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
戰南霆這兩天都沒有面,溫月惠的事迫在眉睫,溫如歌只能先一步趕去蘭芝村調查況。
“魏染,你這幾天就待在我房間里,我會向外告知,我纏綿病榻,不能見人。若是遇到什麼況,你就戴上面紗裝作是我。”.
溫如歌和魏染都是形纖細之人,背影相似。
為了不出風聲,只能這樣。
代完以后,溫如歌就趁著沒人,帶著段景前往去了濰城。
濰城是地在京城臨界的小城,里面人員稀,也不富庶,只因為當年鬧過荒流民之災,很多人紛紛逃離了這里。
只有數的人,還留在這里。溫如歌和段景到了濰城以后,就將馬車暫存在了一家客棧外面。
“公子,兩位公子,住店還是吃飯啊?”
掌柜趕走了出來,笑呵呵的盯著溫如歌他們。
溫如歌看了眼馬車,隨后說:“吃飯吧!”
掌柜的趕點頭:“好嘞!這就去安排!兩位公子,里面坐!里面坐!”
溫如歌和段景坐了下來,隨后溫如歌詢問道:“掌柜的,我是外地來的,想問一下濰城的蘭芝村在哪里?”
掌柜指著遠方連綿的山峰,開口道:“蘭芝村啊?蘭芝村在那座山后面,從山路繞過去,大概要走四五公里的樣子!這一路可是崎嶇不平,分岔口也多,馬車十分難行。沒有當地人帶路,可不好找,很容易在山里迷路的。”
溫如歌擰眉,沒想到最后關頭遇到了困難。
“那你們這里的人,要是去蘭芝村的話怎麼過去?”
掌柜的手打著算盤,抬頭看了眼溫如歌:“公子,你們要是見有蘭芝村的村民送貨就好了,他們兩地來往頻繁,路悉著呢。你們可以給點錢,搭他們的驢車過去!”
驢車?
溫如歌有些微微錯愕,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還沒坐過什麼驢車呢!
“現在這個時間段,還有那個驢車麼?”
雖然沒坐過,但是目前看來,想要今天抵達蘭芝村,也只有這個辦法最快了。
掌柜的想了想,隨后說:“今個早上的時候,有個蘭芝村的小伙子說是要去集市上買東西呢,我到現在也沒看見他回來。估著這個時候,也是快回來了,兩位公子,你們不妨等一等!”
溫如歌聞言,點了點頭:“行,那就等一等吧,我們先吃飯,邊吃邊等。”
掌柜的瞧著倆人也不像是普通人,長的好看的不說,著還鮮亮麗的。
一看就知道,指定是某些大戶人家的公子!
“公子,那蘭芝村本來就窮,就是個窮鄉僻壤的小村莊。你們這兩位,一看就是從京城來的,怎麼想去蘭芝村了?”
溫如歌吃著飯,聽到掌柜的話,隨口道:“來辦點事!”
“這段時間,還真是奇了怪了,不止你們,之前還有好幾個人也要去蘭芝村,那幾個看上去兇神惡煞的。我聽見他們說話的時候,還說什麼主人,聽著可瘆人了!”
掌柜的就隨口一說,溫如歌的一雙月眸卻微微蹙了蹙。
還有一批人?
看來,來這個地方,還真是來對了!這個蘭芝村,可能還真藏了點不為人知的東西!
之前就覺得,溫月惠的出現太過蹊蹺,那個時候的生活被打,腦子里也一片混,沒有心思去細想。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不對勁的地方,真的很多!
溫如歌故意驚訝的抬起月眸,好奇道:“哦?這蘭芝村還是什麼名勝之地嗎?竟然還有這麼人過來參觀?”
段景在旁邊默不作聲,他不參與這些話題,只聽溫如歌的吩咐就行了。
所以就一直木訥的坐著聽著,除了吃飯就是喝茶。
掌柜的想來也是個八卦的人,當即就來了興趣。
“蘭芝村哪是什麼名勝之地啊,我看啊,估計就是村子里哪個人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事,所以才惹來了那麼多人的!”
溫如歌眉骨微,月眸里都是深:“對了掌柜的,你對蘭芝村,悉麼?”
掌柜道:“悉啊!我老家就是蘭芝村的,只不過很早之前就搬出來,如今在鎮上開店。怎麼了公子?你要問我蘭芝村的什麼的事啊?你別看我人不在蘭芝村了,但是蘭芝村的事啊,我可是百事通呢!”
溫如歌忖思片刻:“柳民,這個人你認識你認識麼?”
掌柜的一愣:“柳民啊?他這個人我當然知道,家里除了他,還有三個妹妹!”
三個妹妹?
溫如歌月眸微微閃爍。
然而還沒等溫如歌繼續問,外面的驢車就到了。
溫如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商議妥帖后,給了那個村民一點錢,就坐上了他的驢車往蘭芝村去。
到了蘭芝村的時候,已經是夕西下了。
溫如歌也沒有過多的去問,只是先找了個村民的家,暫住了下來。
翌日一早。
晨霧還完全散開,聳著尾的公卻已經站在屋頂上,“喔喔”地鳴,接著村里的人立刻拿起工,準備去干活。
溫如歌沒有讓段景面,人多眼雜的,就一個人去村莊里轉悠,看能不能打探到什麼。
樹蔭下面坐了好多人,都在議論說話,瞧見溫如歌這個生面孔的時候,都是一愣。
“這個小郎君是誰啊?怎麼這會還有人來咱們蘭芝村呢?”
“真是稀罕事啊……”
“別說,這長的還是俊俏的!”
“……”
溫如歌走近,就有人開口道:“小郎君,你來俺們蘭芝村,找誰啊?”
說話的是個皮黝黑的男人,著煙桿,說起話來,云里霧里的。
溫如歌謙遜地打了招呼:“我想問一下,柳民的家在哪里?”
本來還有說有笑的人,在聽到柳民兩個字的時候,都冷下了臉。
皮黝黑的男人更是蹙著眉頭:“你是誰?問那個柳民做甚?”
“我是柳民的朋友,想問一下,柳民家住在哪里,過來看看他家里的妹妹!”
溫如歌隨口一說,這些村民在聽到是柳民的朋友以后,臉更加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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