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傾月那幾乎擺在臉上的問題。
蕭潤青不由地輕笑一聲,抬手在的腦袋上了,道:“放心吧!你好不容易弄來的活口,爹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他死了!人給你留著呢,等你養好,想怎麼置,都隨你!”
著頭頂上傳來的厚實溫暖之,蕭傾月只覺得一種名為“幸福”的覺從心底升起,乖巧地點了點頭:“謝謝爹!”
“傻孩子,這有什麼謝的?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好好養傷,爹軍中還有事,就先不陪你了。”蕭潤青說著,轉戴好盔甲,拿起一旁的空碗。
看著他這副明明違和,卻格外親切的模樣,蕭傾月失笑出聲,忙道:“爹放心,你可別忘記了,兒自己就是神醫呢!”
聞言,蕭潤青寵溺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算是神醫,也是我的兒,好好躺著,不許起來!”
“是是是,爹,你有事就快去忙吧!我一定會好好養傷的。”
蕭傾月故作無奈地躺下裝睡,終于將喋喋不休的老父親送走之后,不覺長松了一口氣——終于能夠溜去找夜瑾煜了!而鬼鬼祟祟地溜出了營帳,前去尋找夜瑾煜的蕭傾月哪里知道,這前腳才走,后腳就已經有士兵將事稟報到了蕭潤青的面前。
“這丫頭……”正在練兵的蕭潤青苦笑著搖了搖頭,果然,大不中留啊!
這夜瑾煜到底有什麼魔力,丫頭自己還傷未愈呢,就一刻也等不得地去找他,早知道……就不安排他住那麼遠了,好歹還能夠讓丫頭走幾步路。
“侯爺,郡主這也是擔心煜王殿下的傷勢,再說了,他們小兩口好,這不是好事嗎?”一旁的劉副將見他如此,開口勸道。
“誰和誰小兩口了?”聽他這麼說,蕭潤青頓時虎目一瞪,沒好氣地喝道。
他家寶貝兒可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呢,和誰小兩口了?
就算對方是名滿天下的煜王……那也是以后的事!“嘖……”另一名李副將見狀輕嘖了一聲,肩膀一撞劉副將,道:“老劉,你還不知道咱們侯爺嗎?那可是把自己的寶貝兒看得比眼珠子還要重要,你這口口聲聲稱和別的男人兩口子,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吧!”
“這……”劉副將不解地撓了撓頭,道,“可是我們家小姐和煜王殿下不就是兩口子嗎?聽說當初皇上可都要下旨賜婚了……”
看著蕭潤青越來越黑沉的面,劉副將終于老老實實地閉上了。
“侯爺,要不,屬下這就去把小姐帶回來?”李副將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是豬腦子嗎?”
聞言,蕭潤青沒好氣地罵道。
“侯爺,屬下這是說錯什麼了嗎?”李副將一愣,著實不明白自己又為何挨罵了。
“你這一去,月兒豈不是就知道去找煜王被本侯發現了,到時候因為怕我擔心而心生疚怎麼辦?若是因此心不好,影響養傷了,這責任你負責得起?”
說著,蕭潤青越想越氣,當下雙手一抬,在兩個副將的腦袋上一拍,喝道:“都給本侯滾去練兵去,看到你們兩個豬腦袋就來氣!”
見他怒火沖天,兩名副將對視一眼,默契地迅速逃開,以免自己為了吃婿醋的老父親的出氣包。
“嘖嘖,看著侯爺這般模樣,我這心里……”
劉副將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朝后看了一眼,見蕭潤青已經走遠了,這才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臉,哈哈大笑道:“我這心里,可真痛快啊!”
“哈哈哈!”李副將亦是大笑著道:“侯爺平日里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誰都制不住他,看看如今,在他的寶貝兒面前,還不是俯首帖耳,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惱了自己的寶貝兒,嘖嘖,這堂堂沙場戰神,居然也有如此貓的時候。”
兩個副將被蕭潤青得無完太久了,如今終于能夠看到自家侯爺吃癟,自然是樂得看戲。
即便是被罰了,也毫不影響心。
蕭潤青自然沒有料到,他的兩個副將,就算是被罰了,也不忘埋汰自己。
但此時此刻,他可沒有心去管他們的想法。
在猶豫了半晌之后,他還是決定溜去看看自己的寶貝兒。
畢竟他家月兒現在還有傷在呢,若是就這麼下地到跑,加重了傷勢可如何是好。
雖然月兒這孩子總是說自己是神醫,可是別忘記了,醫者不自醫,更何況,孩子一旦被這玩意沖昏了頭,又哪里還會顧及自己的。
想當初,迦瑤不也是……
想到自己的妻,蕭潤青的眼眸頓時變得溫下來,周煞氣再無一,哪里還有半分戰場殺神的模樣。
若是迦瑤還在……
這個念頭才閃過,蕭潤青便急急甩了甩頭,不容許自己再陷這種遙不可及的奢之中。
如今月兒還在他的邊,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他哪里還能再奢更多。
懷揣著復雜的心,蕭潤青來到夜瑾煜所在的帳篷之外,才走近,就聽到了蕭傾月的聲音……
蕭傾月雖然早已經有所預料,但在看到夜瑾煜的時候,依舊被他此刻虛弱得氣息給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瑾煜的況,怎麼會變得這麼嚴重?”
著指腹下,虛無得幾乎要消失的脈搏,蕭傾月面凝重地看向一旁的星海。
“主子他……”星海頓時滿心苦,他也沒有想到,蕭潤青居然沒有看住蕭傾月,讓這麼快就找過來了,是以他就連欺騙蕭傾月的理由都沒有想好,被問了個措手不及。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瑾煜他明明只是傷和舊毒復發,可的元氣卻會然無存?”
星海想要避而不答這個問題,蕭傾月卻是不會放過他,一雙水眸帶著無盡的迫,威脅地看著星海。
“傾月小姐,這個問題……屬下也不知道,不如,你等主子醒了,再問他,如何?”避無可避之下,星海只能先行甩鍋給夜瑾煜。
聞言,蕭傾月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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