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墨蘭和齊王等人都是以經商的份進京城的,但是他們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份本經不起深究,若是東秦國的人注意上他們,他們的份暴,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更何況,那夜謹煜是何等可怕的人,雖然只是一個坐在椅上,不良于行的人,但是,普天之下,卻是沒有任何人敢輕視這個看似殘廢,實則智近乎妖的人。
“立即去徹查,齊格究竟是為何被殺的!”齊王神冷沉,厲聲下令。
“是!”一旁的護衛應聲領命退下。
“父王,你說……會不會是……煜王?”聽到齊格死了,蕭墨蘭的心中也是狂瀾頓起,其中不乏滿心懊惱。
要知道,齊格可是花了好多心思,甚至賠上了自己的子,這才拉攏到自己邊的人,還指著日后自己為煜王妃之后,將其當做心腹來用的。
誰能夠想到,居然還沒有來得及派上用場,就被人給殺了,這讓得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流水了。
偏生這個時候,卻連自己心里的委屈都沒有地方可說。
齊王思忖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若是夜瑾煜出手,何至于只是對付他一個護衛?”
“父王英明。”蕭墨蘭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不是夜瑾煜出手的就好,雖然并非和夜瑾煜有過直接沖突,但是那個男人給的覺,著實太過危險,有一種直覺,若是為了那個男人的敵人,下場一定會很可怕。
可以說,若非是如今不由己,被齊王推到了這個份上,這個煜王妃的位置,寧可不要。
“這件事,本王會理好,你就不用管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準備幾日后東秦國的接風宴,到時候,一定要大放異彩,功地讓夜瑾煜和你和親!否則……”
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后果蕭墨蘭的心里卻是再清楚不過,當下忙道:“父王放心,兒一定會好好表現,嫁給煜王的。”
齊王冷哼一聲,眸沉地掃過易容后,致絕的容,半晌,才點了點頭道:“最好是這樣,畢竟,夜瑾煜可不像齊格他們那些不流的人,隨隨便便就能夠勾引上,否則,也不至于到現在,還沒有煜王妃的存在了!”
被他這麼一說,饒是蕭墨蘭的恥心已經降到了極點,眸中也不覺閃過一赧之,忙道:“父王,兒和他們只是……”
“本王知道,你不過是想將自己的床笫之技修煉得好一些,以便可以夜瑾煜而已,這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所以,這點,本王并不會約束你,下去吧!”言畢,齊王揮了揮手,無謂地道。
對于他來說,蕭墨蘭和其他的兒并無什麼區別,非要說出一些不同之,也就是用起來更順手一些,無論是城府還是天賦,都要比其他的棋子更加強大。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選擇為和親的人選,給了郡主之位。
蕭墨蘭答應一聲,躬走出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面上的低眉順眼,頓時化為了無盡的憤怒與恥辱。
“該死的,等我了煜王妃,大權在握之后,定要讓你們后悔今日對我所做的一切!”
映月園之中,蕭傾月得知齊格已死之后,微微一怔,繼而緩緩笑開,看向自己面前正愜意品茗的男子,挑眉問道:“是你做的?”
“月兒果然聰明。”夜瑾煜沒有否認,笑著對上瀲滟的眸子。
聞言,蕭傾月皺了皺眉頭,道:“以后這種事,留給我來理就好,畢竟你若出手,便是用東秦皇家的勢力,一旦有什麼紕……”
心知這是在擔心會被北秦國抓到把柄,影響到兩國的相,夜瑾煜淡淡一笑,端起一杯茶地喂道的邊,見抿了一口,這才道:“無妨,不會有紕的,更何況,誰告訴那你,我用的,是皇家的勢力了?”
“嗯?”聞言,蕭傾月一愣,問道,“莫不是,你的手里,也有江湖勢力?”
見此,夜瑾煜無奈地一嘆,道:“月兒,你是不是,有些小看你家夫君了?”
聞言,蕭傾月俏臉一紅,嗔怪著睇了他一眼:“所以,你前幾日派去接應我父親的,也是江湖勢力了?”
“自然如此!”夜瑾煜挑起鬢間的一縷發,繾倦地繞在指間流連著,道,“只有這樣,才能夠打得對方一個出其不意!”
畢竟從京城派人去,就算快馬加鞭,也趕不及接應蕭潤青了,唯有靈隼傳書給當地的手下,出江湖勢力,才能夠將計就計,一擊必中。
“如此,我就放心了!”蕭傾月長松了一口氣,這兩日,雖然也安排了人手去接應蕭潤青,但畢竟相隔太遠,一日沒有穩妥的消息,一日就無法徹底安心。
“月兒,如今你需要心的事,只有一件……”
“什麼?”蕭傾月明知故問。
夜瑾煜聞言,面上便換上了幾分委屈之,道:“自然是,幾日后給北秦國的接風宴上,保護好你家弱不經風的夫君,以免被其他子窺覷了!”
“噗嗤!”聞言,蕭傾月終于忍俊不,看著一副后怕不已模樣的夜瑾煜,作勢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看在你表現良好的份上,到時候,就由我來保護你吧!”
“娘子威武!”
……
幾日的時間,轉眼便過去了!
這一日,紫城中諸人議論紛紛的北秦國使者,終于進京了。
北秦國的人,顯然是打算給東秦國的人來一個下馬威,出使的人數浩浩,足有千人之多,雖說基于規定,只能留在城外駐守,但那進京的百人陣仗,依舊極盡奢靡。
尤其是齊王和蕭墨蘭的郡主轎攆,更是裝扮得豪華萬分,賺足了眼球。
“嘖嘖,不愧是富饒繁榮的北秦國,只是這郡主的轎攆,便是比我們東秦國公主的儀仗還要隆重三分,這北秦國,果然夠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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