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雖大,但是只有小姐一人需要伺候,倒也沒什麼。小姐平日里本來就有各種事要忙,彩月自然要好好替小姐分擔,這都是奴婢作為一個下人應該做得……”
“你是死腦筋嗎?”
顧傾夏沒忍住,出食指點了一下的額頭,頗有些氣不過的意味:“人家蘇月兒不也是院子里只有一個主子,還有那麼多下人伺候呢。我們這兒只有你一個,按理說,還是我的不對。”
“小姐您言重了!這和您又有和關系……”
“行了行了,就別在這里跟我推辭來推辭去的了。今日的事就先放一放,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法去做活,不如在我這里好好睡一覺。”
“這不合規矩……”
彩月掙扎著又想起來。
“有何不合規矩的。這芙蓉院,我就是規矩,難道你要連本小姐的話都違抗?”
“彩月不敢……”
“既然這樣,就好好躺著。你今日的活兒,就是乖乖躺在床上睡覺,別讓我說第三遍,聽到沒?”
“是。”
見拗不過顧傾夏,彩月順從地躺回了躺上,按照說的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而顧傾夏則坐到了桌子邊上,陷了沉思:之后肯定是不能再讓彩月一個人負責一整個院子里的事了的,現在邊很是缺人用。之后管理府邸,也需要一些知知底的人幫忙,不可能所有事都通過自己去理,那樣對來說也是一件繁瑣事。
而要找些知知底、聽話無二心的下人,顧傾夏絕對不會在戰王府里找。這些人都是所不悉的,而且他們或多或肯定都在以前欺凌過“自己”,對于他們的是否忠誠,顧傾夏不想去賭。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顧傾夏還是懂得。對于戰王府的這些下人,都存在著或多或的疑心。就連老管家,顧傾夏敢肯定,如今他對自己的忠誠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這層“戰王妃”的份,他效忠的僅僅是這個份,而不是顧傾夏這個人。
不管這個位置上坐的是誰,想來老管家都會聽命。
且不說如果蕭塵煜回來了,老管家是聽蕭塵煜的還是的,如果之后不是戰王妃了,這老管家恐怕不見得再會如現在這般。
所以,就連老管家顧傾夏也不會考慮,更別說府邸里的其他下人。
那麼,要從哪里找些知知底,能用的人呢?
顧傾夏想到了顧家。
如果去找顧勝峰和盛媛要人,他們肯定會給,而且也能保證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可是,如果自己有什麼事,保不準他們不會回去告訴顧勝峰他們。
畢竟比起自己這個早已嫁給他人作妻的,那些人顯然跟顧勝峰他們相的時間更多,也更對他們有。
顧傾夏倒不是不信任顧家,只是自己現在終究不是原,上藏了太多的不好告與他人,就連顧勝峰他們都得瞞著。
彩月是個老實的,對自己也是真的赤誠,所以即便看到自己上一些奇怪的點,也不會到說,比如先前劈開院子后面的墻時所用的激劍。
但是如果換了別人來,顧傾夏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覺得奇怪和害怕。
所以從一開始選擇邊人的時候,顧傾夏就得謹慎。不然一個不小心,就容易給自己招來禍事。
就這麼思索了半天,顧傾夏忽然想到了自己陪嫁過來的時候,應該是有不婢一同跟來服侍自己的才對。
于是顧傾夏開始努力回想,通過原的記憶想起來了,確實有那些人的存在。
不過因為當初“自己”的勢微,再加上不被蕭塵煜所喜歡,在戰王府里本沒有話語權,于是那些跟來到戰王府,負責陪嫁的丫鬟們都被蕭塵煜隨手解決了。并不是都被蕭塵煜殺了,他倒是也沒有那麼殘暴,對于那些仆人他都沒有下死手。
不忠心的人蕭塵煜就將賣契還給了他們,讓他們走了人。對顧傾夏倒是忠心的,不愿意離去的,蕭塵煜則是將他們安排到了自己名下一偏僻的莊子做苦力。
因為事過去了良久,顧傾夏一開始還沒有想起來。就連同他們一起的彩月,都因為時間過于久遠而淡忘了他們。
要不是為了找些下人所以想到了這里,顧傾夏恐怕也想不起來。
既然是些忠誠的,說不定可以找回來用用。而且他們是從一開始就被找來給做陪嫁的,不見得會對顧宅有多麼深的,完完全全是屬于顧傾夏自己的人。
而且據原的記憶,那里有三個下人是完全可以信任的厚道忠心人。
顧傾夏打定主意,明日就去那個莊子看看,如果當真是好用的乖巧的,就他們接回邊來。
翌日,顧傾夏吩咐管家備好了馬車,來到了城郊的偏僻山莊。
這里已經是遠離城鎮較為落后的地方,不過勝在風景優,遠離喧囂,倒是很好的放松心的去。
不過因為蕭塵煜平日里有太多的事需要理,很有能離開皇城周邊,到這里休息的機會。所以這里倒是沒什麼主子來管。
顧傾夏轉了一圈發現,活兒確實是辛苦了些,但是也并沒有過得非常不好,沒有主子需要伺候,倒是樂得自在的。
因為并沒有提前告知,所以莊子的管事并不知道顧傾夏的到來。
所以門口小廝攔下顧傾夏的時候,也不覺得意外,把老管家提前給準備好的戰王府令牌拿了出來,證實了自己的份:“我是戰王妃,這個令牌足以證明我的份。”
小廝當然認得令牌,看了眼顧傾夏,將引到了前屋,然后找來了管事。
“不知王妃大駕臨,多有怠慢了,還請王妃恕罪。”
雖然莊子于偏遠的地帶,但是蕭塵煜離開京城前往南中的消息也是傳到了莊子里,蕭塵煜走后顧傾夏在王府里干的那些事也不是,這麼多些天過去了,管事的也是聽到了些風風雨雨,自然不敢對顧傾夏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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