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輛輛馬車押運著十口封的大鐵皮箱子進京時,吸引了無數百姓的圍觀議論。
「終於找到了,這裏面裝的全部都是銀子啊,聽說有五百萬兩!」
「竟然是被人藏了起來,陷害九王爺的,這件事本和九王爺無關!」
「都死了,也不知道是誰派來陷害九王爺的,太可惡了。」看著一同運送進來的幾個嫌疑人的,眾百姓指指點點,大有一探究竟的好奇八卦心。
京兆尹江承業早就進宮,趁著早朝之際給元慶帝回報這一大好消息。
此時廷上,文武百還沒得到消息,元慶帝眉頭皺,臉沉沉,這些天來他一直沒睡好,只可惜案子過去好幾天了,至今沒有線索。
盧公公看了看元慶帝沒有神的樣子,站出來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話音未落,戶部尚書林康年已經出列,拱手對元慶帝行禮道:「皇上,臣有奏!」
「稅銀一案發生已經過三天了,至今毫無消息,嫌疑人涉及九王爺,雖然下獄了,卻一直沒有提審,這並不是合理的審案程序。皇上,五百萬兩稅銀失蹤是大事,不能再拖了。」
林康年道:「請皇上以大局為重,必須提審九王爺,讓他招認實!」
剛說完,南國公世子南景天也站了出來,說道:「皇上,臣附議。」
藍鴻卓也出列,沖著元慶帝行禮道:「父皇,兒臣並不是絕對懷疑九王爺貪墨稅銀,但既然劫走稅銀的人是九王妃的護衛,而且還出示了九王爺的信,此案必定和九王爺有關。父皇,兒臣認為,的確應該嚴查,雖然九王爺一直對父皇很忠心,但難保私下……」
一群臣子也站了出來,齊聲道:「臣等懇請皇上讓刑部嚴查,不能姑息。」
聲音浩,震的整個金鑾殿都猶如雷鳴。
元慶帝面如墨黑,心煩意,終於忍不住了一拍龍椅道:「這案子不是刑部和京兆府一起在調查線索嗎?三天了居然還毫無所獲,你們就這麼敷衍朕嗎?」
京兆府尹江承業站出來了,低頭小聲道:「皇上,臣正想奏明況,只是林大人和南世子快了一步,才讓臣沒機會說話。」
「那你說啊,愣著幹什麼!」元慶帝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
「是,皇上。」江承業抬頭,臉上浮現一笑容道:「微臣昨天接到線報,京郊三十裏外的長坪村有可疑人出沒,臣匯同刑部派人火速前往,終於將嫌疑人等一網打盡,查獲了遍尋不得的五百萬兩稅銀!」
「什麼?可當真!」元慶帝聽得眼睛陡然瞪大,激的站了起來。
「微臣不敢欺瞞皇上,昨晚的行中,我們在長坪村發現了十口大鐵皮箱子,正是二皇子派人護送回來,在半路被人劫走的那十口箱子。如今正被運送回來,算算時間,怕是應該到了。」江承業說道。
此言一出,金鑾殿上一片嘩然,群臣皆是震驚。
就在這時,有太監進殿稟報:「皇上,九王爺的兩位護衛押運十口箱子來了,正在殿外等候。」
元慶帝激不已,大聲道:「宣,馬上帶上來!」
一眾大臣也震驚的盯著殿門外,眼中都是不可置信。有人釋然,有人驚愕,有人神複雜,戶部尚書林康年更是看著二皇子藍鴻卓,兩人都眉頭皺,臉瞬間難看起來。南國公世子南景天也同樣面深沉,拳頭握了起來。
很快,在一隊軍的護衛中,碎星和冷墨走上殿來,後是一個個鐵皮箱子被人抬了進來,看的眾臣眼都直了,滿滿的堆放在大殿中間。
「這就是被劫走的稅銀?就撞在這箱子裏的?」
「果然找回來了,太好了!」
「皇上萬福,九王爺千歲,九王爺果然是被冤枉的啊!」
群臣議論紛紛,大殿上已經徹底轟了,人人頭接耳,看著這十口箱子。想著箱子裏面裝的全是二皇子辛苦收上來的稅銀,無數臣子也給二皇子恭喜。
「參見皇上!」
碎星抱拳,朗聲道:「昨晚臣等接到線報,帶人前往長坪村,果然發現了藏在一戶村民家中的這十口箱子。只是疑犯畏罪自盡,其中首腦人就是假扮九王妃邊暗衛默言之人,臣等也一同帶來了,一共十二,全部放在殿外。」
他指著後的箱子:「這些箱子,從臣等發現到運送到皇上面前,全程沒有打開過,鎖孔被火漆封,看來也沒有其他人打開過。這裏面裝的就是二皇子派人運送回來的五百萬兩稅銀,還請二皇子驗證!」
這十口鐵皮箱子放在大殿上,上面佈滿了劃痕、凹痕,但鎖孔卻是完好的,箱也完好,的確沒人打開過。群臣都盯著箱子,恨不得馬上打開,親眼看看二皇子辛苦收回來的稅銀。
「失而復得啊……太好了……」逍遙侯著聲音,激不已。
「鴻卓,你馬上看看,這十口箱子是不是你派人運送回來的?」元慶帝大喜,急切的問道,「趕打開看看,稅銀有沒有丟失,有沒有!」
藍鴻卓走了出來,站在殿中,心震異常。
誰都不如他震驚,看著這十口箱子,他簡直不敢相信,明明已經派人銷毀了,怎麼可能還完好無損的出現?這箱子裏裝的是什麼,是他之前親眼看見手下放進去的東西嗎?
