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粵到這氣勢,慌地後退兩步,這種如同神魔的氣息,哪怕是他,也無法承,更別說他那個寶貝兒子了。
「你真的是藥王一脈的傳人!」骨肖終於肯定周天的真正份。
不是他多疑,而是藥王一脈傳人,這幾個字,有著天大的份量。只有苗疆的老人才知道,當初那一位藥王一脈傳人有多麼可怕,霸道!
什麼蠱一族,什麼五大毒寨,什麼十殿閻羅,都得在那個人腳下稱臣!
那可是一位快要飛升仙的大修者,可以說已經於人間無敵的狀態。
他的傳人自然有著非同一般的分量。
「這年頭還有什麼人敢冒充藥王一脈的傳人嗎?」
周天淡淡掃了骨肖一眼,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眼,卻讓骨肖心頭湧現一無可消散的恐懼,整個人癱坐在虎皮大位上。
「你竟然敢侮辱我太爺爺!你真是找死!」
白班被嚇得跌倒在地,仍然沒有忘記威脅周天。
這讓周天很無語,這麼奇葩的人是怎樣長這麼大?不應該是人,應該是蠢豬才對。
「你確定你那個太爺爺會出來救你嗎?」
周天輕笑一聲,眼中寒迸,直白班的心頭之上,嚇得白班連睜眼的勇氣都沒有。
白粵心中猛然一跳,這個人肯定不是尋常人!
「大祭司,你剛剛所說的藥王一脈傳人是什麼意思?」白粵問道。
骨肖微皺眉道:「你當記得,蠱一族被人堵大門和擘海大妖被人所殺,這兩件震整個苗疆的大事。那個傳聞中的修鍊者,便是來自藥王一脈。連我們白骨寨的陣法,也是那個人出言修改一番,才有如今這番威力。」
「什麼!」
白粵已經被嚇得呆住。
周天只是淡淡看著他們,道:「現在,你們打算怎麼宣判呢?他是有罪啊,還是無罪呢?」
骨肖額頭有冷汗流下,道:「這個之前是我考慮不周,既然董年拯救白骨寨於危難之中,那麼功大於過,自然沒有什麼罪過。」
董年臉微變,微嘆一聲,靜立不語。
「既然他沒有罪,那麼在場的人誰有罪呢?」周天橫掃四周一眼。
「這個,我……」骨肖愣了愣,這什麼意思,難道這樣子還不夠嗎?
「依我看,除了他之外,你們三個人都有罪。」
周天淡淡的語氣中充滿不可質疑的氣勢。
白粵原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白骨寨的大祭司,我怎麼可能有罪!」骨肖臉難看起來。
「是嗎?你但凡有一點魄力,也不會讓董年鋌而走險打暈你。而且你偏聽偏信,為了你所謂的大祭司之位,枉顧事實,本不配當一個大祭司,就你這副德行,還能繼續領導白骨寨嗎?」周天冷笑輕喝。
骨肖臉沉如水,手上青筋暴起,他堂堂一個大祭司卻被一個年輕人到這個份上,實在是奇恥大辱!
「放肆!我念在你是藥王一脈傳人,所以才會給你三分薄面!別忘了!這裏可是白骨寨,不是你們中原!更不是你隨意可以指手畫腳的地方!」骨肖站起來大喝道。
「我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呢?若不是我出手,你們白骨寨早已經了一堆廢墟,又怎麼可能重新收復白骨寨。」
周天臉漸冷,這個大祭司,真是無可救藥。又道:「我既然能夠救了白骨寨,也能輕易毀了它。現在,你說我有沒有那個資格?」
白粵見到這一幕,心中暗喜,走到白班邊,想要帶著白班趕離開。
「定!」
周天輕斥一聲,白粵登時彈不得,本無法走路。
「我還沒有宣判你的罪行呢!枉你為白骨寨的長老,不好好為白骨寨做出貢獻,卻整日裏想著勾心鬥角,陷害他人。最重要的是,我什麼時候了你爺爺了呢?」周天道。
「那個只是小兒無知隨口胡言語而已,請大師念在他年紀還年,原諒他這一次吧。」
白粵說得是涕淚橫流,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父親的模樣。
周天只是冷冷看著他道:「收起你的眼淚和鼻涕,你已經噁心到我了。」
白粵渾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輕易說話。
董年訕訕道:「神醫,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您就別跟他們一般計較了,我們離開這裏吧。」
「你信不信,你前腳剛走沒多久,蠱一族的那個什麼大祭司和大長老,分分鐘鍾過來把白骨寨給滅了。」周天淡淡說道。
蠱一族此番到如此重大的損失,肯定會想盡辦法來討回面,而且沈傲還在那大門上掛著呢。
「你們三個,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廢話,想要活命,就隨我來到大門接懲罰吧。如果你想要逃走的話,最好能逃得遠一點,千萬不能讓我找到,否則,我可是不會再手下留。」
白骨寨大門,被掛在大門上的沈傲已經醒轉過來。
「混蛋!你竟敢這樣對我!我可是蠱一族的族長!等我困的時候,我一定會報著這一箭之仇!」
周天只是封住沈傲的行,並沒有封住他的。畢竟,一個在這邊罵罵咧咧的活人,總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人來得有趣吧。
「金羽!」
沈傲大喝一聲,卻發現周圍的天地本不他所控制,他的一切能力都已經被周天給封起來!
