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寨的議事大廳裏面,周天與董年正在等待許文磊和董瑩兒的到來。
這一次,蠱一族吃了一個大虧,肯定會前來報復。尤其是為蠱一族的頂樑柱,大長老和大祭司,都沒有在這一場戰鬥中出現,實在很讓人擔心。
在苗疆,凡是有一定規模的寨子,大祭司是當之無愧的領袖位置,而接下來的便是大長老和族長。可以說,想要摧毀一個寨子,必須消滅大祭司,大長老和族長,這三寨子打的定海神針。
「神醫,若是蠱一族的大長老和大祭司一起前來報仇的話,您是否有把握擋住他們兩個人呢?」董年緩緩問道。
如今白骨寨的大祭司已經被掛在大門上,唯一的長老也在那大門上,而族長則是死在之前叛徒的襲中。現在的白骨寨,到他一個人當家做主,很多事,需要他來考量。
「他們兩個打不死我,但是絕對可以拖住我。只要他們兩個有心找你們出氣,那我可是莫能助。」周天沉思片刻道。
按照實力排行,蠱一族的大長老和大祭司的實力一定在沈傲之上。之前他能夠輕易勝過沈傲,是因為沈傲輕敵,被他抓了個正著。
「這個,神醫,您就不能想個方法嗎?如今的白骨寨已經不起折騰,要是再有什麼風波的話,白骨寨估計也就不存於世了!」
董年臉難看無比,別看現在白骨寨奪了回來,可實際上,白骨寨的實力已經水三分之二,別說面對蠱一族了,就算是五毒寨那種角,也不是白骨寨可以應付的。
周天微微搖頭,在見識過蠱一族的實力后,他也沒有絕對把握可以一個人同時對付蠱一族的大長老和大祭司。
「或許,這就是白骨寨的劫數吧。」
董年輕嘆一聲。
大門外,許文磊與董瑩兒聯袂而至。
「喂,老頭,還沒有進門就聽見你唉聲嘆氣的聲音。現在白骨寨,不是已經奪回來了嗎?你怎麼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許文磊話語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還未等董年生氣,許文磊就來到周天面前,笑道:「師父,您可真是厲害,連蠱一族的族長都能夠生擒活捉!」
「瑩兒在這裏多謝神醫的援手!這一次要不是有神醫幫忙,恐怕我們白骨寨真的要為一個歷史。」董瑩兒無比恭敬道。
「不用客氣,誰讓我的徒兒跟你白骨寨有緣呢。我這個當師父,總要為徒兒分憂解難吧。」
周天輕笑一句,然後就示意許文磊跟自己出去外面,將空間留給董年父二人。
許文磊會意,跟著周天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周天一掌迅捷無比打在許文磊的膛上,直接將許文磊給震飛出去。
「你的修為比起在江北的時候,進步不錯,看來,你在苗疆過的還不錯。不過,你這點修為,還真差勁。」周天緩緩收掌。
許文磊臉有些黯然走了過來,「師父,我知道我的修鍊資質不夠,這輩子也不指能夠飛天遁地,仙佛了。反正,我覺得能當一個修行者,已經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倒是看得開,不過為我的徒弟,雖然只是記名的。但飛天遁地,你倒是可以奢一下。」周天輕笑道。
許文磊眼睛一亮,興道:「師父,您是不是有什麼十全大補藥,可以給我立馬增強修為!」
「十全大補藥沒有,增元丹倒是可以為你練幾爐出來。增元丹的藥比較溫和,適合你長久服用。雖然這對你未來的就有所局限,不過,以你的資質,這輩子能不能到達那個高度還是兩說。」
周天也不瞞,將增元丹的好和壞都說了出來,他相信許文磊是不會拒絕的。
「哇!師父,您真是太好了!我就要這一種!什麼飛升啊,那是師父您乾的事,這樣的功偉績,這樣如同明星一般璀璨的事,本不適合我這種人,我還是當我的小修者。」
許文磊一臉激,他確實對什麼飛升仙這種事,不抱有希。想自己的師公,應該也是那種天資橫溢之輩,一修為驚天地,又能調教自家師父這種英才,不也是倒在仙的最後一道關卡上。
周天正待說些什麼,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周天拿起來一看,是白凝的電話,難不是呂玲瑜的病有變?
