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逃不掉的,別說來一個人救人,就算是再來十個,百個,也不過是給本座增添一些樂趣而已……”
紫一丹狂傲的聲音由遠及近,不多時,便可見人影于遠出現。
“月兒……”夜瑾煜面一變,就想開口讓蕭傾月先行退離。
“閉!”蕭傾月神不變,眸冷靜得不帶一。
一句話功地讓夜瑾煜吞下未盡的話語后,繼續開口道:“我懷里那個白的瓷瓶里有顆丹藥,你取出來,服下。”
聞言,夜瑾煜毫不猶豫地手從蕭傾月的懷里掏出瓷瓶,倒出丹藥,一口吞下。
見他已然吞下丹藥后,蕭傾月眸中閃過一釋然,暗暗松了一口氣,繼續帶著夜瑾煜飛馳。
此時,兩人已然潛一座深山之中,有了樹木草叢的遮掩,兩人的行蹤也順利了許多。
當兩人心里都清楚,繼續這般下去,被追上,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月兒,趁著現在有叢林的掩護,我們分頭行事,這樣,可以迷住對方,對我們的逃離都有利……”
在覺到紫一丹已經暫時被他們甩開后,夜瑾煜連忙提出建議。
原以為會再次到蕭傾月的呵斥,卻不想,在聽完自己的話后,竟是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有錯,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分開行事,比較好。”
見蕭傾月同意了自己的話,夜瑾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我往南,你往東,等甩開那人之后,我再回去找你。”
“也行。”蕭傾月似是思忖了須臾后,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事不宜遲,你先走,我殿后。”
聞言,夜瑾煜還想說些什麼,卻見蕭傾月已然揮手示意他先離開,只當是擔心自己子撐不住,無法走遠,當下一咬牙,強撐著就要離開。
不管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走遠了,至不會為蕭傾月的拖累。
只是,讓夜瑾煜沒有想到的是,他才走出沒有多遠,便覺一陣暈眩傳來。
還不及思量自己為何會突然至此,就雙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就在他倒下之后,蕭傾月的影頓時出現在他的后,一把接住了他,帶著他來到一大樹之上,著自己之前騙他服下的“息丹”已經起效了。
夜瑾煜此時整個人已然絕了呼吸,只如同一個死人一般,沒有半點氣息外泄。
見此,蕭傾月終于放下心來,將他塞了大樹已然被掏空的樹干之中,又做了一番掩飾之后,這才取下手腕上的小綠,吩咐道:“記得守著他,不許冒頭,不許任何人和傷害他。”
“嘶……嘶……”
聽得的話,小綠吐了吐信子,乖乖地鉆樹干之中,纏到了夜瑾煜的手臂上,表示自己一定會保護好他,不讓他到毫的傷害。
得到了小綠的保證,蕭傾月不再耽擱,清理掉自己留下的痕跡之后,便毫不猶豫地轉頭離開。
有息丹的作用,加上樹干的掩蓋,除非那追殺他們的人是能掐會算未卜先知的神仙,否則絕不可能發現夜瑾煜的存在。
而現在要做的,就是帶著這個家伙,在這大山之中兜圈子了。
就不相信,憑著兩世為人的經驗,會斗不過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家伙。
心中如此想著,蕭傾月一邊朝著東秦國的方向奔去,并沒有故意留下痕跡,而是如同之前一般,非常小心地抹去自己的痕跡。
對手不是傻子,如果做的太過明顯了,反而畫蛇添足。
他既然能夠一路跟夜瑾煜,定然是有他自己的追蹤之法,如今已經將夜瑾煜安頓好了,也可以騰出來,好好地為夜瑾煜報這個仇了。
一路狂奔之中,蕭傾月干脆利落地撕開自己有些繁瑣的褥,將原本的褥改了最為簡單的綁腳。
一頭秀發亦是用布條綁最為簡單的高馬尾。
也許明天,也許下一刻,就要與對方手,屆時,這些繁瑣的裝扮,都有可能造致命的錯。
絕不容許這些疏忽,發生在自己的上。
將自己渾上下改裝了一番后,蕭傾月頓時如同一只獵豹一般奔走在叢林之中,干凈利落的裝扮,讓得穿梭之間,沒有一累贅。
與此同時,紫一丹也已經順著蹤跡來到了夜瑾煜的藏的大樹旁。
一如蕭傾月所預料,此時已然于假死狀態的夜瑾煜,沒有一氣息外泄,自然不會被他所發現。
紫一丹只是四下查看一番之后,便冷笑地朝著蕭傾月離開的方向遠遁而去,而對于藏著夜瑾煜的那棵大樹,只是懶懶地掃了一眼,甚至沒有多給半關注。
力到了他這個境界,哪怕距離十米之遠,只要對方尚有心跳氣息,都會被他發現,也正是如此,紫一丹才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篤定夜瑾煜和蕭傾月不可能從他的手下逃走。
準地找出蕭傾月離開的方向之后,紫一丹飛速地追蹤而去,緩緩地拉近了和的距離。
只是,隨著時間流逝,紫一丹也逐漸地發現了端倪。
敏銳地發現,不知何時,這些蹤跡已經從兩個人的,變了一個人的。
莫非,這兩人已經分頭逃跑了?這個念頭才從他的腦海中閃過,便被他否定了,畢竟夜瑾煜的傷勢之重,是絕不可能一個人行的。
那為何,這些痕跡,分明就是一個人留下的?莫不是,其中那個重傷的小子已經死了,被同伴丟下了?
思索之下不得其解,
紫一丹索也就放棄了尋思,左右就算是只剩下一個人,也絕不可能放過,他這滿肚子的怒火,總要有一個人來承擔。
思及此,紫一丹也就收起了漫不經心,已然恢復了幾分元氣的他,再次加快了速度,又一次拉近了和蕭傾月的距離。
不多時,便在叢林之中,看到了蕭傾月的影一閃而過。
見此一幕,紫一丹角一勾,殺機凜然的笑容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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