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奇因為殘廢所以邊跟著都是絕頂高手,哪怕只有一人,也輕輕松松的把易俊的人給打趴下。
不到一會兒就只剩下易俊一個人。
元奇看著他,“你還想手?”
看見這樣的場景易俊哪里還敢手,只能憤怒離去。
瀾瀾走到元奇面前,雖然剛才經歷了那樣的事,一點都沒有被嚇到,“多謝叔叔。”
“你怎麼得罪他了?”
“我本就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也不知道你爹娘肯定知道。”
“……”
元奇說,“我讓人送你回去,我能幫你一次,幫不了你兩次。”
皖皖從一邊走來,“爹,你別這麼絕嘛,正好我們要去吃飯,讓瀾瀾跟我們一起吧。”
元奇還沒有說話,瀾瀾直接同意了。
元奇,“……”
他們在一家酒樓停下吃飯,整個過程中皖皖只顧著和瀾瀾說話,完全不理會元奇這個爹。
雖然他帶皖皖回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但是他們之間始終隔著一段距離,并不像尋常父那麼親熱。
好不容易有時間他們兩人單獨出來吃飯,偏偏還有一個多事的。
他們兩人在同一個學堂,上學在一起,下課哪里還有那麼多話說?
更重要的是他們說的事他都聽不懂,好像他跟他們之間有隔閡一樣。
完全不進話題。
“皖皖,有什麼話等吃了飯再說吧。”
“爹,我不你先吃吧。”
元奇,“……”
看來元庭說的對,孩子大了,什麼都由不得他。
再過六七年都能談婚論嫁了。
別人家的孩子從小看著長大,但是他跟皖皖才相遇沒多久,還不想太快接這種事。
“皖皖,過幾天我想帶你去見我們元家的親戚,可能要出門一些時日,明天我讓人去學堂給你請假。”
皖皖頭一次聽說這事兒,“爹,怎麼這麼突然?”
“正好我這段時間有空。”
“那我們要去多久?”
“幾個月吧。”
皖皖似乎有些不開心,“瀾瀾,那我們這段時間不能見面了。”
瀾瀾比小,還安,“沒關系,只是幾個月而已。”
元奇,“……”
吃過飯,原本他們兩個還想去玩一玩,元奇迫不及待的把瀾瀾送回家,“有人盯著你的命,你還是早點回家把這件事告訴你爹娘。”
“知道了叔叔。”
瀾瀾臨走之前,還特意的跟元奇說,“叔叔,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你搶皖皖的。”
元奇,“……”
被一個小屁孩看穿了心事,他多有些窘迫。
果然墨家的人都不簡單。
他若不是墨家的人倒也可的,只是……
瀾瀾回到家,把易俊要綁架他的事告訴了云錦然。
云錦然百思不得其解,這段時間跟易俊也沒有往來,他難道要報之前的仇?
也太小氣了一些。
難道是墨北辰又惹了他?
第二天得知易俊在酒樓,云錦然直接找去,大.大咧咧的坐在易俊的面前。
易俊看著面帶仇恨,酒樓來往的人很多,他就算再討厭這個人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手。
“你來干什麼找死嗎?!”
云錦然坐在他對面,“這話該我問你!為什麼對我兒子手!”
“因為他是你兒子!”
“我哪里得罪了你?!”
易俊火冒三丈,“這種時候你還明知故問!”
“所以你倒是說呀!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才來問你的!”
“你!”
云錦然一臉的茫然,在易俊看來,這種茫然就是挑釁,故意戲弄他。
明知道他不可能把這種事說出來!還故意刺激!
易俊威脅道,“你盡管裝傻!這件事我跟你沒完!聽說你不止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兒?那你應該好好的看著他們,無時無刻的看著他們,不然指不定哪一天就出事了!”
易俊這就是赤的威脅!
“你敢他們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看你今天也不能把我怎樣,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守著他們。”
易俊得意忘形,料定在大庭廣眾下云錦然不敢怎麼樣,大搖大擺的面前離開。
走到樓梯口時,不知道什麼東西打在他的腳腕上,他沒有站穩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
樓梯本來就高,滾下去的時候又沒有著力點,腳腕狠狠的撞了一下,痛的撕心裂肺。
易俊在樓梯下哀嚎連連,看著站在樓上的云錦然,兇神惡煞,“賤人!是你推的我!來人,去把給我拿下。”
易俊邊的人沖到云錦然面前,還沒有手,就被墨北辰給攔住。
墨北辰冷冷的看著他們,“你們想做什麼!”