「若是玲瑜的病發作,你就按照我留下的法子,將那三顆保命金丹倒一顆給吃,這樣可以穩定的病,然後每隔十五天,就重新餵養一次,我肯定會在這四十五天之,趕回江北!」
周天以為呂玲瑜況有變,一骨碌說了一大堆。
對面白凝明顯沉默片刻,隨後才有聲音傳來。
「你這人,沒事的話,我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周天一陣無語,原來是自己會錯了意,這樣一來,他的心裏輕鬆了不,笑道:「當然可以,我可是很稀罕你的聲音,如此聽,歡迎時刻打電話過來。」
此話一出,電話那端的白凝微微紅著臉,心想這人,才剛剛去了苗疆沒幾天,就學會了說甜言語,果然苗疆那邊比較開放的風俗是真的,連周天這種人都潛移默化到影響。
苗疆只能默默躺槍。
「才不信你,苗疆那邊漂亮孩子那麼多,而且一個個敢敢恨,我看啊,你早已經被迷花了眼吧。」
「確實,這邊的孩子確實個個麗人,力十足,哪怕是一個老和尚到這裏待上一段時間,恐怕也會生出還俗的念頭。」周天笑道。
白凝輕哼一聲,「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平日裏看起來一臉正經,實際上也是迷心竅的主,你難道不知道呂姐姐還在江北等你回來醫治嗎?」
邊上的許文磊見到自家師父臉上帶著笑意,那是一種寵溺,歡喜的緒。他認得這種緒,因為他看向董瑩兒的目,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看來,是跟我的師娘談說呢,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師娘呢?大師娘?還是二師娘?或者是三師娘?還是新來的四師娘,五師娘?
管他多個的師娘,以師父這樣的人中之龍,床上之雄,哪怕來百八十個師娘,那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許文磊不無壞笑想著,然後默默離開,他可不想留在這裏吃狗糧,他要去給董年那個老傢伙發點狗糧,讓他當初來到白骨寨的時候,一臉不待見自己。
周天見許文磊離開,輕輕一躍,就跳到屋檐上坐著。
「原來你是為了玲瑜出頭呢,我還以為你會說,你也在江北等著我呢,唉,看來是我自己太自作多了。」周天微嘆一聲。
「你,誰在江北等你!真是不要臉!我當然要替呂姐姐出頭,現在的呂姐姐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我可不允許你欺負!」
「那,若是我欺負你,那你會怎麼辦?」周天笑道。
「我又不是呂姐姐,你想欺負我沒門!還是留在你的苗疆,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吧!」白凝輕哼一聲。
「是嗎?我昨晚可是夢到你了呢,可巧,你今天就打電話過來,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周天著遠山阿,靜靜出神著,對於白凝,他的心裏確實有一種異樣的覺,這是他無法欺騙自己的地方。
電話那端,白凝穿著一襲簡單的服躺在床上,將手機放免提,而呂玲瑜則是乖乖躺在白凝的邊,聽著電話中周天的聲音。
雖然不講話,可聽得懂別人話裏面的意思。一開始,周天那幅張得不得了的說辭,讓心裏如同吃了糖一樣,甜滋滋的。
白凝臉微紅,輕輕出右手食指點了一下呂玲瑜的鼻子道:「呂姐姐,你聽,這人就是不靠譜,才剛去苗疆多久,就學會這種甜言語,也不知道他在苗疆已經騙了多姑娘了。」
呂玲瑜只是笑了笑,然後將小腦袋在白凝懷中輕輕拱了一下。
「喂,怎麼不出聲了呢?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呢,絕對沒有任意虛構的分在裏面。」
白凝心中微喜,卻輕哼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那又關我什麼事,我又沒有夢到你。」
「不可能啊,我剛剛卜了一卦,卦象明明顯示,你昨晚有夢到我。而且,你不止一次夢到我,我的卦象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錯誤的呢。」
白凝臉更紅,尤其是呂玲瑜那帶著笑意的目,讓得都快鑽進地裏面去。
「就你那三腳貓的卜卦技,都是信口胡謅,騙騙那些小姑娘還可以,我才不會相信。」
白凝才不信,什麼卦象竟然連一個人做夢夢到誰,都能測算出來,這要是真的話,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所以,十有八九,都是周天那個傢伙,在那邊信口胡謅的,才不上這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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