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文磊離開后,周天盤膝而坐,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他現在的氣息有些混,尤其是當孫伯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的心深就開始有了一種異樣,更奇怪的是,在孫伯沒有挑明之前,這種異樣是不曾有過的。
如果孫伯說的是真的話,為何他一點察覺都沒有?而且這這片山林之中,他也沒有察覺到還有任何其他強大妖氣,也沒有發覺出有什麼不同。
如果真的存在能夠影響山神心智的東西,那麼肯定是非常恐怖的東西,而這樣的東西一般都不會默默無聞,而是會出現一定的異樣,可他卻一點覺都沒有。
難道說,只是孫伯自己一個人在胡說八道,他已經變得瘋瘋癲癲?而自己他的影響,所以胡思想,才會讓自己的心緒產生了變化。
按照正常的理解來說,應該是這樣子沒錯,可是他的心裏面卻不願意相信這個說法,甚至他覺得孫伯說的話是真的,在這片大地之下,真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只不過那個東西藏得太深了,所以沒有被發現。
「或許我應該好好查探一下,否則這樣的狀態有點不妙。」
周天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心魔將起的徵兆。這種事說大是大,說小也小,一旦理不慎的話,會影響他的修鍊。
「太乙離神大法!」
周天一聲沉喝,運轉奇門功法。
這一套太乙離神大法,並不是正統的法,而是一種偏門的法,與藥王一脈所走的中正平和路線不同,太乙離神大法充滿了偏激,它的作用就是讓自己人的魂魄離,然後與這方天地融合,讓自己代替這方天地去周圍的一舉一的細微變化。
說起來這是一種類似天人應的存在,可是卻充滿更大的兇險,那就是當他在應這方天地的時候,整個人的心神會於一個十分敏的地步,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在這個區域裏面引發巨大的變故,那麼他的心神將會到震。所引發的變故越大,他現在所的創傷就越大。
也就是說施展太乙離神大法就是將自己的魂魄赤地袒在這方天地之中,遇到有什麼突然的變化,他的魂魄將會到重創。
他之所以施展這套太乙離神大法乃是為了藉助這門功法的特殊,去應地底深,看一看,在地底深,究竟是否存在什麼奇怪東西。
這個問題沒有搞清楚,他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
魂魄飄飄乎,從軀中掙出來,這跟一般的魂魄離不同,此刻他的魂魄充滿強大的應之力。
僅僅離開自己的一剎那,他就收到很多關於這方的天地的信息,在方圓十里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應之中,他不需要用眼睛去目睹,只需要一個應,他就能清楚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甚至他連地上正在覓食的一隻蟲兒,還有那即將落樹葉的珠,他都能清楚應到。
這就是太乙離神大法的神奇之,可以將一個人的應十倍百倍的增長。
「也該去看一看這地底之下到底有什麼神了。」
周天適應一下自己此刻的狀態,然後便將自己的魂魄朝著大地俯衝而下,原本堅如鐵的土層,在魂魄狀態猶如一汪水潭一樣,周天毫不費勁就鑽了進去,只不過周圍是一片黑暗,看不見任何點,而且地底之下有一種十分冷的覺,這種覺比平時到的還要強烈十倍百倍,讓周天有些難。
隨著魂魄的深,周天能夠覺到地底之下,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散發氣息出來,他能夠察覺到有一若有若無的氣息,只不過還無法準確把握住那是什麼東西。
當深底層約一百多米的時候,周天便能夠清楚的應到那氣息的來源,就在地底的深,而且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神也開始到了影響,腦海中不停閃現出一些殺戮的片段。
那些都是曾經被他殺死過的生命,無論是壞人還是妖怪,他們都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湧現,使得他整個人的緒開始逐漸變得暴戾起來,這只是一種覺,但周天清楚知到自己此刻緒的變化,這種變化絕不是是他本所引起的。
直到現在,他終於可以確定孫伯說的話是真的,在這地底的深肯定有某種未知的存在可以影響別人的緒,進而掌控一個人的思想,縱一個人的一舉一。
可是為何只有他和那隻山神到了影響,像許文磊他們,看起來都與平常一模一樣,彷彿本就沒有變化。
難道說只有修為到達一定的程度,才能夠敏銳的覺到那一丁點變化嗎?那豈不是說修為越高的人越容易到影響?
周天繼續深地底,可隨著地底的深,所需要耗費的魂魄力量就越大。
大約深地底兩百米的時候,周天就覺到自己的魂魄力量已經損失了四分之一,如果再繼續深下去的話,恐怕會搖他的魂魄基,造不可恢復的創傷。
不過周天已經準確的知曉那個未知的東西是在哪個方位,就在這座廟宇的最下方,也就是在山神的更下方,難怪山神會到影響,就是因為山神所居住的地方離神的地方太近,所以才會那麼容易到干擾。
周天強自支撐著自己的魂魄,再次深一百米,等到了地底三百米的時候,他還是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只是能夠覺離那一個神的地方越來越近。
「看來只能慢慢來想辦法了,太過著急的話,我的魂魄會到創傷。」
周天心神一斂,將魂魄重新飛回地面,然後回到自己的裏面,閉目調息一陣,才喊道:「你們進來一下。」
早已經在外面等候的許文磊和南宮問一起走了進來。
「師父,你,怎麼會變這個樣子!你竟然出現了白頭髮!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是出了什麼事嗎?」許文磊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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