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的手真巧!”雖然自己以前也是做五毒荷包的高手,但沈君兮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贊之詞。
坐在樹蔭下繡荷包的董二夫人就笑著同道:“守姑想要哪一個?”
沈君兮就瞧瞧這個,看看那個,顯得很難取舍的樣子。
陪坐在一旁的文氏就用帕子掩著笑道:“我剛說嬸子的手藝好,嬸子還說是我在奉承,您瞧,守姑也和我一樣,挑花了眼呢。”
文氏現在已經有了四個月的孕,肚子已經微微隆起,行起來也不似以前那麼輕便,可說起話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幽默風趣。
相對于自己的小姑子紀雪,自然是更喜歡沈君兮。
因此,故意將沈君兮到跟前,然后就逗著沈君兮笑道:“你先挑,我再挑,如何?”
沈君兮這邊還沒來得急說話,豈料紀雪卻在石桌旁跳了起來,很是不滿地嚷道:“憑什麼讓先挑?往年可都是我先挑的!”
聽著這話,王老夫人就皺了眉。
而站在紀雪邊的齊大夫人卻擔心紀雪又會因此被王老夫人責罰,因此當著眾人的面就打了紀雪一掌,還很嚴厲地道:“你現在是姐姐了,怎麼就不能讓著點守姑妹妹?”
紀雪就有些就些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自從來了后,你們就都不喜歡我了!”
說完,就惡狠狠地瞪了眼沈君兮,轉頭就跑出了翠微堂。
完全沒料到紀雪會就此跑掉的齊大夫人就有些為難地看向了王老夫人。
不料王老夫人卻是云淡風輕地說道:“孩子做錯了事,好好教就是,不就打就罵的,你孩子怎麼接得了?”
聽著這話,齊大夫人的臉上瞬間就漲得通紅。
原來,之前只要王老夫人責罰了紀雪,便會在私底下同屋里服侍的那些人抱怨這麼一句話。
讓沒想到的是,王老夫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把這句話給懟了回來,那是不是說自己屋里發生的那點事,其實王老夫人私下里都是知道的?
只是現在也不是讓齊大夫人追究這個的時候,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就從王老夫人那里退了出來。
被紀雪這麼一鬧,原本還熱熱鬧鬧的翠微堂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之前齊大夫人領著做粽子的那些仆婦們也不知道這手里的粽子是不是要繼續做下去。
只有紀雯,還在那默默地包著粽子,可是記得每年五月初五的時候,可是要跟著母親回舅舅家“躲午”的,而送上一盒親手包的粽子,則是所能帶回去的最大誠意。
“別管們了。”王老夫人就站起來揮了揮手,然后同沈君兮道,“守姑,外祖母教你包粽子好不好?”
沈君兮自然是滿口應下,然后在跟著王老夫人“學”了幾個后,居然也能很順手地包了起來。
紀雯瞧了,更是嘖嘖稱奇,也就不免嘆道:“還是祖母教得好,我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教會守姑裹粽子,沒想祖母三言兩語地就教會了。”
王老夫人聽著這樣的恭維,卻也只是笑笑:“是咱們的守姑聰明,做什麼事都只要一點就!”
一句話說得沈君兮面紅耳赤,有些后悔在老夫人面前自作聰明的“藏拙”了。
到了五月初五的那一天,學堂里放了端假,而原本熱鬧的紀家也像被放了假一樣,變得異常的安靜。
因為躲午的習俗,出了嫁的兒要在五月初五的這一天帶著孩子回娘家,齊大夫人和董二夫人都帶著孩子回了各自的舅舅家。
而本就寄住在舅舅家的沈君兮卻無可去,于是一個人鉆進了小廚房,繼續做起糕點來。
跟著余婆子已經學了一個月有余,自然早就學會了做蟹黃包的訣竅。
于是讓珊瑚代為書寫了家書一封,連同那份制作蟹黃包的“方”寄給了遠在貴州的沈箴。
只是從京城去貴州,一路山高水長的,也不知道自己的信什麼時候能夠寄到,更加不知道父親會不會給回信。
這幾日王老夫人因為多吃了兩個粽子,克化不良的就變得有些茶飯不思。
沈君兮想著山藥糕有著健脾開胃的功效,也就想著做上幾個,哄外祖母吃。
只是這邊剛將做好的山藥糕放上蒸屜,那邊珊瑚便找了過來,稱宮里來了人,讓沈君兮趕去老夫人那。
這個時候宮里來了人,莫不是有什麼賞賜下來?
沈君兮不敢有所耽誤,解了上的圍,叮囑著銀杏看著點火候,就匆匆趕往了王老夫人的正屋。
只是人還沒進屋,就聽見了王老夫人那很是健朗的笑聲。
不是說宮里來了人嗎?
