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花嚇傻了,整個后宮都傻眼了。
嬪妃們第一反應是——
花是哪位???
一個名不見經傳且毫無份背景的小宮人,憑什麼一上來就封妃?!
司玲瓏當初封妃速度也快,但好歹人家是一步步升上來的,而且每次冊封還都“有理有據”,這個花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于是各宮的宮人都出去打探了,不過半日,花的份就被翻了個底掉。
竟是當初皇上送給瑯妃的一名“小歌姬”!
那歌姬當初還曾在慈善宮宴上獻唱得過太后的贊許。
后來就一直留在毓秀宮充當了半個宮人。
眾嬪妃便忍不住想。
瑯妃這莫不是……院著火?
被自己養在邊的人給爬了床??
得知花的份后,部分嬪妃更是不服,這麼個出卑賤的人,卻比們位份都要高。
這份還不如瑯妃呢!
而另外一部分,則是滿滿的幸災樂禍。
沈貴人便是那其中的一個。
“哈!當初還在我跟前得意洋洋,結果自己竟被邊宮人鉆了空,從今往后,只怕就要淪為宮里的笑話了!”
沈蓉蓉心大好,甚至有了喝酒的興致,立即高興地讓宮人端了酒來。
想起自己當初被威脅,沈蓉蓉心底就一萬個不爽,偏偏不敢明面上跟司玲瓏再對著來,只能趁著私下無人時和自家大宮說說壞話。
“都說皇上專寵于,但帝王的心怎麼可能真的就給一個人?皇上今天能分寵給,明天肯定也能分給我。”
沈蓉蓉這麼想著,瞬間仿佛又看到了希。
一旁的紫喜看著自家樂觀的主子,一臉的言又止。
想說,還是再等等看況吧。
畢竟過去滿宮以為瑯妃失寵最終卻被打臉的事也不止一回了。
然而看著自家主子開心的樣子,紫喜想想還是算了。
貴人開心就好。
又聽沈蓉蓉問,“這你說這花封妃,是不是跟前兩日瑯妃闖蓮瑞宮的事也有關?”
前兩日,瑯妃再次帶著毓秀宮的宮人闖了蓮瑞宮。
當時聽到消息的后宮嬪妃們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震驚,甚至是有些平靜地想,瑯妃這是年節里無聊了又想打人消遣不?
就連太后聽到消息,都一副有些頭疼地扶住了額頭,一臉的不想去管的樣子。
結果事并沒有眾人以為的繼續鬧大,因為瑯妃離開得很快。
而且當時離開時還帶走了們宮的一個宮人。
眾人才知是蓮妃先扣的人才導致司玲瓏闖宮。
太后也就懶得再走一趟,直接派了瑾心過去訓斥一番,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但如今,因為花冊封的事,兩天前的事也被翻了出來。
尤其在知道當時被蓮妃扣押的宮人就是這個花時,后宮眾人們便覺得,一切事都串聯起來了。
“皇上出毓秀宮的時候,看上了這個做花的小丫頭,但卻礙于瑯妃的面子沒有立刻將人收宮中,但私下里肯定還給了一些關照。”
沈蓉蓉煞有介事地分析著,
“這個事,不知怎的就被蓮妃知道了!出于嫉妒,蓮妃把人弄到自己宮里,想要給一個教訓,瑯妃知道后,二話不說帶人殺上門去搶人……”
“以為自己是主仆深,卻沒想到,皇上知道了這個事,大為震怒,同時又心疼自己的小姑娘被這樣對待,所以再也顧不上司玲瓏的臉面,直接封妃,啪啪在司玲瓏臉上甩掌!哈!”
沈蓉蓉甚至想象出了司玲瓏聽到皇上要冊封花為妃的旨意時那不可置信又一副遭背叛的樣子,就是可惜,自己沒能親眼見到,不過這也并不妨礙臆想得滿心歡喜,
“對了,今天去宣政殿還未回宮吧?肯定是地趕過去試圖阻止皇上的決定,誰承想皇上當天就決定下旨冊封了,哈,司玲瓏現在肯定跪在宣政殿的地上哭呢!”
……
宣政殿。
被想象著應該跪在地上哭的司玲瓏,此時正跟赫連越在一張龍椅里,歪著腦袋看剛剛新鮮擬好的冊封圣旨。
不同于的興致,赫連越此時面無表地拿著手里的印章,卻遲遲不肯在上面加印。
司玲瓏就催他,“快點了,務司都快把旁邊的宮殿收拾好了,這個圣旨一下,花今晚就可以搬過去。”
赫連越沒好氣地睨,卻是提醒,“你可想好了,可是你宮里的人,朕冊封你宮里的人為妃,那是打你的臉,后宮那些個嬪妃也會把你當做笑話來看。”
赫連越是在認真與分析這道圣旨可能產生的影響,尤其是對。
司玲瓏卻毫不在意,“看就看,我又不會塊。”
既然決定幫花償還心愿,司玲瓏自然想到了后宮那些人會怎麼笑話。
但給一個名分,花就能以一個真正的鮫人一樣活著。
司玲瓏覺得值。
又扭頭沖赫連越抬抬下,那表里帶著幾分雪殺特有的小傲,只道,
“對我好的人不會笑話我,笑話我的都是我不在意的小螞蟻,管們做什麼。”
說著,指著面前的圣旨,霸氣指示,“蓋它。”
赫連越無奈,也不再堅持,抬手將玉印蓋在了圣旨之上。
即日起,項家冊封為瑜妃,賜福喜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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