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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每天都想套路我》 第613章:五年后的重逢

對于貴們來說,守寡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輩子守寡。

圣上出手太狠了。

他在賜婚的同時,還賜下了貞節牌坊。

就連嫁給老乞丐的蔣婉君也不例外。

老乞丐還沒死呢,貞潔牌坊就提前賜下了。

這些貴,這輩子都失去了再嫁的機會。

什麼為國盡忠,死難戰士,說的倒是好聽,還不是為了幫蘇婳出氣?

們嘲笑蘇婳是寡婦,圣上就讓們全都變寡婦。

大臣們心知肚明。

皇上這麼大手筆,絕不是納妾那麼簡單。

莫非,皇上想立一個寡婦為后?

大臣們不想往下深想了。

越是新奇的事,百姓們越敢興趣。

街頭巷尾,酒肆茶館,到都在議論蘇婳。

的,說心善堅強能干。

的,說是狐貍害人不淺。

人紅是非多。

有人夸的同時難免也會有人罵。

蘇婳該干嘛干嘛,本就沒把別人的議論當回事。

長在別人臉上,管不了。

碧空如洗,萬里無云。

百里漠駕著馬車,蘇婳和大寶小寶坐在車廂,一行四人,朝農莊進發。

柿子林時,馬車突然停下。

“怎麼了?”蘇婳一邊問一邊掀開車簾。

馬車前站著一個玄男子。

男子材高大魁偉,寬肩窄腰,臉上戴著一個銀

看見蘇婳,他右手一抬,摘掉了臉上的面

如玉,若朱丹。

眉似墨羽,眸狹長。

竟是五年不見的拓跋樾!

他原本就長得高高壯壯,五年不見,他的材和五進一步長開,個子更高了,格也更健碩了,五卻更加致細膩,宛若將一個絕世人兒的腦袋裝在一個糙漢上,明明是極為矛盾的存在,卻一點也沒有違和,因為他的氣勢太過強悍,再艷的五在他上也沒有一一毫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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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樾,你瘋了!”

蘇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里是南宛國!

雖然如今各國簽訂了和平協議,可在巨大利益面前,誰還管什麼協議不協議?

要是南宛國國主知道拓跋樾來了南宛,豈能放過他?

拓跋樾一旦落南宛國主手里,大祁就會很被

而且,拓跋樾治理國家很有一套,別的不說就說他敢啟用,讓謝沉玉掌管大祁農業,是這一點,就令大祁的經濟有了飛速發展。

這樣的儲君一旦被對手抓住,多半是死路一條。

拓跋樾目死死地盯著蘇婳,眼尾泛著緋紅,仿佛一條離開了水域的魚兒再次被水包圍,他終于活過來了!

五年了,他們居然分離了五年。

一生能有幾個五年?

“五年不見你,我能不瘋嗎?”

拓跋樾眼眶潤,纖長濃黑的睫上染了一層氤氳的霧氣,仿佛一頭被主人棄的大狼狗。

在蘇婳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蘇婳。

婳兒比五年前更了。

如上等的白瓷,細膩,白潤中泛著皎潔的芒,眉如遠山,眸若桃花,哪怕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也令他心跳加快,渾

他并非好之徒,否則也不會只婳兒一個人,但不得不承認,當自己深人以一種極的形象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他是男人,一個想了五年的男人,當撲面而來時,難免會想非非。

蘇婳卻是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話。

“說得這般深做什麼?又沒獎勵。”

蘇婳絕的臉上一片冰冷,聲音也陡然間變得冷冽。

黃鶯般悅耳的音質,愣是讓人到了三九寒冬的凜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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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兒......”

見蘇婳不信,拓跋樾張口想要解釋,卻聽蘇婳冷聲道:

“好好做你的渣男不行嗎?為什麼要跑來惡心我?”

不想恨的,可是突然見到他,心中的委屈如山泉般噴涌,實在忍不住。

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說不納妾的?

結果,親才幾個月他就要納妾。

如今一別兩寬,獨自舐傷口,努力學著不去恨,誰知他竟跑來說這種話。

渣男不可怕,可怕的是渣男非要裝出一副深款款的模樣惡心人,這誰得了?

深吸一口氣,蘇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面無表地看著拓跋樾,話鋒一轉:

“這里是南宛,你來做什麼?還不趕回去。”

見婳兒這麼嫌棄他,拓跋樾原本很傷,突然聽到這一句,他頓時又來了神,小心翼翼地問:

“你關心我?”

“你想多了。”

蘇婳聲音疏離:

“你我早已和離,再無半點關系,我為什麼要關心你?你快點回去,我不想看見你。”

拓跋樾長一邁,向前走了幾步,道:

“那你隨我回去。”

回去?

蘇婳氣笑了,冷聲道:

“憑什麼?拓跋樾,你腦子沒病吧?”

回去做什麼?

給他當妾嗎?

連正妃都懶得當,會回去當妾?

真是想多了。

見婳兒態度堅決,拓跋樾心中發慌。

他又上前走了幾步。

就在他想要開口勸說時,卻見馬車里出兩個小腦袋。

大寶冷冷地看著拓跋樾,沒有說話。

小寶盯著拓跋樾看了一會,又轉頭看了看大寶,然后又將目投到拓跋樾上,好奇地問:

“你是誰?怎麼跟我哥長得這麼像?難道是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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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又自我否認:

“可我的叔叔,一個才兩歲,一個也才三歲,沒聽祖母說有這麼大的叔叔啊,難道是伯父?可我爹是祖母的長子,我不可能有伯父啊。”

小寶皺著眉,一臉迷茫。

雖然早就聽說婳兒給他生了一對龍胎,可是真見到了,心還是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

拓跋樾雙拳握,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緒。

抖著聲音道:

“小寶,我是你爹。”

“不可能!”

小寶臉一變,惡狠狠地瞪了拓跋樾一眼:

“我爹早死了,你肯定是個冒牌貨!”

拓跋樾覺心口被重重地捶了一拳。

他早就知道,蘇婳一直以寡婦自居。

如今從兒口中聽到,他的心忍不住又是一陣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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