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柳商以及這鎮子裡的鎮民,溫文就找到三崽兒,並且離開了譜鎮。
如果沒有柳商這個活口,以及鎮子裡的那些被洗腦的鎮民,溫文貿然挑起和榮教堂的爭端,就算不到懲罰也會陷一些麻煩之中。
但坐實了是榮教堂在搞事,那麼溫文就沒有一點過錯,反而有大功。
而獵人協會向來賞罰分明,這事塵埃落定之後,獎勵就會打到他的賬戶上。
可惜獵人協會的人來的太快,不然溫文還想在鎮子裡撈些油水呢,畢竟他可以算是救了這些鎮民的信命啊。
在整個聯邦的超能者社會之中,獵人協會從來都佔據著絕對霸主地位,只要佔著道理就沒必要進行妥協。
對於每一個獵魔人來說,組織只不過是躲在裡的老鼠而已,要是敢跳出就會被獵人協會的車碾而死。
如果聯邦所有的組織,能聚集在一起對獵人協會發難,那也許可以給獵人協會帶來一些麻煩。
但要讓這些理念極度不同的組織聚合在一起,怕是比讓他們引頸就戮還要難。
說到底,獵人協會的主要敵人從來都不是這些組織,而是那不可測度的‘裡世界’,以及時那時刻都在窺伺現實的怪們。
因此溫文沒興趣參與到榮教堂的黨派之爭裡,能否撈到什麼好還說不定,但惹得一基本是肯定的。
所以溫文決定快些把那一封信送給劉丹楓神父,甩掉燙手的山芋,然後喬裝打扮消失在千河市,專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既然做了了決定,溫文就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連夜開車到千河市。
當然,開車的不是溫文,而是三崽兒,溫文則在車裡睡覺。
第二天上午,車子就進了千河市的地界,溫文隨即指揮三崽兒將車子開到一個無人角落,然後把車收收容所中。
從進這座城市開始,溫文就不準備大搖大擺的用自己的份了,因爲這很容易讓榮教堂的人注意到。
雖然不怕他們,但一直有蚊子在邊嚷,也是很煩人的。
畢竟柳商口中的主教,就住在千河市。
他啓瓜皮帽的能力,將帽子變一頂棕黑氈帽,黑長變了棕黑的大,臉上帶著一副圓鏡片的金墨鏡,裡還叼著一個有些發黑的菸兒。
現在已經時值深秋,溫文這幅裝扮在千河市之中很正常,所以他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劉丹楓神父並不住在千河市大教堂,而是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之中,溫文一進小區就察覺到有人在暗盯梢,不過只是兩個普通人,所以他也不是很在意。
榮教堂的人手還沒有充足到用超能者來監控別人的地步,而且這盯梢的人還不是專業的……
閻修給溫文的地址,寫得是這小區的三號樓900,卻並沒有說是幾單元,而且這個三號樓貌似只有八層。
溫文撓撓頭,從一單元進,走到八樓之後就沒有路了:“一個神父,住的地方還神神的。”
還不等溫文細研究,八樓一牆壁上突然顯現出一扇門,門口是一扇向上的樓梯。
“嘖,真有九樓啊。”
溫文聳聳肩,直接走上了樓梯。
他之所以敢直接上去,一是相信閻修的老師沒必要害他,二是因爲有收容所的存在,他即便踏龍潭虎,也不會是絕路。
隨著溫文的一點點變強,他已經沒必要像是最開始那樣算計畏首畏尾,他在超能者的世界之中,已然不算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者了。
所以從離開芙蓉河市開始,他使用能力的時候,都沒有再刻意的掩飾。
在他實力弱小的時候,一些超乎常理的能力會爲他招來禍。
但當他實力強大起來的時候,那些能力只會讓他獲得更多的重視!
不過,必要警惕還是要有的,溫文可不想要裡翻船。
走上樓,溫文就眼前一亮,樓頂赫然是一個小型的花園,樹木、花卉、小型噴泉,甚至還有一個二層的閣樓。
“你就是閻修電話裡說的,爲我送信的溫偵探了吧,我是劉丹楓,你果然如阿修所說一表人才。”一個穿著羊小馬甲戴著眼鏡的老者,走到溫文前,笑瞇瞇的說。
在溫文見過的榮教堂的人之中,劉丹楓算是最有禮貌的一個,讓人一看就會產生好。
不過溫文沒有搭話,而是指著那花園說:“這都是你搞的?”
劉神父微笑起來說,除了他親手教出來的徒弟之外,這些花草就是他最得意的創造。
“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親自做的,每一個來此遊玩過的人,都讚歎不已,就看那株蘭花,我……。”
禮貌的聽老頭說完之後,溫文大煞風景的說:“你在樓頂建房向市政部門申請了嗎,建造這麼多東西會不會對大樓的承重造負擔,植系是否會破壞樓頂的磚瓦……”
儒雅隨和的老神父,聽完溫文的話之後,太上的管都有些突出。
如果溫文不是和他徒弟好的獵魔人,他甚至可能揮袖離去。
“這是閻修要我給你的信,我沒有看過,但我有個疑問,你和閻修都能通電話,爲什麼一封信還要需要我傳遞。”
劉丹楓緒稍稍冷淡的說:“有些東西,是無法在電話中說清的。”
剛纔溫文的那一串話,讓他無法對溫文熱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您理大事了。”溫文微微一笑,然後轉就走。
溫文的乾脆,讓劉丹楓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是打算好好籠絡一下這個獵魔人的,但這獵魔人怎麼上來之後就一陣炮,然後直接走了?
他也不按套路出牌啊!
原地愣了一會兒之後,劉丹楓神父啞然失笑。
閻修不可能找一個夯貨來送信,所以溫文的這番姿態,應該是故意和他惡,然後和他撇清關係,免得自己再給他找麻煩。
“好像我是什麼洪水猛一般,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都沒有擔當……”
……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我是藝校學生,家里窮,出去做伴游無良上家和金主串通一氣,把我騙到偏遠山溝里哭墳我戰戰兢兢的燒紙、磕頭,希望可以平息死者的怨氣可該來的還是來了,以致于現在說起,我的腹中還傳來一陣陰涼冤有頭債有主,為何偏偏要纏著我?午夜里我咬著唇脂,對著鏡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