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一愣,他有點想不明白,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他只是擔心那個南朝七皇子會對王妃不利,但是好像再繼續說下去的話,就有點對王妃和殿下的關系不利了。
“殿下,屬下陪你過去吧,流民…怕是會有危險。”凌寒走了過來,抬手作揖。
戰南霆搖頭,道:“凌寒,你在知府府邸,好好查清楚,究竟是誰了王妃。凌夜,你代替凌寒繼續追查南漸篁,切記,小心。”
凌夜和凌寒都抬手領命,道:“是!屬下明白!”
……
晚上著實是太冷了,溫如歌沒有睡覺,反而是接了張雄的刀子,將南漸篁送過來的大氅給割開了。
“這麼好的東西,王妃就自己蓋著吧…”張雄看著大氅名貴,也著實有點可惜了。
溫如歌搖頭,一邊割一邊道:“現在還說什麼名不名貴的,能夠多一個人不被凍死,就已經是萬幸了。”
張雄聽的心里越發愧疚,低頭道:“王妃菩薩心腸,還好…我沒有釀大錯…”
大氅很大,分了好多,溫如歌將這些大氅遞給張雄,道:“張大哥,這些大氅分了好多,病人優先吧,先用這些大氅護住關節就好…爭取多發一些人。”
張雄點頭,起立刻招呼人去辦了。
溫如歌本來就畏寒,子還沒好,如今這麼冷,也確實凍的不輕。
手了胳膊,起,沒有繼續坐著,打算出去走走,活一下,這樣也能不那麼冷了。
現在就算是想寫信給戰南霆,也沒有辦法,因為現在就沒有紙和筆。
“唉,只能讓你先擔心一陣子了…”溫如歌自說自話,剛準備往前面走,胳膊突然一,下了一跳,連忙轉頭看過去。
“讓誰先擔心一陣?”戰南霆的聲音寵溺,帶著一不滿,的摟著溫如歌。
溫如歌聽到戰南霆的聲音,驚愕不已,這,這是怎麼找到的?
繃的子驀然放松了下來,轉頭,就應上了戰南霆帶著溫和和憐惜的眼神。
“你,你怎麼來了?”溫如歌臉頰都是笑,轉過,小手的攥著戰南霆的袖。
戰南霆手了溫如歌的臉頰,道:“凌夜找到你在這里,本王就過來了。阿幺…”
他的話音剛落,狹長的眸子驀然,帶著凜然,盯著溫如歌的臉頰和脖頸。
“怎麼回事?誰傷的你?”
溫如歌一愣,連忙手捂住了脖頸,道:“我自己不小心劃到了,你別看我,現在太丑了…”
戰南霆手握住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安,道:“乖,讓本王看看傷口。”
戰南霆總是十分耐心,以前的他,暴戾冷漠,從不多說話。
親前的時候,聽到自己要嫁給戰南霆這樣的活閻王,嚇得在閨房里哭的死去活來的,還要上吊自盡,覺得自己進了戰王府的門,定然會尸骨無存。
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也可以這般溫。
好像…只對是這樣…
溫如歌乖乖的把手拿開了,幾條淋淋的抓痕就了出來,雖然已經不流了,但是冬天,傷口愈合的慢,此時還是目驚心。
“這是有人傷的你!告訴本王!是誰?”戰南霆征戰沙場,見過無數的傷痕,這樣的傷口,他一眼就分辨了出來。
溫如歌抿了抿瓣,知道自己不老實代,戰南霆是不會罷休了。
想罷,才徐徐道來。
聽完以后,戰南霆的眸子冷冽的如同刀刃,道:“真是該死!”
“夫君…”溫如歌手拉住了戰南霆,道:“他們是百姓,是難民…所以答應我,不要計較了,好嗎?”
戰南霆聽到溫如歌的話,心疼的看了看的臉頰,也沒有繼續再說話。
“為什麼選擇留在這里?”戰南霆自然是十分了解溫如歌的,既然凌夜說了的境不危險,那留在這里,定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了。
溫如歌道:“留在這里,可以幫這些百姓做些什麼。也可以查出來,府里究竟是誰要害我。”
戰南霆微瞇冷厲的眸子,道:“這件事本王會給凌夜去查。你想留在這里,本王陪你便是。”
“陪我?”溫如歌睜大眸子,一陣錯愕,搖了搖頭搖了搖頭,道:“不行,府邸沒你坐鎮的話,之后的糧草和藥材怎麼辦?而且,如果你出來了,那個知府是個不堪重用的,他沒辦法主持大局的。”
戰南霆角彎了彎,手了溫如歌的臉頰,道:“放心,秦寒已經快馬加鞭的過來了,今晚就到,知府府里的事就給他去做。”
溫如歌心頭暖意,沒想到戰南霆直接就手拉著溫如歌去了方才坐的地方,坐了下來。
溫如歌道:“真要和我一起留下?”
戰南霆點頭,道:“本王何時說過戲言?”
溫如歌抿笑了笑:“你等我一下。”
旋即,走到那邊,正好張雄也醒了,就詢問道:“如歌,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溫如歌搖了搖頭,道:“張大哥,還有布條嗎?”
“有,還剩兩個。”張雄起,在旁邊的一個角落里拿出來了布條,遞給了溫如歌。
布條是干凈的,溫如歌道謝后,就朝著戰南霆那邊走了過去。
“給,把這個戴上吧夫君。”溫如歌坐了下來,坐到了戰南霆的旁邊。
戰南霆在王府的時候,即便是袍,袍,都是丫鬟下人反復的洗了以后才會盛給他的,而且一般人都不敢接近他,只要了他,他的袍或是袍就會丟掉,想來是有嚴重潔癖的。
但是這次,戰南霆什麼也沒說,直接就接了過來,戴上了。
“一會讓高鈺也過來,他是大夫,而且據說研究的瘟疫藥方已經有眉目了。”
聽到戰南霆的話,溫如歌眼里欣喜,道:“真的?”
戰南霆點頭,道:“他和徐家大小姐聯手,倒也研制的快一些。”
溫如歌想起來,就是那個徐簪月,也聽高鈺提起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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