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郡主微瞇眼睛,道:“你難不還想替戰王妃出頭嗎?”
沈裴瀅角勾了勾,不予理會。
隨后手拍了拍服,道:“今天真是出門晦氣,讓你給到了。你說這服我回府得洗多遍才行?或者,為了麻煩,可以直接丟給下人穿。”
溫如歌笑了笑,安靜的站著,對付朝郡主這種蠻橫之人,就得用點非常手段。
正好,沈裴瀅就是這種潑皮無賴的克星。
“你!”朝郡主被氣的臉紅脖子的,手氣憤的指著沈裴瀅。
“你不過就是一個侯夫人而已,真以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齊國公府嫡不?”
跟在朝郡主后的子也止不住幫腔了兩句。
沈裴瀅銳利的眸子掃過去,嚇得剛才那個子立刻了脖子。
“在這里的人,哪一個不比你份尊貴?要你在這里什麼?”
沈裴瀅直截了當的開口,頓時就讓朝郡主邊的人都安生了。
沒人再敢造次什麼了。
溫如歌角含笑,不愧是將門虎,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夠說的過的。
“我告訴你,蘇如煙,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今個你是撞了我,也撞了王妃,你以為你一個郡主能橫行到哪里,若是王妃真出了什麼事,戰王殿下追究起來,你能擔待的起嗎?”
沈裴瀅眸子頗為凌寒的盯著朝郡主,氣勢就過了蘇如煙一頭。
蘇如煙雖然也有點害怕戰王,但還是不服氣。
可是聽說了趙風阮在戰王府的委屈,盡了溫如歌的欺辱,甚至都被打的抬不起頭來!
和趙風阮都是郡主,而且從小一起長大,京城里面都是自一派的。
自然不能看著趙風阮委屈。
“呵,你們能對我如何?別忘了,戰王是平叛睿王華貴妃的功臣,我父親也是,就算戰王再手眼通天,還能殺了我不?”
說著,蘇如煙明顯自信了起來,也沒有什麼畏懼的了。
溫如歌看向沈裴瀅,沈裴瀅卻是一點都不在乎。
“不能殺了你,但是你自己想想,會讓你有出路麼?”沈裴瀅輕飄飄的開了口。
空氣凝固,戛然而止。
蘇如煙嚨滾,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沈裴瀅眉骨微,厲聲道:“還不滾?”
蘇如煙眼睛憋的通紅,攥袖,這才憤憤的帶著邊的人離開。
看到蘇如煙離開了,沈裴瀅才笑呵呵的看向溫如歌,十分豪氣,道:“人幫你解決了。”
溫如歌笑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挽著沈裴瀅。
“不說們了。沈姐姐,皇上納妃這件事,你聽說了吧?”
沈裴瀅點頭,看向溫如歌,道:“自然聽說了。只不過好神,就連我母親都打探不到什麼消息。前天我知道皇上要納妃,好奇的很,就到問了,結果,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溫如歌點了點頭,也確實好奇這個妃子是誰,至于讓皇上都這麼大的圈子。
“你也沒打聽出來是誰嗎?”沈裴瀅轉頭詢問溫如歌。
溫如歌搖頭,道:“沒有。不過沒事,一會宮宴開始就知道了。”
…
宮宴很快就開始了,眾人也都熱熱鬧鬧的進了大殿。
溫如歌和沈裴瀅剛準備走進去,就聽到后面有人。
“阿瀅。”
兩個人一回頭,就看到戰南霆和秦琮走了過來。
戰南霆一襲黑暗紋蟒袍,面冷厲俊,運籌帷幄,看上去是久居上位者的孤傲。
溫如歌走了過去,戰南霆很自然的手握住了的小手。
“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事理完了麼?”
戰南霆點頭,手了的手心。
沈裴瀅看見秦琮,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方才那副大人的模樣瞬間就沒了,換上了滴滴的模樣。
“呦,這不是戰王和戰王妃嗎?”一個帶著戲謔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四人轉頭,就看到了帶著南朝使臣一起走過來的南漸篁。
他已經帶上了銀的面,紅的袍看上去風流倜儻,面下,一雙眸子冷狹長,直勾勾的盯著溫如歌。
戰南霆面冷沉了下來,手,直接摟住了溫如歌,眼底帶著警告和銳利,直銳利,直視南漸篁。
秦琮看著這一幕,真覺得夠嗆,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王妃看!
這個南漸篁,真是有膽量!
“七皇子,有何貴干?”
戰南霆挑眉,看向南漸篁。
南漸篁角勾了勾,笑了起來,道:“本殿下剛來大晉,聽說今天是祭天設壇,為了大晉的國運著想……”
溫如歌若是今天沒有聽戰南霆說今日的事,自然不清楚南漸篁話里的意思。
但是現在,卻猜到了這個南漸篁想說什麼。
“七皇子想說什麼?”溫如歌冷漠的盯著南漸篁,眸子平靜冰冷。
南漸篁聞言,笑了起來,道:“就只是好奇而已,聽說是為了除被妖妃禍害的國運,沒想到你們大晉還有這種風俗。”
周圍的氣氛,降至冰點。
戰南霆狹長的眸子瞬間猶如萬丈深淵,冷的刺骨。
溫如歌連忙手握住了戰南霆的手,以示安。
隨后,冷漠的看向南漸篁。
“確實,祭天設壇,為百姓祈福,所以才能保得大晉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周圍所有的邦國臣服。七皇子,這樣的風俗怪不得你們南朝沒有。”
一句話,直接讓南漸篁黑了臉,他皮笑不笑,道:“戰王妃還真是伶牙俐齒。不過忘了告訴王妃,你的簪子很漂亮,本殿下日夜都看。”
若不是溫如歌攔著,戰南霆定然不會容忍。
但是這一世,絕不會再犯前世的錯,也不會讓戰南霆因為,名聲被毀。
“簪子?是丟失的那個簪子嗎?竟然在七皇子這里。”
南漸篁抿了抿,突然笑了起來。
這個人,做什麼事還真是滴水不!
“七皇子還有事麼?”
戰南霆冷厲的眸子盯著南漸篁。
南漸篁吃癟,冷然的笑了一下,道:“沒事了。戰王殿下請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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