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協助者,我聽不懂。”朱海洋茫然的說。
溫文坐在樓梯口,微笑的注視著朱海洋,溫文越是看,他就越是心慌,直到他的表漸漸繃不住。
他急忙把手向後腰,那裡彆著一把手槍,作爲一個訓練有素的協助者,他有信心拿下這個普通的協助者。
可是他在背後索一下,冷汗立刻就佈滿額頭,他的槍不見了,槍袋裡只有一個重量差不多的理療械。
嗯……這是溫文趁他在病房裡眩暈的時候換的。
溫文把玩著一把黑手槍,玩味的看著朱海洋說:“你也太大意了,從發現我的異常開始,你就應該確保武沒有問題的。”
接著,他就隨手把手槍拆了零件說:“我可不能讓你開槍,在我辦完事之前,我不想要更多人過來。”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朱海洋有些絕的問。
協助者被抓到是什麼下場,他是明白的,他見過的唯一一個生還者,被救回來的時候,已經變了一個骨瘦如柴的老叟,而他那年才二十三歲。
溫文把手放在下上說:“你出的破綻太多了,例如你和你的兩個同學並沒有到組團出來玩的地步,而且你把心思全放在我上,還有你對這裡彷彿很悉,非要跟著我一起走也很不合常理……”
點出了朱海洋一大堆疏之後,溫文砸吧一下說:“當然,睿智如我,從你和我搭訕開始,就知道你不正常了。”
“這裡所謂的被遊樂園承包,應該是假的吧,你們確定這裡有問題,卻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所以纔不停的讓普通人來這裡‘探險’。”
朱海洋有些站立不穩,臉蒼白的說:“那你爲什麼不在一開始就殺了我。”
“當然是因爲好玩啊。”溫文不假思索的說,讓人覺得他就是這麼想的。
朱海洋將牙齒咬,卻不敢反駁溫文。
“我不想殺你,但讓你跑也不太好,所以你接下來也跟著我吧。”
溫文對朱海洋出了明的笑容,在淡淡的月之下,那笑容讓他從心底發寒。
片刻後,朱海洋的手被束縛住,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項圈上鎖鏈的盡頭,握在溫文的手中。
“你殺了我吧,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被狗項圈侮辱後,朱海洋梗著脖子對溫文咆哮說。
“我期待你來報復我。”溫文笑的更燦爛了。
溫文當然不打算殺朱海洋,嚴格來說他也算是溫文的同僚,在這裡冒充遊客不出事還好,出事就有生命危險。
但溫文看不慣他們用普通人做餌,再加上他不想讓獵人協會手這裡的事,所以他就用這種方式捉弄朱海洋。
解決了朱海洋的問題之後,溫文看向鐵門巨大的鐵鎖。
他先是自信滿滿拿出兩鐵,準備打開鐵鎖,作爲一個偵探,開鎖是必備技能。
但讓溫文有些驚異的是,這鎖頭用這種方式竟然打不開。
“放棄吧,爲了不讓有人進去,我們千河市協會在這裡用了特殊的鎖頭和鐵門,你不可能打開的,不等你打開鐵門,我的同事就會發現我狀態不對,然後你就完了。”
朱海洋看著溫文譏諷說,到現在爲止,他還不知道溫文是一個超能者。
溫文翻了一個白眼,看朱海洋的目彷彿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他不知從哪裡搞出來一個小錘子,對著鐵門和牆壁的連接猛敲下去,之敲擊了幾下,就在朱海洋的目瞪口呆之中卸下了這個鐵門。
“門是特製的,牆又不是。”
說完,溫文就牽著朱海洋踏上了四樓,他很期待在四樓看到些什麼。
朱海洋有些頭皮發麻,四樓是整個神病院唯一有異常的地方,他們將其封鎖了起來,就是爲了不讓普通人誤。
和三樓不同,四樓的空間很大,除了承重牆之外沒有一睹牆壁,也沒有多餘的裝飾,只在中間有一座巨大的鐵牀。
溫文記得這個鐵牀,當初他就是在這裡醒來的。
他徑直鐵牀走過去,即便過了半年的時間,這鐵牀上面還是沒有任何的灰塵。
溫文的舉讓朱海洋大吃一驚,他竟然能離這個鐵牀這麼近!
整個神病院只有這鐵牀算是超自然事,協會不是不想把這鐵牀帶走,而是沒有人能靠近它!
溫文瞥了朱海洋一眼,就猜到了大概是怎麼一回事,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個鐵牀,對別人來說這東西可能有大危險。
從進三樓開始,他就察覺到樓頂有一個東西在呼喚他,那東西顯然就是這鐵牀。
收容所對此沒有反應,說明這呼喚是針對他來的,而和收容所無關……至表面上看是這樣的。
想了想之後,溫文鬆開了朱海洋的繩索,對他說:“你走吧,走的時候把那些普通人也趕出去,我估計一會兒會發生什麼。”
他知道自己一旦開始探索,就有可能產生大範圍的異常事件,但他不想讓普通人牽扯進來。
朱海洋狐疑的看向溫文,先是把手進兜裡按了幾下,見溫文不阻止作就大了起來。
“報信也好,快點把那些普通人趕出去……”
忽然溫文瞪大眼睛,一異樣的衝在他心底出現,讓他有一種不能自控的覺,然後他緩緩坐上了那個鐵牀。
有什麼東西,要開始了!
溫文想要進收容所,卻發現收容所傳來拒絕之意,如果強行進也可以,但可能發生不好的事。
所以他立刻神猙獰的對朱海洋大吼道:“快滾!”
眼見事不對,朱海洋拔就跑,協助者們都有針對這種況做過特訓。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溫文其實對他沒有什麼惡意,不然不可能把他放出去。
現在朱海洋只有一個念頭,在事發生之前,把所有人喊出去。
他有一種直覺,在他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進行擴張。
溫文一直在嘗試反抗,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躺在了鐵牀上,忍不住閉上了雙眼。
然後……
黑暗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