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那是倒床就呼呼大睡,耶律俊一個人坐在桌子旁,極有耐心的烤著絹帛,只是這絹帛都烤干了,他翻過去覆過來也沒有看見這絹帛上多了什麼東西,這下子耶律俊郁悶了,直接將絹帛往桌子上一扔,雙手環,兩只眼睛盯著那塊絹帛,真想盯出一朵花兒來。
許嫣一覺睡醒,神清氣爽的起床,一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后脖子,讓頭來回轉,發出嘎嘎響聲,一邊準備去洗臉。
路過桌子的時候,看見耶律俊已經收工,只是這臉為什麼那麼臭?
許嫣直接臉都不去洗了,調轉方向來了桌子邊問道:“咋滴了?這是沒有找到?”
“唉。”耶律俊的一聲嘆氣,足以表達所有結果。
許嫣手將絹帛拿起來看了看,發現確實什麼都沒有,許嫣就問道:“你說著會不會是從誰上掉下來的帕子,郡守覺得這是有力的證據,所以才給藏起來的?”
雖然許嫣自己都不相信這答案,可如今他們已經水澆火烤了,依舊沒有發現異常,許嫣也不得不往這上面想。
“應該不可能,水的手帕是不鎖邊繡花,就用這麼邊的?一般人,就是再有潔癖,最也會在自己的私人品上面留個記號,以便認出自己的東西,不別人拿了去!”這是所有人都默認的一種方式。
“那這可就奇怪了,算了,別想了,你趕回去睡會兒,這麼折騰一夜不睡覺,也不是個事兒,別把弄垮了,那就太不劃算。”
“行吧!那我先去瞇半個時辰,你記得醒我。”頭都想破了也沒有想出什麼關鍵來,耶律俊覺得,或許讓腦子休息一會兒,說不定忽然就靈一閃,想到解開謎題的辦法了。
耶律俊走了,許嫣就直接將那塊絹帛收起來,塞在自己袖袋里,費了這麼大勁兒才找到的東西,不過是什麼用,肯定都是不能扔的。
許嫣洗完臉,去樓下吃早膳,這客棧還不錯,一日三餐都給人提供,想吃什麼,只需要點菜即可。
甘郡是以種曼陀羅花為主,這里隨可見曼陀羅花,空氣里都飄著很濃郁的花香,許嫣一邊喝著粥,一邊想著要怎麼讓那絹帛上面的證據顯現出來。
吃著吃著,許嫣忽然笑了,三兩口將東西吃完,就回房去了。
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呢!
回房的時候,許嫣順手牽羊的,摘了一點走廊里用來當作盆栽的曼陀羅花,回到房間,許嫣直接就用花瓣了絹帛的一角,神奇的一面就出現了。
那絹帛上面緩緩的浮現出了兩個字。
看見這個,許嫣知道自己猜對了,的臉上出竊喜,手上的作也更快了。
當看見上面所有的字全部出來之后,許嫣認真的將上面的容全部看完,興的跑去隔壁敲響了耶律俊的房門。
房門一打開,許嫣就興的走了進去,對他說道:“快點洗漱一下,咱們走。”
耶律俊狐疑的問道:“你這是破解了那個?”
許嫣當即將手里的絹帛,像是獻寶似的拿了出來,在耶律俊的眼前晃了晃。
耶律俊接過去一看,眼睛也頓時亮了,兩人很快離開了客棧,去尋找郡守藏證據的地方。
期間許嫣和阿奴俊才的狗子而過,只是狗子并沒有認出再次易容之后的許嫣二人。
“二老爺,我一路追出城郊幾十里,也沒有發現南宮流觴幾人的蹤跡。”狗子回府向阿奴俊才報告。
阿奴俊才的臉郁的不行,他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竟然被廢了,以后只怕是都別想再當男人。
想想自己院子里這些如花眷,他以后都不能再用,阿奴俊才就恨不得將香月幾人,抓過來狠狠折磨。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自己房間的,但是阿奴俊才能夠猜到,自己現在所遭的一切,肯定都是香月伙同南宮流觴等人弄出來的,斷人子孫,這簡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再繼續追,多派點人,聽我大哥說他是京城有事回去了,這去京城就那麼幾條道,你分別讓人追上去,肯定能追到。”
阿奴俊才不知道許嫣幾人,此時還在他們家的地盤上晃。
而另一邊許嫣和耶律俊,正在急忙趕去郡守死前留下的,埋有證據的地方,本不知道司馬辰風正和尾隨他的圣一起,正在去往日月島的路上。
“嫣,你看是這里嗎?”兩個人來到一片曼陀羅花田,耶律俊順著手里絹帛上的地圖,朝四周來回打量。
許嫣在自習瞧過之后點頭,這一片曼陀羅花田看上去都比較正常,想來肯定不是阿奴家的。
耶律俊立刻就手腳開始找,按著上面的提升,很快就找到了位置,直接拿出劍鞘就開始刨地。
許嫣看的直的說道:“我說你這把寶劍,看樣子應該也值不錢吧?竟然被你天天拿來刨土,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糟蹋啊!”
耶律俊聞言,看著許嫣那一臉疼的模樣說道:“可我這手邊也沒有趁手的工不是?再說這寶劍是太上皇贈我的,你心疼什麼?太上皇那里好東西多著呢!”
一聽是司馬辰風送的,許嫣當時不吭聲了,任由耶律俊在那里繼續挖。
這東西藏的深,挖的耶律俊都有些懷疑,東西是不是被人挖走了,又或是他們找錯了地方?
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劍鞘忽然到了撞擊,發出一聲悶響,耶律俊當即來了力,刨的更帶勁兒了。篳趣閣
很快耶律俊取出一個土陶罐,這罐子看上去很普通,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這就是被人隨意丟棄的破罐子。
耶律俊將罐子的封口打開,直接舉起壇子往外面倒,倒了半天也倒不出來,可是聽響聲,這里面肯定是有東西的。
許嫣頭過來,將壇子翻過來往里看了看,正好這壇口的手剛好能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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