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家丁何嘗不知道,自己此時無異于與虎謀皮,可沒有辦法,誰他們命不好,給人當了奴才,要是不聽指揮,他們過的日子就會更加慘。
所以許嫣的好言想勸,并沒有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既然勸不住,許嫣也就懶得勸了,這人活著,每個人都在不停的做選擇,自己總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的。
這些人不要命的沖上來,耶律俊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的,看著許嫣一個人去應付,更何況許嫣還要護著秋香,于是耶律俊也加了戰斗。
耶律俊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他的武功已經很不錯了,面對這些螞蟻武功,靠著一子蠻力的家丁,耶律俊三下五除二的幾招就把這些家丁給打趴下了。
本就用不著許嫣出手,最關鍵的是耶律俊這人也腹黑,他每解決一個人,就直接將人或扔或踢,或甩或砸的全對著阿奴俊才上招呼。
等他把最后一個家丁踢飛出去之后,眾人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人形金字塔。
許嫣看著那一層層像是疊羅漢似的人,最倒霉的要數墊底的阿奴俊才,每一次金字塔上多一個人,他都要到一次與地面猛力的,想來這人肯定會被砸出傷了吧?這耶律俊也變的腹黑了呢,想到這里許嫣的角都了。
耶律俊將人全部收拾了,許嫣這才搖著折扇走上前來,蹲下子,用扇子輕輕的敲了敲阿奴俊才的腦袋說道:“你此時的樣子,可真像那被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哈哈哈!”
許嫣說完就站起離開了,他的邊跟著耶律俊,還有小跑追上去的秋香。
阿奴俊才被許嫣這句話氣的,直接噴出一口老來。
只見在自己上這些家丁,竟然一個個都沒有靜,他大吼一聲:“一個個都死了嗎?沒有發現著老子了?”
這些家丁被他的聲音一震,忽然間嚇傻,發現自己下還躺著自己的主子,完蛋了,完蛋了,這一下主子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這些家丁嚇得一個個連滾帶爬的從上面就直接滾了下來。
圍觀的人見許嫣這個罪魁禍首溜了,而那邊被打的阿奴俊才快爬起來了,一個個怕被遷怒,頓時間就一哄而散。
等阿奴俊才在家丁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這才發現原地就剩下自己人,那憋了一肚子無撒的氣,當即就朝著自己邊的家丁撒了出去。
他抬起自己的扇手,一掌就打在邊攙扶著自己的家丁臉上,里氣吁吁的罵道:“一個個沒用的東西,老子養著你們是干什麼吃的?一天天吃飯的時候,你們到是厲害的很,可如今一旦打架,你們就跟那殺死的老婆肚子里,還未來得及下的蛋似的,不攏聳,求用沒得。”
攙扶著阿奴俊才的家丁,無辜的挨了一掌,此時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他卻是連手去一下都不干,就怕再惹阿奴俊才不快。
“怎麼?一個個都啞了?有沒有誰的招子看見那個臭小子,是往那個方向去了?還有那個臭婆娘,老子一定要將抓回來給老子暖床。”
幾個家丁剛才在那種況下,都已經自顧不暇了,哪里還有力注意許嫣的去向?既然沒有看見,那肯定就回答不出,只能低著頭。
很好,這些人的沉默,再一次激怒了阿奴俊才,他就近就又給了邊另一個攙扶著他的家丁一腳,那家丁被他踹的一個趔趄,要不是有同伴拉著,那鐵定會摔個狗啃屎。
“沒眼力勁兒的狗東西。”眼見自己竟然一腳沒有將家丁踹到,阿奴俊才更是鬼火冒,罵罵咧咧的就想自己走,可是他的脊柱應該是了傷,這才剛剛掙扎開家丁的攙扶,他就毫無征兆的直接往前倒去。
“二老爺。”家丁看見這況,嚇得一邊大,一邊沖上去將人從地上攙扶起來。
我的媽嘞,這阿奴俊才也有點倒霉,沒有想到這麼毫無防備的一摔,因為摔倒的地方,正好是大街上,用青石板鋪就的材質。
不僅使得阿奴俊才的大門牙摔斷了兩顆,也因為牙齒和青石板的相互,直接就變了兩條香腸,那腫脹的模樣,一個個家丁見了都想笑,但是他們可不敢真的笑出聲來,只敢憋著。
許嫣是不知道阿奴俊才竟然又添新傷,此時他帶著秋香就去了鋪子,給換了一新衫,很快又與秋月匯合,四個人拿著帖子就大搖大擺的去了阿奴府。
看門的看見耶律俊遞過去的帖子,趕就一邊將許嫣一行人迎進去,一邊派人去通知阿奴良才。
阿奴良才看見許嫣的時候,就開口說道:“百花卉后,一直就想與流觴公子再找個時間,好好聊聊,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這可是真我好等。”
“啊?在下不知道也!在下近日去了附近其他地方巡查鋪子,昨天才剛回來,要是沒有收到良才公子的帖子,我都打算離開甘郡,前往下一個地方了。”
許嫣稍微提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行程,不然以阿奴良才的猜忌心,只怕是會派人去調查。
又不是真正的南宮流觴,這事只要一查,保管就得餡。
“哦?原來如此,那不知道流觴公子這次收獲如何?”阿奴良才開始試探許嫣。
“就那樣,老鋪子了,都是些老人在負責,京城的總店沒有新的菜式下發,這酒樓里也就那些菜,每個月的收也都差不多的。”許嫣隨口提了一下。
“要說把酒樓做的這麼功的,還要屬流觴公子呢!看看你的酒樓,那可是在三大國都赫赫有名的,不得不說那里面的菜式也好,廚子的手藝也好,可都是沒得挑的,有時候我吃膩了府里的飯食,都會跑去聚香樓換換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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