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壽濤臉一白,一時間還不敢去相信,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渾徹底涼了下來。
“王妃,你是說,張大人在京城的家里面,是個吃人的窟窿……”
溫如歌手,示意徐壽濤坐下來,道:“你應該不知道,張藤的夫人,是忱國公的外孫,份尊貴,但是鐵手腕,最見不得張藤往家里面帶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基本上,是有一個手除掉一個!張藤是連個話都不敢說一下……可憐那些貌的姑娘,都活生生的斷送在了張府,當真是可惜了!”
徐壽濤坐立不安,如坐針針,他看向溫如歌,心里面已經對張藤有了恨意!
這個張藤,明知道家里面不能帶子回去,即便是做妾都不行……那不明擺著,對他兒從一開始就抱著吃干抹凈的心思了?
沒想過對他兒負責!
他再沒良心,也不會對這種事容忍!那畢竟是他的親兒……張藤糟踐的也是他的親兒……
“王妃,那下到底該怎麼辦……”
溫如歌眼波流轉,平靜無虞,道:“如果不出意外,張夫人估計很快就會知道了……到時候,眼里能不能容下沙子,就只能看令千金的造化了……”
“不,不,不能讓我兒,我兒什麼都沒有做錯!”徐壽濤慌了,當即就站了起來,惶恐的額頭上都是汗珠。
溫如歌抬眼,道:“徐大人,你先別急,先坐下。若是一會驚了張藤,可就不好了……”
聽罷,徐壽濤這才迫使自己坐了下來,眼睛殷切的盯著溫如歌,明顯是把所有的期都放在溫如歌的上了……
溫如歌,道:“張藤癡如命,你覺得,如今他毀了你的大兒……那你正當妙齡的二兒呢?若是張藤也瞧見了,你覺得他會不會下手?”
“不可能!他都毀了我一個兒了,即便他權勢滔天,也休想毀了我的二兒!”
徐壽濤的手的著茶杯,要是力氣再大點,茶杯就被碎了。
這種兒番被辱的恥辱,任誰都不了……
“他如今明正大的玷污了你的長,你又能拿他如何?讓他嘗到了甜頭……便會覺得你徐府的小姐,和那些青樓里的姬也沒有什麼區別,到時候定會隨意迫害……”
溫如歌抬手,抿了一口茶水,不急不慢的說了話,但是這到徐壽濤那里,幾乎是五雷轟頂!
溫如歌說的沒錯,如果讓這個張藤嘗到甜頭,最后遭殃的就是他徐壽濤的兒……
“不可啊王妃……還請王妃幫幫忙,下一定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徐壽濤已經沒有退路了,他連忙掀開袍跪在了溫如歌的面前。
雖然心里懷疑溫如歌的意圖,但是既然能開這個口,就代表一定有所圖……
那這個時候,只有求溫如歌來自保了!
溫如歌手把徐壽濤扶了起來,低聲道:“我幫你可以,但是你也得幫我……”
徐壽濤懵懂的抬頭,有點不理解,他能幫溫如歌什麼忙?
“王妃,下能力微薄,不知道能幫上王妃什麼忙?如果能幫的,下一定竭盡全力去幫……只求王妃能夠給下想辦法,保住我的二兒徐纓…”
徐壽濤現在算是一條路走到黑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早知道這個張藤如此肆無忌憚……他定然不會把徐簪月一個人留下的…
溫如歌角扯,道:“幫我暗中接近張藤,利用你兒的這層關系,暗中打探他的消息…如何?”
“就只有這些?”徐壽濤睜大眼睛,一時間沒太反應過來。
他以為幫他保住兒的要求定然很難達到,沒想到就僅僅只是幫做眼線?
“可以,可以,下可以做這個眼線!只要讓我二兒沒事,我什麼都能做…”徐壽濤簡直就是欣喜過。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戰王妃現在自難保,但是總歸手下還有那麼多侍衛,想保住他兒,想來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
溫如歌眸底平靜,浮了浮茶葉,道:“做眼線容易,但是我要的是你絕對的忠心…”
“我一定忠心!一定忠心,王妃盡管放心…”徐壽濤立刻就上前,態度看上去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溫如歌;溫如歌知道此人雖蠢,但是安排在張藤邊,總能打探到張藤的意圖,這樣的話,有他來通風報信,也能多一重保障…
畢竟有些事,是段景也沒辦法打探到的。
“你兒徐纓,我會派人送去一個山莊照顧,等事回京,我會讓平安回來的,這樣的話,你也不必擔心會被欺凌了。”
溫如歌嗓音平靜,甚至沒有毫波瀾,但是徐壽濤卻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
“王妃,你是要利用我兒,讓我替你辦事?”
他瞬間跳腳,但是忌憚溫如歌的份,只能著怒火。
溫如歌冷然的笑了笑,道:“利用你?難不你心里不恨張藤?他那樣的偽君子,直接就把你本該嫁高門的兒玷污了不說,還毫不愿意去負責…他都如此了,你幫我對付他…難道不應該麼?”
“……”徐壽濤瞬間就滅了火,被溫如歌說的啞口無言。
溫如歌繼續,道:“你應該知道,一味的忍讓本無濟于事,而且你覺得你有能力在張藤的威下,護住你的小兒?”
徐壽濤徹底沒話說了,只能道:“好,我會暗中幫你監視張大人的一舉一,有什麼消息我會派人去稟告王妃你的……”
溫如歌點了點頭,這才起,珣竹從涼亭外走了進來,替溫如歌披上了披風。
“徐大人,我今天晚上會派人過來送走你的小兒的,而且你放心,只要你夠忠心,我就能確保你兒安全無虞……”
說罷,溫如歌角彎了彎,直接離開了涼亭。
徐壽濤整個人站在原地,心里雖然畏懼張藤的勢力,但是也只能拼死試了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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