱。
他娘的要是早知道這是個誤會,就不跟這顧雲聽說了!
「喂,就當做是你想的那樣,我們賭的人就是葉臨瀟,賭約還作數,錢歸你人也歸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曲雙勉強保持著冷臉,提要求。
「紅利我還是照常分給你。」顧雲聽道。
「不是這個!我不缺錢!」曲雙氣呼呼的,「我是說,這件事,你不能告訴陸君庭!否則我和你翻臉!」
「曲老闆什麼時候沒有和我翻臉?」顧雲聽出了與逗相思雀時一般無二的神,不過曲雙心裏有事,也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顧雲聽稍稍停頓,才又笑道,「就算我不答應這個條件,曲老闆又能奈我何?就算你因此不願意繼續好好打理這個賭莊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缺錢,最需要這個賭坊的人也不是我。」
「你不缺錢你瞎摻和什麼?!」
曲雙氣急敗壞。
「只是取樂。」顧雲聽角勾著好看的弧度,「花樓不許子踏足,我尋歡不,自然要找個地方作樂不是?」
曲雙瞪著,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自然知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可看著顧雲聽這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就氣不打一來。
輕佻放!頑劣!不守婦道!惡貫滿盈!
這四個詞用來形容眼前的這個人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你真是長平伯府的嫡小姐?」曲雙有些懷疑。
哪有大家閨秀像這樣的?不說這態度氣質,就說「尋歡作樂」這個詞,正常的千金小姐,誰會把它掛在邊的?!
還是說,是曲雙自己在十三弦里待久了,已經不了解這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大祁了?
顧雲聽無得知心的波濤洶湧,只是針對這個問題,覺得好笑。
「如假包換。」
轉了轉脖子,了個懶腰。
其實自己也覺得不太像。
不過原主本來像的時候,不也被人說是囂張跋扈的紈絝小姐麼?
流言蜚語最難扳正,就算行得端坐得正,囂張跋扈的印象早已先為主,別人又豈會信?既然如此,自然是要坐實了這紈絝之名,否則,豈不是太委屈自己了麼?
「所以呢,曲老闆可想到要怎麼說服我幫你守住這個了?」顧雲聽悠悠地道。
「你什麼都不缺,我還怎麼說服你?不過曲某在三教九流之中混跡已久,認識的人里有不亡命之徒,既然你這麼聰明,就該知道,那些人都是腳的不怕穿鞋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陸君庭知道了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
曲雙試圖兇。
「這算是在威脅我?」顧雲聽面如常。
顧雲聽才不信的鬼話,為了保守這麼一個兒長的手殺人,怕是失了智。
「我說到做到!」
「哦。」
「你不信?!」
「曲老闆的確是在這十三弦里待得太久了,平日若是閑著,也該出去走走才是。」顧雲聽微笑,笑得眉眼如夜空下的月牙,又如雨幕中的桃花,「亡命之徒我抓的多,城外鳴雁山的劫匪和你十三弦放出去的賭徒,如今都在大牢裏關著呢。」
曲雙說得狠,卻也只是厲荏。
畢竟是葉臨瀟親口說託賬簿的人,哪敢怎麼樣?
不敢。
快哭出來了。
想曲雙自在流氓乞丐和惡狗堆里長大的人,小時候被打斷了骨頭都沒哭過,這次卻是真的束手無策地想用哭來解決問題了。
「我求求你了!大小姐!姑!」曲雙崩潰地道,「您行行好,別告訴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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