只是站在那里,威懾力十足,那兩人完全不敢對他手。
易俊痛的撕心裂肺,滿頭的冷汗,“墨北辰,墨北辰你的人居然敢謀害朝廷命!你還護著他!你是想跟他一起死嗎!”
“謀害朝廷命?誰看見了?你有什麼證據?剛才我夫人站在窗邊,你站在樓梯口,怎麼謀害你?”
“你要為狡辯?!”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要是有證據就去告!用私刑恐怕罪的是你!”
易俊,“……”
他確實沒有證據,要是沖事說不定會連累他爹,“墨北辰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
易俊手下的人抬著傷的易俊匆匆離去。
云錦然盯著墨北辰,“你什麼時候來的?”
“一直都在,瀾瀾跟我說你來了這里,所以來找你,事我都知道了。”
“剛才那一下是不是你做的。”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只是實現你的想法。”
“這麼說剛才那個鍋我背的不冤?不過這樣還是便宜了他,你到底怎麼得罪他了,然后居然對一個孩子下手!”
墨北辰一臉茫然,“我?難道不是你得罪他?”
云錦然更茫然,“跟我有什麼關系!”
“……”
“原來他是吃飽撐的。”
“他那樣的人不會輕易妥協,這段時間小心些。”
云錦然,“……”
過了幾天易俊并沒有找上門,他們反而收到了易家邀請他們前去赴宴。
說是什麼游園會。
云錦然手中拿著邀請函,“我實在不懂,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該不是秋后算賬?”
“他們就算想報仇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今天的事應該是易相爺的意思,易俊很怕他爹,不敢胡來,你要是不想去……”
“去,為什麼不去!正好我想弄清楚易俊為什麼忽然盯著我們!”
云錦然和墨北辰去了易家,一進去婉儀公主就看見了他們。
婉儀公主憤憤不平,易俊居然這麼沒用,不僅沒有收拾云錦然,自己反而弄這個樣。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和易俊的事!
“易俊現在在哪里!”
婉儀公主邊的丫鬟是婉儀公主最信任的人,婉儀公主的所有事都知道。
婉儀公主這麼一說,大概就知道公主想干什麼,“公主,奴婢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現在不是時候,要是事敗了……”
“既然易俊收拾不了云錦然,那我就連他們兩個人一起收拾!我要讓他們敗名裂!然后把所有的事都推在云錦然的上!”
婉儀公主把丫鬟到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按照我的吩咐去做,盡快。”
“是。”
云錦然還以為易相爺這次特意邀請他們是為了跟他們算易俊上的賬。
結果易相爺本沒有提起這事,云錦然去后院的時候,他們都在。
婉儀公主站在墨北辰的旁邊,上前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婉儀公主忽然朝著墨北辰倒去。
整個人倒在墨北辰的上。
云錦然這個角度看去,關于公主幾乎整個人都搭在他上,姿態十分曖昧。
走到他們面前時,婉儀公主已經站了起來,的了頭發,“多謝墨家主。”
旁邊的人起哄,“墨家主和婉儀公主真是郎才貌天生一對。”
“是啊,你們馬上就要為夫妻了還害什麼?”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好像他們兩人是新婚夫妻,完全把云錦然這個正牌夫人放在一邊。
婉儀公主看著云錦然,溫婉又扭,“你們別這麼說,云姑娘才是墨夫人,我跟墨家主還沒有親,這麼說云姑娘會傷心的。”
云錦然毫無的笑笑,“怎麼會呢,有婉儀公主份這麼高貴的人以后伺候我,我高興還來不及。”
不管婉儀公主份如何高貴,嫁到他們家那就是妾室,既然是趨勢就低一等。
“……”婉儀公主心中十分不甘,不過這會兒卻沒有跟計較。
心中暗道,笑吧,盡管笑,你能笑出來的時間不多了。
中午用過膳之后,一個丫鬟走到云錦然的面前,“墨夫人,我們爺是想見你,現在正在后院等你。”
他們這里的爺就只有易俊,他因為傷今天一直沒出現。
這會兒怎麼想起見?
準沒什麼好事。
“我這會兒還有事,不能去見他,他要是真的有什麼事請他到這里來找我。”
“墨夫人,我家爺說是有關你家公子的事。”
云錦然,“……”
他想威脅?
這里畢竟是易家,如果出了什麼事,易俊也逃不了。
云錦然跟著這個丫鬟去了后院,丫鬟把帶到其中一間房,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丫鬟忽然從背后推了一把。
云錦然摔倒在地上,等爬起來房間的門已經被那個丫鬟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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