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昔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我先和夜非離去調查,你就先留在木家理事務。保不齊幕后黑手還會有什麼手段想要臟木家一手,木家需要留一個人駐守,你務必小心。”
巫云點了點頭,“師父,你們也多加小心。”
楚念昔告辭了巫云,就和夜非離二人朝著事發的地點走了過去。
距離木家最近的事發地點是金家的路。
楚念昔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微微皺起了眉頭。
“馬車被完全損毀了。”夜非離上前查看了一番:“死者是金家的馬夫和侍衛,關鍵的使者不見所蹤。不過馬車之中和其他地方并沒有什麼除此之外的跡,使者應當還沒有死。”
看得出來,行事者應當十分小心,場上沒有留下什麼額外的線索。
接下來楚念昔和夜非離又是沿著其他幾家馬車的必經之路查探了一圈,發現幾輛馬車遭襲的方式和場地環境都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差別。
夜非離微微挑了挑眉,"行兇者很小心,但是倒也不是全無線索。"
他抬手指著地面上的跡:“據的新鮮程度,水家發生意外的地點是最后一個。”
“又是水家。”楚念昔的眉頭跳了跳,“方才在大堂的時候,我總覺水族長特意過來就是為了推波助瀾的。”水族長看的眼神異常的不善,更是在反駁的關鍵節點主跳出來,實在是有些可疑。
隨即有微微嘆了一口氣,“不過我也沒有明確地證據能夠證明,不好先下定論。”
夜非離拿出了一張附近地形的地圖,在四周目搜尋了一圈,最終點了兩個位置:“此事是昨夜發生的,他們想要將綁架的人給藏起來,跑的地方應該不算遠。”
“排除掉附近比較平坦的地勢,其他幾個家族若是為了陷害木家,也不會選擇將人質窩藏在自己的家族領地。只有這兩個地方最為可疑。”
楚念昔低頭看了看地圖,不得不說夜非離對于軍事和地形這種方面非常擅長,一眼就看出了最可能窩藏人的地方。
為了節省時間,楚念昔和夜非離二人決定兵分兩路,各自帶領著一隊人馬前往一個可能的地點。
四周的樹林逐漸森下來,楚念昔朝著叢林深前進,前方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提高了警惕,目地盯著四周,防止出現任何風吹草。
忽然,眼角余察覺到前方不遠忽然傳來一陣草葉的響聲。
立刻反應警覺地拈住了手中的銀針:“誰?!”
對方沒有回應他,而是迅速的消失在了叢林之中,楚念昔快步追趕過去,卻是發現對方已經消失了蹤影。
低頭皺眉看著地上的鞋印,可以肯定方才離開的一定是一個人而非兔子之類的生。這種深山僻嶺怎麼可能有人居住在這里?
說不定就是幕后放哨的人。
楚念昔下定了決心,迅速的朝著前方行進著,同時通知了后的人:“你們小心探查,這附近埋伏著人,關押五大家族使者的地方就在這里!”
眾人跟在楚念昔的后,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接下來一路上都沒有再遇到任何人。
揮了揮手,眾人停了下來。
楚念昔微微蹲下了子,目仔細的凝視著眼前的一巖石的后面。這個地方巖石的位置總覺得十分奇怪,與四周的環境有一種不相容的違和。
輕輕地用刀尖調開了大石頭,頓時其下一條悠長的通道就顯了出來。
“!!”楚念昔驚喜的瞪大了眼睛,隨即又皺起了眉頭。當中有一刺鼻的腥味。
難道他們已經來晚了?
楚念昔立刻派人在外值守,自己和一隊人率先下了。
之中滿是腥和腐爛的味道,空氣當中混雜著濃濃的霉菌和灰塵,人覺呼吸都是一種折磨。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楚念昔皺了眉頭,接過了一旁的人遞過來的火把走了進去。
火照亮了之中的景,所有人在看清楚當中是什麼的時候全都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我的天!”
被抓住的那幾個使者全都被關押在這里,牢牢地被捆綁著,但是現在的況很不好。他們都被拔掉了上,出來的皮上滿是傷疤和痕,而楚念昔聞到的腥味就來自于他們上。
楚念昔上前一步查看,發現這些人全都傷的異常的重。
一旁有人皺眉:"這傷痕……看上去應當是過刑留下的,傷痕全都沖著人最痛的地方下的手。"
楚念昔的臉一沉,晃了晃手上的人:“喂,你還醒著嗎?還有意識嗎?”
被抓住的人痛苦的嘶鳴了一聲,“我招……不要打了……”
然而楚念昔再問他別的話,卻是怎麼也問不出來。
楚念昔的心下一沉,“該死。”
“主子,現在既然已經抓到了使者,我們要不要去搜捕那些賊人?”后有人詢問。
楚念昔搖了搖頭:“不……找不到的。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
垂下頭,臉沉。這幾個人看上去都已經被嚴刑拷打過了,而且看這架勢,對方已經套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從他們出現在這里開始,就沒有遭遇到任何阻攔。
聯想起之前看到他們就跑的飛快的那道影,現在看來他應該就是敵人的探子,達了目的之后對方應當已經離開了。
“行了,先將人給帶回去。”楚念昔皺了皺眉,心頭總是約有一種不好的預。
對方這麼輕易地將人質還給了他們,肯定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背后說不篤定有著更大的圖謀。楚念昔總有一種自己在逐漸步危險陷阱之中的覺。
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楚念昔敏銳的察覺到了土層上面傳來的震,“有人過來了!聽聲音,人還不。”
幾人立刻上去,在之外發現了其他家族的人,此刻都打馬停在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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