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顧傾夏快要睡著的時候,這馬忽然來了個急停,害得顧傾夏子沖了出去,瞌睡直接因為這一下全都跑了。
“嘶——”,顧傾夏撐著馬車沿,坐回了榻子上,疑地出聲問車夫:“怎麼了?怎麼忽然停下了?”
外面,是車夫巍巍地回應:“王妃,馬車被人攔下了。”
就在顧傾夏準備下馬前去查看的時候,一道頗為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哈,希沒有嚇到王嫂你才好。”
這是蕭鴻卓的聲音。
顧傾夏掀開了馬車簾子,果不其然,看到蕭鴻卓站在車門前。
“你有什麼事嗎?”
對于這種二話不說,就直接把自己的馬車攔停的行為,顧傾夏有些不悅,對他的態度自然也沒有多好,語氣變得有些生。
蕭鴻卓也是個人,當然是聽出來了話語里的不快,忙調笑著道歉:“抱歉,抱歉,我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不小心冒犯到了王嫂你,還你莫要怪罪才好。”
多說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顧傾夏也是懂得,既然蕭鴻卓都這般給臺階了,顧傾夏也只好順著下了:“無事。八王爺有何事要找我嗎?如果沒有什麼要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王府里還有不事等著我回去理呢。”
顧傾夏其實這是在委婉的拒絕著蕭鴻卓,不管他是有什麼事,顧傾夏都不是很想跟他走,總覺得他這狐貍背后藏了一肚子的壞水,跟他走肯定沒什麼好事。
但是蕭鴻卓方才的機敏卻像是忽然失了靈,聽不出顧傾夏話語里的深意了一般。
他自顧自地說道:“說起來,我與王嫂倒是有種一見如故的覺。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每次相的都愉快的,不知王嫂可有這樣的覺?”
顧傾夏卻在心里“哈”了一聲,他這是在說什麼屁話,誰跟他一見如故了,明明每次都是他自己著頭皮上來,可從來沒有問過顧傾夏的意愿。
“八王爺到底有什麼事,就直說了吧。太過彎彎繞繞的話,我也聽不懂。”
顧傾夏有些不耐煩了。
蕭鴻卓卻依舊不為的語氣所,還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樣,仿佛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能把這般笑容掛在臉上:“就是想請王嫂去坐坐,不知王嫂可否賞這個臉?”
蕭鴻卓指的,是不遠的一家酒樓。
顧傾夏一點兒猶豫都沒有,直接拒絕了:“不必了,方才我已經用過了午膳,這會兒一點兒也不,實在是沒有胃口再吃些什麼了。八王爺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不然下次有機會再約吧。”
說罷,顧傾夏就要放下簾子。卻發現蕭鴻卓還是一也不地擋在那里,害得車夫也本不敢駕馬。
蕭鴻卓繼續自說自話道:“王嫂真的不想嘗嘗嗎?今日我特地讓了宮里地廚子過來做食,就是聽說四王嫂你對食的品鑒很有一套,想帶你嘗嘗。如果你真要執意拒絕我的話,我還真的是非常傷啊。”
說著,還裝模做樣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口。
那狐貍樣,看得顧傾夏牙。如果他真的有狐貍尾,恐怕此時此刻都不知道搖什麼樣兒了吧。
一肚子壞水!顧傾夏在心里憤憤地罵了一句。
知道,就算今日這是一場鴻門宴,也是必去了。
于是嘆了口氣,裝作很興趣的模樣,回道:“竟然是宮里的廚子嗎?自從上次在宮里參加了宮宴,嘗到了宮中廚子的做菜水平,我還真是想念了好久呢。既然八王爺你這般盛邀請,我要是再拒絕也太不識趣了,那就勞煩八王爺你帶路了。”
說著,顧傾夏干脆徹底掀開了簾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兩個人眼神錯,暗涌,不過或許只是顧傾夏單方面的對蕭鴻卓豎起了敵意。
“王嫂肯賞臉可真是太好了,這邊請。”
“八王爺你客氣了。”
顧傾夏皮笑不笑,笑意很是假,可蕭鴻卓卻仿佛完全看不出來一般,一點兒都不在意。
就這樣,顧傾夏跟著蕭鴻卓來到了他方才指過的,不遠的酒樓。
連包廂他都已經提前安排好了,顧傾夏被他迎著來到了二樓。
卻在一腳踏進去的時候,顧傾夏敏銳的覺到了隔間有視線朝過來。
顧傾夏裝作不經意地環顧著四周,像是在打量這酒樓的裝橫,然后不聲地跟蕭鴻卓攀談:“八王爺倒是會找的,這酒樓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能來得起的。”
“四王嫂說笑了。”
蕭鴻卓引著顧傾夏在位置上坐下。
顧傾夏覺自己背對著的隔壁房間里絕對是有人存在的,而且那個人顯然是和蕭鴻卓一伙的。蕭鴻卓今日一定要帶來這里,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隔壁的那個人。
而且那個人的視線……顧傾夏能夠覺到,那是一道不懷好意的視線,是過一層布紙,都讓顧傾夏汗聳立。
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顧傾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很快,菜肴上上來了。顧傾夏拿起筷子,卻沒有去夾菜。
蕭鴻卓有些疑地問道:“怎麼?不合王嫂的胃口嗎?這還是我特地吩咐廚子做得幾道菜,如果不和王嫂胃口的話,你想吃什麼,我再讓他們去做。”
“不,不是的,”顧傾夏笑著制止了他:“我只是怕八王爺你一直在遷就我,自己吃不好罷了。畢竟方才我已經吃過了,如今確實肚子很飽,只能稍作品嘗了。”
蕭鴻卓沒有起疑,點點頭,道:“沒事兒,你挑你喜歡的,隨便嘗嘗好了,不用太過拘謹。”
說著,蕭鴻卓率先夾了道菜,吃了起來。
見他面無常的放到里咀嚼,然后又咽了下去,顧傾夏這才也手去夾菜。
不得不說,蕭鴻卓應當是沒有騙,他確實請來了宮里的廚子。這桌菜肴確實如上次在宮中嘗到過的那般味。
見顧傾夏表還不錯,蕭鴻卓笑著問了句:“如何?味道還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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