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而找到你的母妃之后,我們就親吧!”
聽蕭傾月如此說,夜瑾煜心頭涌過的燥意終于平復了幾分,站起來,坐回自己如今只是用來偽裝的椅,道:“好!等找到母妃之后,我們再親!”
雖然他的心中很清楚,這并非是蕭傾月不愿意現在親的真正理由,但是,既然不說,自然有的理由,他愿意等,等到愿意對自己坦白的時候。
見他終于不再撥自己,蕭傾月心中松了一口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繼續將方才突然偏離了的話題提起。
“如今蕭墨蘭肚子里的孩子已經被夜瑾堯扼殺了,那麼接下來,夜瑾堯是不是就該出手對付本人了?”
夜瑾煜點了點頭道:“不無這個可能,畢竟,只有蕭墨蘭死了,加注在他上的恥辱,才會被洗清,更何況,我那位太子皇兄,從來不是一個吃了虧,卻不討回來的人,蕭墨蘭既然敢這樣算計他,就要做好被清算的準備!”
聞言,蕭傾月輕嘆一聲,道:“真沒有想到,這母三人,還不等我手,就已經自相殘殺到了這般地步。”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夜瑾煜牽起蕭傾月的手,輕吻了一下,道:“月兒的荑這般,能夠不沾上們的,自然是最好的。”
聽他這般說,蕭傾月一怔,眸中便多了幾分深,緩聲問道:“瑾煜……”
聽到第一次這般稱呼自己,夜瑾煜眸中流一閃,帶著幾分喜看著。
“若是……我的這一雙手,乃是沾滿了鮮的手,你可會……”
不等將話說完,夜瑾煜便搖了搖頭,道:“月兒,我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你是我心的人,你若是單純無害,我便護你天真如初,但我卻很高興你不是,至這樣,我不用擔心,若是有朝一日,我沒有及時出現在你的旁,你還能夠有自保之力。”
聞言,蕭傾月角勾起,笑得百叢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道:“瑾煜,我很開心。”
很開心他是如此懂自己,真正地將放在了心尖上,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堅定不移地站在的這邊,為著想。
在他的面前,無需掩蓋自己的心,可以為所為,后永遠有他的守護。
“你只管開心,蕭墨蘭們的事,就給本王負責便是,他們,還不值得你分心。”夜瑾煜屈指在的瓊鼻之上一勾。
這些日子以來,面前的小妮子為了給他解毒,給夜瑾堯治傷,可是累得不輕,他可不舍得繼續煩神。
“也好。”蕭傾月點了點頭,正好另外還有事需要忙,的確不值得在這兩人上多費心思。
蕭墨蘭流產的事,很快就傳了東秦皇的耳中。
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東秦皇的面上沒有毫意外之。
顯然,這件事,早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
“阿彌陀佛……”恰好在一旁的太后輕聲道了一聲佛偈,眸中閃過一不忍。
顯然,對于這個重孫子,老人家還是抱著幾分期待的,不管怎麼樣,可是的第一個重孫。
“母后,這個孩子脈不潔,您老人家也就別為之傷懷了!”東秦皇輕聲安了一句,轉而面上多了幾分凝重:“如今讓朕為之擔憂的,反而是瑾堯。”
“瑾堯……”太后皺了皺眉頭,道:“原以為這個孩子是一個品好的,如今看來,倒是哀家走眼了!”
雖說會為一個未出世的重孫子傷懷,但不代表就是一個沒有心機城府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安穩地活到現在,還坐上了太后的位置。
方才那一句佛偈,不過是年歲大了,想要看到新生命出世的心愿破滅的憾罷了。
若蕭墨蘭腹中的孩子真的生下來,這位太后,只怕多看一眼,都會嫌臟了自己的眼。
“今日朕便是想要和母后商議關于瑾堯的事。”聽太后亦是如此說,東秦皇也不再猶豫。
“皇帝的意思是……想要廢太子?”太后不由地深吸一口氣,有些意外地問道。
儲君的廢立,可是關乎于一國之本,其實那般容易的。
“不錯,此時朕已經再三思慮過了,瑾堯他,無論是品還是能力,的確是擔不起一國之重任。”東秦皇點了點頭,夜瑾堯乃是他的嫡長子,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廢了他的儲君之位,但他為帝王,首先要考慮的是黎民百姓,而不是一己之。
“既然皇帝你已經深思慮過了,那哀家,自然是尊重你的意見,只是這件事畢竟關乎甚大,還需要謹慎行事才行。”太后點了點頭,繼而不知想到什麼,嘆息了一聲,“其實無論是品還是能力,瑾煜這個孩子,都是最為合適的,奈何他的子……”
聞言,東秦皇眸微微一閃,關于夜瑾煜的世一事,他一直瞞得極好,是以,便是太后也并不知曉夜瑾煜的份,否則,只怕也不會有此念頭。
“母后無需擔心,我皇室子嗣眾多,相信終會有一個合格的儲君人選的。”
若是可以,他自然也希夜瑾煜能夠擔任東秦國的下一任帝王,只可惜,他志不在此。
“這個不急,當下之急,是先把瑾堯的事理好……”太后擺了擺手,說道:“不過哀家相信,這件事你會理好,我都是半截子黃土的人了,就不管你們這些后輩的事了!”
說著,道了一聲佛偈,示意一旁的嬤嬤扶著離開。
太后一向是一個聰明人,深知有些事,自己還是不要干涉過多,晚輩們都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這個老太婆,過好自己就好。
“是!”東秦皇恭敬地送走了太后,朝著暗揮了揮手,后者心領神會地退了下去。
書房,再度恢復了安靜。
而京城,風乍起!
太子府卻是發生了一件眾人都未曾料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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