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昕的消息準確無誤,莊郡王妃和榮郡王妃兩個求的都是兒孫輩的婚嫁之事。莊郡王老王妃已經是年過七十的人了,一頭頭發已經盡了白,但是說話還中氣十足,眼看著再活個十年也不問題。
來求的就是孫兒的親事。莊郡王府子孫繁盛,老王妃是孫兒孫加起來有二十來個,這幾年差不多也都到了年歲,婚姻大事自然也就端上了臺面。眼下這個要親的是老七,親事已經說定了,不過是想求個指婚,親事能面些。
一說起孫子,老王妃笑得見牙不見眼。
“小七生下來可胖啦,足有八斤重,哭聲連府門外都聽得見。長到四五歲,旁的孩子都要讀書了,他就不讀,只好舞槍掄棒的。前年承蒙皇上隆恩,給他補了侍衛,現在可比以前出息多了。”
顧昕笑著問:“打算什麼時候辦親事?到時候我也湊個熱鬧,給新人添份兒禮。”
“那趕兒好,老替這倆孩子多謝貴妃娘娘。親事打算明年秋天的時候辦。李家的嫁妝都準備妥當了,我們這邊也趕著給小七收拾好了院子。兩個孩子打小就認識,青梅竹馬的,等皇上一賜婚,這親事再面不過了。”
顧昕點了點頭:“這事我會同皇上說的。”
這事皇上心里也有數。錦上添花的好事,沒理由不全人家。
榮郡王妃則是個中年婦人,聽說今年四十出頭,不過看上去風韻猶存,不過三十來歲的樣子。榮郡王妃只有三個兒,一心一意也只為了兒打算。至于兒子……名義上算是的兒子,實際上沒有一個是親生。
榮郡王妃的長已經嫁人了,現在要辦的是二兒的親事。不出顧昕所料,想給兒求個縣君的封號,就怕兒到了婆家了慢待。一個縣君封號,一年不過百十兩俸祿,說起來是不算什麼。但是顧昕卻不能象剛才答應莊郡王妃一樣答應。畢竟宗室很多,嫡出的,庶出的,遠支的,近宗的,實在數都數不過來。
在榮郡王妃來求這事之前,并不是每家的兒都能得到封號。要是這個口子一開,那些已經嫁了的是不是會心中不平?沒有嫁的會不會都要以此為例也要來求封號?
有句話不患寡而患不均。
榮郡王妃今天是真心實意來的,還送了厚禮,奈何這事兒不是一家的事兒,也不是顧昕能夠答應的。
事雖然沒辦,榮郡王妃對顧昕還是恭恭敬敬的。
其實來之前心里也有點猜測,知道這事并不好辦。但就算沒辦,好了貴妃也是件穩賺不賠的好買賣。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家總歸是送了禮,在貴妃面前也算留了名姓,將來若有什麼事求到貴妃面前,料想貴妃也不會坐視不理。
定國公夫人排在最后一個,其實早早就來了,已經候了一個多時辰,一進了會寧宮便大禮參拜,倒是讓顧昕嚇了一跳。
行這麼大的禮,肯定也有大事要求。
顧昕知道自己能做主的事都不是大事,定國公夫人一見面就跪下,只怕的事自己辦不了。
“夫人且先坐下,”顧昕一個眼神,香珠們趕忙過來將人扶起,按到一邊椅子上坐了,又趕給遞上茶。
沒聽說最近京里出什麼事,定國公夫人這是為什麼?
定國公夫人捧著茶盞,還沒開口,眼淚先掉下來了。
顧昕覺頭皮直發麻。
有話就說話,怎麼還先哭上了?
剛才來的兩位郡王妃,不管是上了年紀的老王妃還是漂亮華貴的榮郡王妃,說話都很爽利,客套兩句,有事直接說事,顧昕還是喜歡同這樣的人打道。
定國公夫人出帕子拭淚,眼圈兒紅紅的,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香珠看這模樣就心生不喜。
以前沒大聽說過定國公夫人的人品,這人怎麼是個拎不清的?一進會寧宮話沒說先哭哭啼啼,這是給娘娘添晦氣來了?
香珠不象香那麼傻,心里不喜也不會放在臉上,但要整治不喜歡的人,辦法可多了。看著定國公夫人說不定開口就要先訴苦訴委屈,上前一步向顧昕稟告說:“娘娘,張公公有事要回娘娘,已經在外頭等著了,是不是現在傳他進來?”
顧昕眨眨眼,從香珠臉上,真看不出來張太監到底來沒來,只能說香珠這城府一般人真是趕不上。
定國公夫人一聽香珠這話,頓時抬起頭來,也不哭了也不抹淚了,生怕自己的機會要被張太監頂掉。
“娘娘,娘娘一定要給妾做主啊。”
還沒說什麼事兒呢就讓人給你做主,這定國公夫人到底是真憨實還是在避重就輕?
顧昕覺得自己的神八不太好看,干脆低下頭仔細端詳茶碗蓋。還別說,這茶碗蓋的蘭花形態俱佳,看起來不像一般匠人的手筆。
定國公夫人說的有些顛三倒四,但顧昕聽明白了。
定國公夫人的二兒子,因病故去已經兩年了,兒媳婦不肯守寡要回娘家去。
定國公夫人一說到這里又開始抹淚了:“我兒子在時對千依百順,我們府里上上下下也從沒有虧待過。可竟然這般無無義,借著回娘家給嫂子探病就不回來了,我竟然一直沒發現已經把細私房都運走了,那院子都快要搬空了……”
顧昕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樁事。
“不守婦道,聽說已經找好下家了,必是在孝中就不安分與人勾搭上了!如此敗壞門風寡廉鮮恥的子……”
定國公夫人罵起二兒媳婦來可就和剛才的可憐模樣不同了,腰不疼氣不,聲音又尖又細,聽得顧昕直皺眉。
子是否要守節,應該出于本人自愿,顧昕反正是不贊同拿自己的終換一個節婦的名聲。
直接打斷了定國公夫人的控訴:“這是夫人的家務事,本宮不便多言。至于嫁妝財之事,夫人可以與親家涉置,真有不明晰的,還可以上衙門。”
這事兒可不會去手,清還難斷家務事呢,你說你有理,說有理,總是各執一詞,外人理不清楚,斷不明白。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洞房夜,新婚夫君一杯合巹毒酒將她放倒,一封休書讓她成為棄婦!為了保住那個才色雙絕的女子,她被拋棄被利用!可馳騁沙場多年的銀麵修羅,卻不是個任人擺布的柔弱女子。麵對一場場迫害,她劫刑場、隱身份、謀戰場、巧入宮,踩著刀尖在各種勢力間周旋。飄搖江山,亂世棋局,且看她在這一盤亂局中,如何紅顏一怒,權傾天下!
被嫡姐设计,错上神秘男子床榻,声名狼藉。五年后,她浴血归来,不谈情爱,只为复仇,却被权倾天下的冷面摄政王盯上。“王爷,妾身不是第一次了,身子早就不干净了,连孩子都有了,您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垂眸假寐的男子,豁然睁开双目,精光迸射:“娶一送一,爷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