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子被洗得干干凈凈,送到了另外一間干凈整潔的屋子,裹著被子躺在床上。
再次推開門,房間只有淡淡的腥味,沒有了那令人作嘔的惡臭。
洗干凈的子那張凈白的面容幾乎跟一模一樣,世上怎麼會有兩個長得如此相像的人?
跟姐姐長得都沒有這麼相像,不得不讓懷疑難道還有一個姐姐或者妹妹?
洗干凈的子渾滿是傷痕,除了那張臉其地方沒有一是完整的,呼吸微弱極了,一口氣吊著命。
一想到這個跟毫無關系的子,只是因為長了一張跟一模一樣的臉,就被蕭塵煜這樣迫害,頓時心里一口惡氣。
“蕭塵煜你這殺千刀的混賬,你對付不了我就拿別的人開刀,真不是人,遲早我要讓你親手死在我刀下!”
是無辜的,卻因為自己而差點送了命。
“你我本無緣,全靠蕭塵煜那頭狗東西,算我欠你的。”
“也就遇著了我,換個人神仙也救不了你。”顧傾夏嘀咕著,打開空間藥匣子,給注了一針抗生素,在注了一針麻醉劑。
銀針鑷子手刀,手工一一擺在旁邊,子負重傷,且淤積著很多傷,不手沒法救。
好在醫高,醫但凡再低一點這人是救不活,可想而知蕭塵煜對出手有多狠毒。
這世間怕是沒有人比蕭塵煜更毒了,真想不懂為什麼京城的老百姓對呼聲如此高,這種人面心的冠禽,真的不配為北齊老百姓的神!
整整忙活了四個時辰,從白天到黑夜,八個小時高強度手,差點給累暈過去,索總算把救回來了,看著鼻翼傳來綿長穩定的呼吸,顧傾夏松了一口氣。
人救下之后,顧傾夏吩咐一句照顧好,就回房間休息,一覺睡到第二天才聽聞也醒了。
過去的時候門邊站著蕭全,屋里一個人氣極冷,是蕭塵煜。
蕭塵煜用手著那人的下,眼里滿是恨意,一臉瘋狂,“顧傾夏你想死是吧,本王偏不要你死,本王要讓你困在本王這里生不如死!”
顧傾夏渾一個激靈,袖下的手握了拳,目憤怒的瞪著他的背影。
那床上的人目著憤怒,張著好艱難才說出幾個字,“我不是顧傾夏……”
“若是以前本王還信你這話,你覺得本王現在還信?別以為你現在說不了話本王就會信了你的鬼話!”蕭塵煜手下的力道重得幾乎要把的下碎,子瞪著他毫不退,目帶著一著囂張氣焰。
難怪,難怪蕭塵煜不懷疑,這子不服輸的勁倒是跟很像,長得又跟一模一樣,就是站在這里也很難想象這個人是假的。
“王爺,我來看看況。”顧傾夏走到他邊上示意他讓開,蕭塵煜冷哼一聲走了,臨走之前那雙眼眸深邃的如同地獄來的惡鬼,“給我好好瞧瞧,把給本王醫好了。”
說完甩袖而去,顧傾夏總覺得他這話聽著別扭,他那麼恨,又讓別人給醫好,前后矛盾。
子被他大力松開下之后,撐不住直倒在床上,的姿勢一點都不文雅,但好像不在乎,就這麼躺在這個男人面前。
“你還好吧?”顧傾夏對有些愧疚,都是因為害得這個無辜的子盡苦難。
目淡然的瞥了一眼,聲音很嘶啞,很久才能出幾個字,“為什麼救我?”
“對不起,看到你那麼重的傷不忍心讓你死去,我來給你看看吧,既然活下來了就好好活著。”顧傾夏說道。
那人只是笑笑,笑得很諷刺,閉上不再說話。
顧傾夏拿出針給注釋藥劑,也無于衷,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你別這樣啊,我能把你的嗓子醫好,你的嗓子被人下毒了傷,但還沒有傷到基,我給你醫好怎麼樣?但你得答應我要好好活著。”顧傾夏不忍心看到這副放棄的模樣,看著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心里有些疼。
子轉頭看著,說話很難很累,說一句話嗓子很疼,一般都不開口,只是用目詢問,“為何幫我?”
“你長得跟我朋友很像,我不忍心看到你變這樣,蕭塵煜他不是個人,可我現在還沒有能力把你救出來,但你若是聽我的話好好活著,我更能想辦法把你救出來。”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無辜的子被蕭塵煜摧殘折磨不樣子,若是被蕭塵煜折磨死,想一輩子都過不好。
子好像懂了,一雙眼睛看著很久,好像在思考,很久之后朝招手,抓著的手在手心寫下三個字,“白景珠。”
“這是你的名字,看來我們緣分不淺,別人都我白蓮居士,等你嗓子好了可以換我一聲白先生。”顧傾夏給檢查了一遍,吩咐按時吃藥養好。
子看著,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目惆悵悠遠。
顧傾夏原本想詢問從何而來?是在哪里被蕭塵煜找到的?又怎麼來到這里?
有好多話想詢問,奈何白景珠語言不方便,兩人很難流。
也看出來白景珠也有好多話想問,可能是想問關于顧傾夏的事,莫名替代了一個子而遭如此折磨,心里一定很憋屈很憤怒。
“等你嗓子好了,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顧傾夏拍拍,安著說道,“其他我沒辦法說,只能在這里跟你道個歉,實在抱歉把你牽扯進來,害你這麼大苦。”
還想再說什麼,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蕭全走了進來,目冷淡說道,“先生,要沒什麼大礙我就把帶走,王爺找有事!”
“你是眼睛瞎了,渾上下都綁著繃帶,這沒事?能下床嗎?王爺要有事可以過來這里說,我費了老大心才救回來的人讓好好休息。”顧傾夏聽到他的話就來氣,蕭塵煜肯定沒好事,絕不能讓過去罪。
蕭全被他這麼一懟沒有回話,就一直站在門口不走,看來鐵了心了。
氣得離開房間,“小心點,還不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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