「有本事你就放下去!我要跟你再比一次!我輸得不服!要不是我一時大意,你本不是我的對手!」
沈傲簡直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他的實力連一半都未曾發揮出來,他的本命蠱蟲甚至連出現的機會都沒有,他就上了周天的當,一直躲在地層下,失去進攻的機會。然後被周天一步一步牽著鼻子走,最後落得個被囚的下場。
周天帶著董年四人走到大門,正好聽到沈傲的罵聲。
周天還沒有說話,骨肖就一臉震驚看著沈傲,張得老大,彷彿可以吞進一顆鴕鳥蛋。
「你,你是蠱一族的族長!沈傲!你竟然了我們白骨寨的階下囚!這實在是太出乎人的預料了!」
「還真是蠱一族的族長」!
白粵同樣無比震驚,他曾記得,沈傲之前只是出了一次手,就輕易殺了五長老,那時候的沈傲簡直就是神魔在世,可現在,頭髮散無比,衫襤褸不堪,那腦殼上還有幾大包,整個人被一黃線綁得跟一隻小蟲子沒有什麼兩樣。
沈傲惱得比起雙眼,他堂堂蠱一族的族長,如今為一個任人觀賞的笑話,這實在是奇恥大辱!他一輩子恐怕都無法洗刷!
「來來,別愣著,好好看看我們蠱一族的大族長,是怎樣的威武不凡!神威赫赫!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畫面,你們可要看仔細了。」周天在邊上笑道。
「這是自然!這一幕哪怕我到了棺材裏面,我也會一直記得!哈哈哈!」
骨肖暢快無比,要不是有蠱一族的參與,他們白骨寨本不怕萬蟲寨,也不至於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五大長老除了一個背叛,被他親手所斃外,有三個長老死在蠱一族的手裏面!這種海深仇,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為何要這般辱於我!」
沈傲大吼一聲,對於他來說,死不可怕,這種如同一樣,被人圍觀,指指點點的滋味才是最難熬的。
「別急了,我這不是帶著三個人來給你作伴了嗎?」周天輕笑道。
難道他想?骨肖心中瞬間浮現一個可怕的想法。而白粵同樣一愣,作伴?什麼意思?
周天輕輕聳肩,右手雙指在骨肖,白粵,白班三個人上輕點,封住他們的各大要,然後一手抓著一個,先將骨肖和白粵兩個分別扔在沈傲的兩邊,然後再將一臉恐懼的白班,掛在沈傲的頭頂上。
「這樣看起來像一個口字,不錯,不錯。」
周天拍了拍手,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大師,您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粵首先服,他本就是一個骨頭,之前大戰的時候,他之所以能夠活下來,不是因為他的實力高強,而是因為他無比狡猾,堂堂一個長老,竟然躲在狗裏面!
而骨肖則是一臉汗,臉漲紅無比,本無法面對董年。
「哈哈哈,你們也有今天!笑啊,你們怎麼不繼續笑呢!」沈傲大笑不已。
「給我閉!」這是骨肖的聲音。
「你這個混蛋,再給我笑啊!我給你聞聞,我三個月未曾洗腳的原味腳臭!」白粵將自己的腳掌放在沈傲的臉上。
「這腳真他娘的臭!啊!我跟你們拼了!我也讓你嘗嘗腳臭的滋味!」沈傲掙扎將自己的腳湊到骨肖的鼻子底下。
一作嘔的味道一直充斥著骨肖的鼻子,讓他不得不閉起自己的鼻子,連也封起來,以免待會自己一腦吐出來。
周天看著他們這個模樣,微微一愣,他原以為他們會罵起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種況,真是世風日下啊l,連不洗腳腳臭,也為一件鬥爭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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