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是神男子,是因為他戴著銀面。
雖說看不見他的臉,但就憑這材,這氣質,就足以迷倒。
哪怕長得不好看,也不在乎。
在沒有遇到拓跋樾之前,杜惠蘭一心想要嫁給蕭珩。
可蕭珩就是一塊木頭,不解風,任憑想盡辦法勾引,他都無于衷。
不喜歡也就罷了,竟然還看上了一個寡婦。
云府辦接風宴時,那些貴們太蠢,竟敢對蘇婳說三道四,最后下場都很慘。
而,之所以能避過一劫,是因為知道蕭大人就是當今圣上,是鮮幾個見過圣上真容的貴。
對蕭珩,想勾,也曾多次嘗試著勾過,可惜,全都失敗了,所以一邊勾著,一邊卻也開始其他人選了。
哪怕沒蕭珩那樣的地位,只要能心,都愿意嘗試一下。
畢竟,勾蕭珩的難度太大了,一不小心還會丟了命,所以,但凡有其他選擇,愿意放棄蕭珩。
只是,尋找了這麼久,一直沒能找到比蕭珩更讓人心的男人,所以只好繼續盯著蕭珩,制造各種偶遇了。
然而今天,老天有眼,竟讓遇上了!
雖然看不見這個男人的臉,但是看這材,這氣度,就迷上了。
是個材控,對臉其實沒太高要求,關了燈不都一樣?
但是材這一條,能符合要求的就太難找了。
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怎麼可能放過?
見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蘇婳,杜惠蘭上前一步,正想開口,卻見面男連退三步,避開了的靠近。
杜惠蘭:“......”
躲這麼快,是瘟疫嗎?
可誰讓自己看上了呢?
怕他再躲,不敢再靠近了,不遠不近地站在那,笑嘻嘻地道:
“這位公子,你盯著蘇婳看做什麼?沒看見那對龍胎麼?那是的兒,看著年輕,但其實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你呀,可千萬不要有什麼想法,否則就尷尬了。”
“跟你有關系嗎?”
拓跋樾冷冷地掃了杜惠蘭一眼。
“什麼?”
杜惠蘭有些回不過神來,待反應過來時,一臉委屈地跺了跺腳,不甘心地解釋:
“這位公子,我也是好心提醒,怕你上了不該的人,你怎麼這樣說話呢?”
不謝也就罷了,說話還這麼沖,太讓人生氣了。
如果不是太喜歡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拓跋樾冷冷地道:
“我知道有丈夫,不需要你提醒。”
有丈夫?
一個寡婦哪里來的丈夫?
這位公子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以為有孩子就一定有丈夫?
“沒有......”
杜惠蘭差點口而出,但話沒說完及時閉。
如果知道是寡婦,他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
就讓他這麼誤會吧。
既然知道蘇婳有丈夫,他應該不會陷下去。
他也許就是看蘇婳長得好看,這才多看幾眼。
杜惠蘭扭了扭腰,又理了理鬢發,搔頭弄姿了一會后,正想說話,卻見面男已經走遠了。
杜惠蘭:“!!!”
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為什麼每次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費盡心思去追求,對方總是懶得理?
明明有很多男人對獻殷勤的啊。
可偏偏就看不上那些男人。
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卻不理。
心中氣極,卻也不敢貿然行。
云府接風宴的事還在眼前,誰知道眼前這位是什麼來頭。
萬一也是一位惹不得的大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畢竟,男有別,深閨子,認識的大人極其有限,看這男人的氣度,絕對不是尋常人。
“公子,等等我。”
見面男走遠了,杜惠蘭提著子,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百里漠殷紅的角輕輕勾起。
他原本不想讓姐姐看拓跋樾的,但眼下有這麼一出好戲,自然是要好好欣賞的。
輕輕地扯了扯蘇婳的袖,百里漠低聲笑道:
“姐姐你看,某人戴著面還招蜂引蝶,實在令人驚嘆。”
蘇婳淡淡地看了一眼拓跋樾,又看了一眼追在他后的杜惠蘭,面無表地道:
“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然后扭頭向百里漠,一臉狐疑地問:
“你是不是看上杜惠蘭了?”
京城貴,蘇婳也是認識一些的。
杜惠蘭是蕭焰和蕭灼的小姨,想不認識都難。
曾聽蕭灼提起過,知道杜惠蘭喜歡蕭珩。
拓跋樾可真有本事。
戴著面都能把蕭珩的慕者搶走。
可是這跟他們有什麼關系呢?
蘇婳一臉擔憂地向漠兒。
漠兒正是春心萌的年紀,有喜歡的姑娘原本是好事,可怎麼會喜歡杜惠蘭呢?
那個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聞言,百里漠嚇得搖頭擺手。
姐姐怎麼會這麼想?
他急忙解釋:
“我還小,一看就比我年紀大,我怎麼可能喜歡?”
但很快他又想到,這話給自己斷了后路。
他急忙補充:
“不是年紀大不大的問題,喜歡一個人是不分年齡的,就像我喜歡姐姐,姐姐就算七老八十了我也喜歡。我就是單純不喜歡,跟年齡沒什麼關系。”
瞧把漠兒急的,有說什麼嗎?
蘇婳忍不住失笑。
“舅舅說的對極了!”
小寶提著柳籃,揚起白的小臉,一本正經地道:
“我也喜歡娘親,就算娘親一百歲了我也喜歡。”
說完,小寶得意地眨了眨眼,覺得自己聰明極了。
一百歲比七老八十厲害多了。
蘇婳再次失笑。
還都是孩子呢,分不清親和。
也沒解釋,這種事,沒法解釋,得靠自己去悟。
年紀到了自然就會懂了。
蘇婳收回目,不再看拓跋樾。
當他不存在就好,沒必要多想。
然而就在這時,杜惠蘭卻突然改變了方向。
不追拓跋樾了,轉道朝走來。
這是想干嘛?
蘇婳就當沒看見,專心摘葡萄。
沒多久,杜惠蘭便站在了面前。
蘇婳一下子就明白了杜惠蘭的用意。
好一出圍魏救趙!
知道拓跋樾的目標是,于是就利用來和拓跋樾拉近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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