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走后我來找你要湯對吧?”顧傾夏問張婆子。
張婆子有問有答,“對的。”
顧傾夏也點了點頭,“我之所以會來廚房是因為小竹要湯沒要到找我哭,我親自來要。”
“當時張婆子給我盛了一碗湯,只是還沒等我拿到湯就被蘇小姐的丫鬟搶了去,你仔細想想當時我在場吧,你拿了湯趾高氣揚的走,我也懶得跟你計較。”說到這里顧傾夏那位丫鬟,只見已經變得越來是越心虛。
“小竹就在門口,有沒有你的湯碗,我跟張婆子都看得見,你張就污蔑人可有理?你是不是覺得小竹看起來蠢笨蠢笨的很好欺負,可你忘了我當時也在廚房。”顧傾夏冷笑一聲,丫鬟一屁跌坐在地上,匍匐在地連連求饒。
“可是這也不能證明是奴婢下的毒,奴婢可什麼都沒干!”丫鬟哭訴著。
顧傾夏很無語,“你哪句話聽到我說你下毒?”
丫鬟呆了,呆愣愣的趴在地上。
蕭塵煜此刻卻皺了皺眉,冷漠的盯著,“本王的耐心有限度,誰做了就站出來,否則讓本王查出來就不是教訓一頓那麼簡單,必然要讓下毒者五馬分尸。”
顧傾夏:……
堂堂一王爺竟然恐嚇人,不知道咋想。
卻見那丫鬟已經嚇得頭冒冷汗,反觀小竹淡定的要命,要是心里沒鬼怎麼會如此?
蕭全看著那丫鬟,又看了看蕭塵煜。
主仆之間一個眼神就懂,蕭塵煜沉默了片刻一揮手,“拖下去吧。”
“是王爺。”蕭全吩咐護衛把那丫鬟拖下去,丫鬟一路被拖著一路哭喊,“奴婢冤枉啊,王爺奴婢真的冤枉,奴婢怎麼可能給自家小姐下藥,求王爺開恩啊……”
“王爺怎麼不繼續聽我審,什麼東西都要講究證據,證據還沒到手呢。”顧傾夏對所做的一切很不滿意,把蘇月兒的丫鬟帶走了,想借由此事定蘇月兒的罪都不能,果然這個狗男人心里只有的寶貝白月。
“用不著審,本王眼睛又不瞎,誰下的藥一目了然。”蕭塵煜說道,“此事辛苦勞煩先生,先生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幫忙來理,不能再勞煩先生理后院這些蒜皮小事。”
蕭塵煜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怕查到蘇月兒頭上。
果然從中毒開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可卻裝作不知道,還是那個黑心肝的男人。
顧傾夏面冷心冷,忍著滿腔怒火點了點頭,“行,那這是王爺理,正好我樂的清閑。”
在心中冷笑一聲,以為這樣就能保住蘇悅兒?別忘了這王府后院里可不只有王妃一個人,還有一位重量級的人沒出場!
阮惜云中毒的事還沒發酵,只要出面,蕭塵煜還想保蘇月兒想都別想。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蕭全一聲令下,護衛都走了,廚房里的人戰戰兢兢之后也各回各位,顧傾夏覺得沒意思,便也離開了。
回去路上越想心里也生氣,本想著借樓下毒這是弄蘇月兒一番,誰知道蕭塵煜上說著不干涉結果橫一腳。
不過,下的毒也夠蘇月兒吃個飽,遲早要讓知道,以前所做的一切,時間會讓還回來。
正當悶悶不樂的時候,蕭全來找,“先生,門外有人找你。”
“找我?誰呀?”顧傾夏很是疑。
“上次醫館的那位大夫,說是來找你問事,剛才王爺也在,王爺讓我來你。”蕭全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顧傾夏點了點頭,起往王府門外走去。
門外來找的是上次醫館的那位大夫,此刻站在王府門外急切的很,見到急急忙忙的說道,“白大夫可把你盼著了,你快跟我回去一趟,趙宇突發惡疾況危急,我束手無策……”
“怎麼會突然這樣,那我得趕回去看看。”顧傾夏眉頭一皺,看向旁邊的蕭全,“我這邊有點急的事要回去一趟,你幫我跟王野說一聲。”
“好的先生,路上注意安全。”蕭全看出那位大夫確實很焦急,想來里的那人的病很嚴重,先生又是個大夫就點了點頭。
蕭全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顧傾夏的安排,今夜不回王府得找個理由,找個順順當當的理由。
“蕭大人跟我小徒弟說一下我今夜有可能不回來,別讓太擔心。”顧傾夏提醒一下,蕭全連忙點頭應下,這才跟著那位大夫離開。
這次出去要回顧家,要問清楚白景珠的事,知道白景珠沒有撒謊,們就是從一出生就分開的孿生姐妹,可是還是想親口聽母親說。
跟著大夫一同乘坐馬車前往醫館,在分岔路口兩人分道揚鑣。
悄悄回了老宅,宅子里沒有人,奈安為了調查事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有可能去了北潼,也有可能去了大冶,或者還留在京城某個地方調查。
肖月蘅此時應該在顧家,奈安之前有跟說過,給找了一個正當的份安排在顧家。
老宅空一點人氣都沒有,將來們已經離開好些日子。
把一男子裝扮換換下恢復一裝,恢復了顧傾夏的份,原本是準備以真實份回去,后來看看外面的天還很早,想要用顧傾夏的份回去還得要等到半夜。
想到肖月蘅也在顧家,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便于接近的份——肖月蘅的朋友。
要重新給自己易容,變了一個面容清麗中規中矩的姑娘,聲音如黃鸝,甚至在臉頰還造了兩個小的假酒窩,不管從形還是從外表,或是從聲音都跟顧傾夏沒有半點關系。
但若是仔細看,會發現的模樣跟肖月蘅有幾分相似,沒錯,此次造假的份就是肖月蘅的妹妹。
顧傾夏給自己新弄了個名字,做肖小雨,簡單好記。
沒有在老宅呆多久,便悄無聲息離開,直奔顧家。
這次不用再像上一次那樣很拘謹,小心翼翼,大搖大擺來到顧家門口,被顧家的兩個護衛攔在門外,護衛對上下打量,目著警惕,“姑娘來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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