若是……他敢打開箱子嗎?!
元慶帝卻催促起來:「鴻卓,快啊!打開箱子檢查一下,看稅銀有沒有!」
這話彷彿當頭一棒敲在藍鴻卓頭上,他渾一震,依舊站著不,旁邊碎星心知肚明,沖著元慶帝抱拳道:「皇上,這些箱子都是火漆封死了,二皇子一個人打不開的。」
元慶帝這才恍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朕一時心急,竟然忘了。火漆封了也好,證明裏面的銀子肯定沒問題,來人,打開箱子,讓朕看看!」
一聲令下,盧公公立即招來幾個太監,拿著專開箱子的工而來。七手八腳忙活了一會,總算打開了第一個箱子。眾目睽睽之下,第一口箱子被打開了。
所有人都預料著,以為能看到銀閃閃的一片,誰知,卻是一愣。
「啊?這……」盧公公首先傻眼了。
群臣也傻眼了,他們居然看到箱子裏裝的不是銀子,而是一塊塊大石頭。灰撲撲的石頭堆滿了整個箱子,本不見銀子的蹤跡,彷彿在嘲笑眾臣的愚蠢!
這一瞬間,誰都沒有發現夏延修眼底的明悟。
果然如此,今天二皇子要倒霉了,原來老天爺也站在他這一面啊……的了懷裏的東西,夏延修微微一笑,卻不聲的等著。
元慶帝也看愣了,口而出:「怎麼回事?銀子呢!朕的稅銀呢!?」
他赫然指著碎星,又盯著江承業大怒:「江承業,你不是說已經找到稅銀嗎?為何箱子裏裝的是石頭,銀子去哪裏了?」
「皇上,不應該啊!」江承業也又驚又奇,上前開箱子裏的石頭,一塊塊翻開往下找,裏還急切的自言自語道:「這些箱子明明就是二皇子派人運回來的,中途也沒有打開過,為什麼銀子會變石頭?」
碎星也一臉誇張的表,驚道:「怎麼會這樣?昨晚臣是親自帶人將這些箱子從賊人手裏搶回來的,他們還冥頑抵擋,以死相拼。若裏面是石頭,怎麼會這樣?」
冷墨忽然冒了一句出來:「只怕是擔心被人知道箱子裏是石頭。」
元慶帝忽然一震,不可置信的盯著藍鴻卓,心頭冒上來那個念頭衝擊的他目赤裂,一瞬不瞬,彷彿要將他這個兒子徹底看。
大殿上嘈雜一片,所有人都沒想到會這樣。
好容易終於找回了箱子,以為稅銀失而復得,可哪知道打開,裏面本沒有銀子,只有石頭。
赫然,元慶帝指著箱子怒道:「打開,通通打開,一個不留,馬上打開!」
盧公公哪裏不知道元慶帝已經在發的邊緣了,趕忙道:「別愣著,趕把箱子都打開,看看裏面究竟是銀子還是石頭!」
幾個太監慌了,忙不迭的打開剩下的箱子。
群臣彷彿都要心跳出來了,所有人都盯著這些箱子一個接一個的打開,卻無一例外,裏面通通都是石頭,一錠銀子也看不到。直到十口箱子全部打開,也只有石頭!
「石頭……全是石頭!」元慶帝咬著牙,氣的額頭青筋崩裂,怒髮衝冠,怒吼一聲:「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全是石頭,銀子呢!銀子都被你們吃了嗎?」
江承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呼道:「皇上,臣冤枉啊!臣保證,這些箱子就是在賊人手裏搶回來的。除非裏面本來就是石頭,鎖孔火漆也完好無損,不然不可能變啊!」
「藍鴻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隨著元慶帝一聲咆哮,二皇子藍鴻卓膝蓋一,跪了下來:「父皇,兒臣、兒臣也不知道啊……」
元慶帝大怒:「不知道,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都說不知道,難道銀子不翼而飛,長翅膀了嗎?到底怎麼回事?今天若是找不出問題,朕把你們腦袋通通砍了!」
就在這時,夏延修對著元慶帝行禮,朗聲道:「皇上,臣有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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