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傻?”
顧傾夏振聲:“怎麼,是打算讓我主說出來拆穿你?那我可不會給你面子。”
該說不說,顧傾夏認真的發起火來,還是很嚇人的。
至,這掌柜的已經沒法像之前一樣,表現得那般輕松和不在意。
“這……”,掌柜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圈,還是什麼都沒說。
看來他是不死到臨頭不會主承認的了。
于是,顧傾夏直接穿了他心底的小伎倆:“你以為,拿一個假賬本就能糊弄過我?”
掌柜的怎麼也想不到,竟然還真能看出點門道來,不過如果現在承認了,他就是真的敗了。
他還是道:“王妃這說得是什麼話?我怎麼會拿假賬本呢。王妃你說話也得講講證據啊,可不能空口無憑,冤枉了好人。”
“好人?”
顧傾夏嗤笑一聲:“就你也配?到底是不是假賬,你自己心里清楚。”
“咱們也就是個做小本生意的。更何況,這頂頭的還是戰王爺,咱再怎麼膽子大,也不敢在戰王爺手底下干這種事啊。”
這話說得比唱的好聽。
“噢?是嗎?難道不是因為戰王不管事,所以作假作得更方便嗎?”
“你莫要口噴人!”
被中了心事,這掌柜跳腳了。
顧傾夏自然有一萬種法子治他,這種人還一點兒都不放在眼里。
“既然你是不承認自己做的事,那我就拿出證據來,讓你心服口服無話可說!”
顧傾夏翻開了柜臺里存放銀兩的屜,然后命老管家帶來的幾個小廝去守著鋪子后面存錢和存放商品的庫房:“有沒有做假帳,點點便知曉了。”
掌柜的沒想到,竟然是個懂行的,頓時額頭上的冷汗就冒了出來。
清點了好一陣子,數目果然和賬本上的對不上,已經坐實了這是本假賬,掌柜的再無從辯駁。
只是他梗著脖子依舊是賊心不死:“是又如何,這件鋪子跟你又毫無關系。你可知我是誰?我和戰王怎麼說都是沾點親帶點故的,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嗎?你當我是怎麼坐上這件鋪子的掌柜的?”
那模樣,像是被踩了尾的狐貍,死到臨頭了還要。
原來是有背景的啊,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的狂,只是他狂錯地方了。顧傾夏可是連蕭塵煜本人都敢得罪的人,就算如今是蕭塵煜本人站在這里又如何,照樣該查的查,該罰的罰!更何況,既然只是當個沒什麼大盈利的飾品鋪子的掌柜,顯然這個沾親帶故就有不水分。
顧傾夏“嘁”了一聲,招來小廝,讓他們鉗制住了掌柜的:“你以為我會怕?蕭塵煜是個什麼東西?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話告訴王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啊,那你去說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先去通知蕭塵煜他回來教訓我快,還是我的掌快。”
如今的蕭塵煜早已是鞭長莫及,顧傾夏就更不會怕了。
“你敢!”
掌柜的簡直要被這個人給氣死了。
“你說我敢不敢?”
顧傾夏也是個煩被人威脅的,不然之前也不會跟蕭塵煜斗那樣。
隨著的話音落下,一個清脆的掌聲響起。顧傾夏用了十足的力氣,掌柜的臉都被打偏了過去。
“啊!”
掌柜的痛得發出殺豬一般的吼,響得鋪子外面的過路人都能聽到。
察覺到這間鋪子里可能是發生了什麼,好奇心促使著他們想要圍觀,卻又不好太明目張膽,只能假意路過,刻意放慢腳步,眼神不住地朝鋪子里面去。
好些個行人這般作,場面倒是有些稽得好笑。
“你個賤婦!”
掌柜的還是不服,被打了之后更是怒氣沖天,掙扎著就要上去還顧傾夏一個掌。后錮他的四個小廝使出了渾的力氣,才堪堪把盛怒中的他制住。
“呵,看來一個掌對掌柜的你來說本不算什麼啊?既然這樣,那我可得再多使點手段才能讓你服氣了。”
說完,看向一旁的小廝,冷聲吩咐:“來人,給我狠狠地打,打到他心服口服為止!”
“今日,我就要替蕭塵煜,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小廝為了在顧傾夏面前刷個臉賣個好,自然是怎麼重怎麼打,打得掌柜的“嗷嗷”直喚,慘聲響徹天空。
鋪子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倒是圍了里一圈外一圈。
直到打得掌柜的兩邊的臉都紅腫了老高,顧傾夏這才慢悠悠開口,讓小廝住了手。
“這下,你可服氣了?”
盯著他那腫得似豬頭一般的臉,顧傾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倒也不是忍不住,只不過這掌柜的現在的造型實在是太好笑了點。
“唔……唔唔……”
那掌柜的兩邊臉頰又紅又腫,都影響到他說話了。反正他說的話,顧傾夏那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不過看他緒激昂的模樣,應該是還沒被打服。
只是再打下去,這人就該廢了。顧傾夏不再理會,走出了鋪子,遣散著外面的圍觀群眾:“讓讓,讓讓,一個豬頭沒什麼好看的,都散了吧。”
穿過人群,來到了隔壁的糖水鋪子,找來了糖水鋪子的掌柜。
方才在他們家鋪子喝糖水的時候聽到店小二們都他“福掌柜”,這會兒也跟著:“福掌柜在嗎?我找他有事。”
人群外面走進來一個看起來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我就是。你找我?”
“不錯”,顧傾夏點點頭:“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再多拿一份銀錢?”
剛才那好喝的糖水給顧傾夏留下了不錯的印象,連帶著糖水鋪子的掌柜都在顧傾夏心里有了好印象。
這福掌柜也是個明的,他方才就在隔壁,聽到了他們這兒發生的事,這會兒有了個猜測:“戰王妃這是想讓我來接替這間鋪子當掌柜?”
“不錯”,對于他能這麼快的察覺到自己的想法,顧傾夏還是很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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