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說兒子后院沒有一個人,就足以讓那些小姑娘破了腦袋也想嫁進來了。
這世上,干干凈凈的男人太了。
能省多糟心事?
憑這一點,就打敗了那些十幾歲二十幾歲的年郎。
那些年郎,都還沒長齊呢,就左擁右抱風流快活,且不說這很影響事業,就算不影響,也沒有人會喜歡一個風流鬼,那太心累了。
所以,盡管兒子不解風,年紀也不小了,卻依然有一大堆小姑娘爭搶。
云屹一臉無奈地著自己母親:
“娘,我有喜歡的人了。”
云母雙眼一亮,急忙追問:
“誰?娘認識嗎?”
“娘不認識。”云屹道,“我暫時還不能告訴娘是誰。”
“為什麼?”云母一臉不解。
云屹耳子都紅了,垂眸低聲解釋:“我還沒有表白。”
“噗——”
見不解風的兒子居然也有害的一天,云母噴笑出聲:
“原來我兒子這麼純呀。”
“娘!”云屹抬眸向母親,低聲抗議。
“行行行,娘不說你。”
有目標是好事,云母心好,不與兒子計較,笑瞇瞇地道:“娘幫你去提親好不好?”
云屹搖頭:“還不知道我喜歡。”
云母道:“靠你自己,估計這輩子都追不上人家,娘親自登門去提親,娘的口才比你好,肯定能幫你哄點頭的。”
云屹還是搖頭:“娘,這件事你不要參與,我能搞定。”
云母雙眼微微瞇起,一臉狐疑地問:
“屹兒,你其實并沒有什麼心上人吧?你是哄娘的吧?為的是不去相親?”
“真有,孩兒沒有騙你。”云屹一臉坦。
云母有些吃不準了。
沉了一會,道:
“那行,你先自己去哄,如果搞不定,娘再出馬。”
“好。”云屹點頭。
翌日,他帶著任務去了飄香樓。
好不容易等沈心忙完,他與并肩來到后院。
那里種了不菜蔬,綠油油長勢喜人。
一陣清風吹過,飄過淡淡清香。
沈心含笑著他,問:
“云大人找我什麼事?”
云屹張地咽了咽口水,結結地道:
“沈姑娘,我,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我......”
我了半天,他也我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沈心耐心聽他說下去。
誰知他漲紅著一張臉,再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怎麼這麼害?
沈心失笑,主問他:
“聽說你在相親,可是遇到喜歡的姑娘了?”
云屹急忙搖頭,然后又用力點頭。
沈心再次失笑:“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云屹想了想,解釋道:
“我,我的確有喜歡的,姑娘,但,但不是相親認識的。”
沈心點點頭,笑盈盈地問他:
“你來找我,可是要我幫忙?”
“嗯。”云屹的臉,紅得宛若天邊的晚霞。
他將一封書信塞進手中,慌不擇路地就想逃離。
沈心急忙喊住他:
“你還沒告訴我送給誰呢!”
“給你!”說完,他飛也似地逃走了,仿佛后有猛虎追著他似的。
給我的?
什麼意思?
難道這書信上面有那位姑娘的姓名和地址?
沈心一臉不解地看向信封。
信封上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這要怎麼送信?
只好出里面的信,想從里面尋找答案。
然后一眼便看到了容。
兒:
嫁給我,可以嗎?
親后,我保證不納妾,不養外室,所有家產全都給你保管。
沈心看呆了。
兒?是指嗎?
可是,怎麼可能呢?
比他大好幾歲呢!
還過親,有兒子。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
難道是他喜歡的姑娘名字里面也有一個字?
如果是他寫給別人的信,可不能耽擱了,那會影響他的姻緣的。
怎麼辦?
不敢去找云屹,又怕耽誤了事,于是只好去找云卉。
云卉看了差點沒笑死。
那不解風的弟弟,還會寫書了?
雖然寫得奇奇怪怪的,但看得出來,他誠意滿滿。
見云卉笑得歡快,沈心有些尷尬,低聲問道:
“卉姐姐,你知道這封信是給誰的嗎?都沒寫姓名和地址,我都不知道往哪兒送。”
云卉忍住笑,拉過沈心的手,并肩坐下。
然后指著信上的“兒”說:
“你看,名字不是在這兒嗎?除了你還能有誰?”
沈心卻一臉堅持:
“字很常見,我跟云大人之間不是那種關系,我比他年紀大,還嫁過人,兒子都十八歲了,他怎麼可能喜歡我?”
“傻妹妹。”
云卉拍著的手背道:
“你太小看你自己了。難道你沒發現,追求你的男子很多嗎?”
“沒有啊。”沈心一臉迷茫。
云卉笑。
沈心就是而不自知,這一副可而又懵懂的表,哪個男人得了?
難怪那麼多男人春心漾了。
也難怪,那不解風的弟弟坐不住了。
云卉笑地道:
“他呀,就是怕你被人搶走,所以才厚著臉皮給你寫書的。可到底是臉皮子薄,所以把書塞你手上后就跑了。”
沈心還是一臉不信,總覺得云卉是在忽悠。
云卉笑道:“我派人去把他來,當面對質可好?”
這也太尷尬了吧?
沈心急忙搖頭。
“那你是信我的話了?”云卉含笑問道。
沈心只好點頭。
其實是不信的。
可怕云卉真的派人去請云屹,那就太尷尬了。
接下去的日子里,沈心下意識地躲避云屹。
并非自作多,而是,怕尷尬。
那封信更是不敢提起。
云屹自然是做不到不見的。
只是,他每次見,邊總有一群人,什麼酒樓的大廚啊小二啊跑堂啊,總之,單獨想要見變得特別不容易。
他再遲鈍也明白是在躲他了。
忍了一段時間后,他終于忍無可忍,直接拉著就往后院走。
“放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就不怕......”
沈心一邊走一邊抗議。
“不怕。”
云屹一臉豁出去的表。
這段時間,兒都不怎麼搭理他,他覺自己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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