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戰王離京,華貴妃只手遮天,皇上纏綿病榻。
這種況下他過來,無疑是非常危險的。
可是人想往上爬,關鍵時刻掌握保命的法寶,就得深虎!
“薛公公,你也聰明人,如歌就不跟你繞關子了。我和殿下確實沒有和離,只是如今形勢所迫,不得不委曲求全。若是有朝一日事,我和戰王,定然不會虧待薛公公的!”
溫如歌聽出來了薛道安話里的意思,知道他等的就是這一顆定心丸。
果然,薛道安聞言,心安了幾分,這才肯吐這次來的目的!
“溫小姐,實不相瞞,華貴妃家族如今面臨危機,貴妃娘娘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貴妃娘娘準備對朝中有異心不肯歸順的人下手了!其中有很多武將,也包括戰王殿下!”
一語激起千層浪,溫如歌月眸:“要怎麼對戰王下手?公公可打探了什麼嗎?”
薛道安道:“奴才只聽到,他們會利用太后安在戰王府的清河郡主,要給殿下吃下一種毒藥。”
清河郡主?趙風阮?
太后不是和皇上,華貴妃一向勢同水火麼?如今竟然要聯手對付戰南霆!
溫如歌的心跳很快,但是盡力讓自己平復下來,告訴自己,要關頭不能自陣腳!
“溫小姐,咱家時間迫,就只得知了這些消息,若是還有消息,會想辦法遞出來的!”
薛道安看了眼外面,這才躬告退。
“公公等一下!”
溫如歌轉,拿出了之前及笄禮上,父親送的紅珠瑪瑙。
這個瑪瑙,世間罕有,價值連城!
“公公拿著,就當是咱們合作的一點心意!”
薛道安眼睛都亮了,半推半拒后,最后還是收進袖中。
“溫小姐盡管放心,咱家一定盡全力相助!”
溫如歌點了點頭,找人辦事就得有找人辦事的樣子。
只有這樣,才能收買人心。
這可比空口答應,讓人放心!翌日。
溫如歌月眸復雜,帶著珣竹就先去了戰王府。
這個趙風阮,就是太后安的一個定時炸彈!太后心思深沉,前世這個時候,就已經向華貴妃示好,聯手對付戰南霆了。
如今戰南霆不在京城,必須得把事都弄清楚。若只有危險,也好讓戰南霆提前知道。
想罷,就讓人備了馬車,準備去戰王府。
溫如歌到戰王府門外的時候,幾個侍衛恭敬將們攔下。
“溫姑娘,王爺不在府上,里面的人又……您還是請回吧。”
還沒等溫如歌開口,突然一個驕奢輕蔑地聲音就響了起來:“這不是溫如歌嗎?你竟然還有臉過來戰王府啊?”
溫如歌聽到聲音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是誰了!
“溫如歌,你還有臉過來?你自己什麼份你不知道嗎?還敢恬不知恥的過來勾引戰王殿下!”
在趙風阮旁邊的人,正是溫月惠。
趙風阮穿著青藕的,姿不算出眾,平日里站在京城名媛小姐邊很容易被埋沒。
但偏偏站在溫月惠的邊,就不一樣了。
溫月惠偏浮夸的,看上去是俗氣難耐,倒是把趙風阮襯得清麗俗。
溫如歌漠然轉頭,看向們二人。
“我有事要見戰王殿下,難道不行嗎?這牌匾上寫的是戰王府,又不是太傅府,也不是溫府。”
趙風阮聽到溫如歌的話,就故作無奈地了肩膀,嘆了一口氣。
“月惠,算了吧。一向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是我太后的命令住在這里,也不曾給我半分好臉,你定然也是斗不過的……”
溫月惠一聽到趙風阮的話,加上昨日被欺辱,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算個什麼東西?風阮姐姐,你可是清河郡主,你怕干什麼?見到你可是還沒行禮呢!”
溫月惠說完,就氣沖沖的將眸子瞪向溫如歌。
溫如歌氣質清冷出塵,背脊直的站著。
趙風阮趕拉著溫月惠的袖,勸說道:“月惠,可別惹事了,不行禮就不行禮吧。早就跋扈慣了。殿下以前一直把當心尖寶,你若是惹了,殿下若是知道了,難保不會出事啊……”
旁邊站著趙風阮的丫鬟,名春鵑,也跟著幫腔附和。大風小說
“是啊,溫小姐,怕是誰也斗不過這個溫如歌的。我們家郡主也沒被欺辱……可最后還不是忍氣吞聲,誰知道這次溫如歌又來做什麼呢。”
“胡說,殿下以前是疼溫如歌,可是如今殿下心里只有我。溫如歌這個狐子,休想接近殿下半分。你們膽小怕事,我可不怕。即便是殿下看見了,我也要讓殿下知道,究竟誰才是他最心疼的人。”
溫月惠氣急敗壞,尖聲囂。
盯著溫如歌的眸子里,都要冒火了。
溫如歌自然聽到們剛才說了什麼,但是心里也沒興趣去辯解。
“溫如歌,你今天膽敢擅闖戰王府?定然又是想盡辦法,過來勾引殿下的。癡心妄想的賤人,還不趕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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