每次宮里來人,大家不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麼?怎麼今日卻顯得這麼輕松?
沈君兮就了門簾進去,卻見著王老夫人笑面如花,而下手的圈椅上則并排坐著兩個翩翩年郎。
三皇子和七皇子?
沒想在此竟然會見到這兩位皇子的沈君兮就有些愣在了原地。
王老夫人聽到了響,看了過了,見到站在門廳呆呆的沈君兮,也就笑著招手道:“咦?我們家守姑突然不認識人了嗎?還不快過來見過三殿下和七殿下。”
沈君兮這才恍如初悟一樣地走了過去,給兩位皇子見了禮。
王老夫人就將沈君兮摟到了邊,笑道:“你姨母出不得宮,兩位皇子便是替你姨母出來瞧瞧我的。”
沈君兮聽后,便再次起給兩位皇子行了禮。
王老夫人也就笑道:“今日們都回外祖家過節去了,我邊也就只留著守姑了,兩位皇子若是不嫌棄,便留下來與老一起吃個飯吧。”
待人一向和悅的三皇子趙瑞也就滿口應下,然后同王老夫人聊起了這些日子他在宮外的見聞。
陪坐在王老夫人邊的沈君兮就不失禮節地微笑著,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卻時不時的發現七皇子趙卓的眼神總是若有若無地瞟向自己。
而當回看過去,趙卓又會若無其事地看向其他的地方,好似剛剛看向的那一眼,只是不小心瞟過而已。
葉珍珍成了靖王齊宥的通房丫頭,所有人都說她出身太低,王爺早晚會膩了她。某小廝:珍珍別怕,等王爺膩了你,就把你賞給我做媳婦!某侍衛:珍珍,等王爺不要你,我想養你一輩子!珍珍翻了翻白眼:她有的是銀子,等王爺膩了她,她就自己贖身,出去買鋪子當包租…
超A傲嬌狠戾帝王VS嬌嬌軟軟心機美人 【日更/狗皇重生追妻變忠犬/真香互寵甜文】 容晞是罪臣之女,入宮后,她將秾麗絕艷的姿容掩住,成了四皇子的近身婢女。 四皇子慕淮生得皎如玉樹,霽月清風,卻是個坐輪椅的殘廢,性情暴戾又孤僻。 宮人們怕得瑟瑟發抖,沒人敢近身伺候,容晞這個專啃硬骨頭的好脾氣便被推了出去。 一月后,四皇子讓容晞坐在了他的腿上,眾宮人驚。 六月后,四皇子的腿好了,還入東宮成了當朝太子,容晞卻死了。 慕淮面上未露悲郁之色,卻在一夜間,白了少年...
貪婪、惡毒、虐待繼子? 果然不愧是反派角色中的炮灰存在,襯托反派悲慘人生不可或缺的人物, 她沐小暖一覺醒來成了書中的惡毒后娘木大娘,五個繼子兩個繼女,一個個不是炮灰就是反派,而她這個原生就是這些反派的踏腳石。 看著面前這一群小蘿卜頭,誰虐誰還不一定呢,她慫什麼,再大的反派也得先長大了再說。 缺少社會的毒打就會窩里橫,看誰橫的過誰,都給老娘等著,教你們好好做人!
沈望舒做了場噩夢,夢見自己是話本里男主角指腹爲婚的表妹,只是男主失蹤多年,她被歹人灌醉送到太子的床上,被迫成爲他的姬妾,被他囚於東宮,後來還因爲刺sha太子,被下令鴆sha。 她的死讓男主表哥和太子勢同水火。 爲了改變命運,沈望舒準備避開太子,找回失蹤多年的表兄。 冀州城外,她憑藉定親玉佩認出了身受重傷的表兄,將他接回來悉心照料,對他關懷備至,準備到了年紀便履行婚約,從此順遂無憂地過完一生。 只是不太對勁的是,表兄的性子驕矜暴戾,視人命如草芥,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倒與那太子有幾分相似… 所幸在她關懷下,表兄看着她的眼神也由陰狠警惕變爲了溫柔寵溺,幫着她護着她。 不料後來,一場宴會上...‘表兄’錦羅玉衣,居於高位,群臣對他俯首叩拜,高呼‘太子萬安。’ 沈望舒:“...撿,撿錯人了,救命QAQ” 她連夜收拾東西準備跑路,不料帝都城外,禁軍層層圍堵,沈望舒被抓個正着。 太子高踞馬上,笑的漫不經心,眼底卻透着寒意。 他用馬鞭勾起她的下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