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星河等人皆是滿心擔心著夜瑾煜他們,一直沉默地坐于一旁的藍墨言終于開口了。
“你們放心吧!瑾煜和傾月可是我們藍家的人,有我們藍家在,不會讓他們到一點傷害的。”
星河等人聞言,恭恭敬敬地朝著他行了一禮道:“多謝三爺!”
聽到他們對自己的稱呼,藍墨言角微微一。
雖說他已經年近四十,但靈族之人,本就比常人長壽,更何況他尊為藍家之人,更是容不老,如今看來,也不過二十出頭。
便是靈族之人見了他,也都是尊稱一聲“三公子”。
如今陡然被人以“三爺”相稱,莫名就覺得,自己突然就老了很多。
也是,他的侄兒和外甥都這麼大了,而他,如今卻還是孑然一啊!
藍家三公子,忽然就覺得,自己也是時候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終大事了。
……
幾人稍作修整之后,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北秦國,朝著靈族所在的方向而去。
星雨在蕭傾月的安排下,護送著給予的令牌和信,朝著藥谷所在而去。
既然北秦國和東秦國的戰爭無法避免,那藥谷則會在蕭傾月一早的安排下,為東秦國的將士們提供大量的藥和糧草,軍資。
讓東秦國的將士,沒有后顧之憂。
至于星河、星湖他們,并未就此離開,而是留在了北秦國,化整為零,繼續做著敵后工作。
在他們的掩護之下,北秦國眾人,一時之間,竟是沒有發現,他們敬畏不已的國師紫鶴軒,沒有驚任何人地死在了國師府。
至于本該為質的蕭傾月和夜瑾煜,則是前往了外界之人心中的圣地,靈族。
對于靈族的神,蕭傾月早已經心生好奇。
畢竟,如此一個讓諸國帝王都為之敬畏不已的存在,居然一直不為外界所知,當真是讓人費解。
一個王朝的力量,絕對是無法抵抗的,偏生,靈族居然還凌駕在這種力量之上。
譬如,紫鶴軒在藍墨言的面前,不是一招之敵。
但就算是北秦皇,在面對紫鶴軒的時候,也是忍耐有加,不敢真正與之對上。
靈族,到底是憑著什麼,能夠擁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帶著這樣的疑,蕭傾月和夜瑾煜跟著藍墨言,進了茫茫大山之中。
直至人跡罕見的深山,一絕壁之,藍墨言這才停下腳步。
看著面前的懸崖峭壁,蕭傾月神一,眸中閃過一了然。
靈族不為外人所至,顯然不是尋常道路所能夠到達的,這方懸崖或峭壁,尋常人自是不會想到還有去路。
果然,只見藍墨言拿起腰間的笛子,放到邊吹響。Μ.166xs.cc
悠揚的笛聲漾在懸崖峭壁之間,將本就極的風景,更是襯得有若陷阱。
一曲未罷,便聽遠有清脆嘹亮的鳥鳴聲傳來。
蕭傾月眸子一亮,舉目看去。
便見兩只白雕自峭壁之上盤旋而來,隨即圍繞在藍墨言的旁,扇著翅膀,親昵地與其互著。
“嘶嘶……”
盤在蕭傾月手腕上的小綠,在聽到白雕的聲后,好奇地從的袖子中探出頭來。
在看到兩只白雕的時候,頓時張地嘶鳴一聲,又將腦袋了回去,不安地在的手腕上游弋著。
小綠的作,自然是瞞不過藍墨言。
他好笑地勾起角,道:“傾月,看好你的靈寵,若是落到這兩只雕的手上,怕是討不了好。”
豈止是討不了好,怕是……死無葬之地了。
蕭傾月角微微一,抬手輕輕挲著小綠的腦袋,安著它。
雕可是能夠以蛇為食的,小綠會有這樣的表現,自然是不奇怪的。
“嘶嘶。”小綠低吼兩聲,而此時它蜷在蕭傾月的手腕上,眾人卻是沒有發現。
它的眼中,除了一開始蛇類見到白雕的張不安之外,竟是還有幾分冷芒與戰意。
與此同時,盤旋著藍墨言頭頂之上的白雕,在聽到小綠這兩聲嘶吼之后,眼中亦是閃過一震愕和不安。
顯然,小綠為藥谷的靈寵,絕非是一般的蛇類那麼簡單。
“小舅舅,這兩只白雕是你的笛聲喚來的?”蕭傾月在安好小綠之后,頗為好奇地看著兩只白雕問道。
“沒有錯,這兩只雕是我們靈族的靈寵,一般用來護送沒有能力獨自進出靈族的人。”藍墨言從懷中取出幾顆丹藥,喂著白雕服下。
而后指著蕭傾月和夜瑾煜,對它們說道:“雪鴛,雪鴦,這兩個孩子,就給你們了!”
“小叔叔是要讓我們騎著這兩只白雕進靈族?”聞言,夜瑾煜角微微一,忽然被人用孩子這兩個字稱呼,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咿呀!”
兩只白雕在吃下藍墨言手中的丹藥后,聽話地來到蕭傾月和夜瑾煜的邊,輕輕地著他們兩人。
尤其是蕭傾月,更是讓雪鴦和雪鴦兩只白雕都爭著搶著,想要帶。
著兩只雕對自己的親近,蕭傾月也不覺出手,逗弄著它們。
這倒是苦了手腕上環著的小綠,不僅要忍著如此近距離接近白雕,更是要苦苦抑著心中的戰意。
以免自己一個沖之下,就沖出去和它們相斗。
小綠雖然心中戰意滿滿,但智慧不低的它,心里卻很清楚,現在的自己,還不是這兩只白雕的對手。
至,也還要等它再蛻變一次。
“看來,這兩只白雕很喜歡你!”夜瑾煜眸寵溺地看著和兩只白雕嬉戲著的蕭傾月。
此時,被兩只白雕環繞著的,立于青山綠水之中,云霧繚繞之間,宛若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讓人別不開目。
“雪鴦和雪鴛是一對夫婦,它們一向除了彼此,難得有人可以被它們接,第一次見到傾月就如此喜歡,倒是難得。”
藍墨言只說是難得,眼中卻并無意外之。
顯然,兩只白雕的反應,早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
畢竟,蕭傾月可是藍迦瑤的兒,讓雪鴛和雪鴦喜歡,也是理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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