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里讓我們大家相信此事的真實,讓我們所有人都簽署了一份賣契,正是這份賣契,讓大家意識到,想要獲得自由,那就必須獲得頭名。”
“一百個人,最后只有一名榜首,這里面的競爭,可想而知的激烈,一開始有人想使小心機,企圖淘汰掉一部分的競爭對手。”
“可是這件事,很快就被阿奴家的人發現了,那使小心機的人,當即就被挖了雙眼,砍下四肢,殺儆猴。”
我們都是普通平凡的子,哪里見過這等場面,有好幾個人當即就被嚇的,當晚就發起了高燒,做起了噩夢。”
“阿奴家的人當即找來大夫為們看病,只是一個星期過去,這些人的病癥并不見好轉,相反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很快們就被阿奴家的人理掉了,又重新找人替補了進來。”
“期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一邊理那些人,一邊又往里面增添新人進來補數,始終保持一百個人的局面。”
“我們也是后來才知道,原來百花卉的含義并不是有許許多多的花卉展覽,而是讓我們一百個人,兩人一組,分為五十組,每組代表一種花,因為每組代表的花卉不一樣,所以每組的舞蹈編排也不盡相同。”
“我與妹妹因為舞技出眾,長相也出眾,我們兩個最后被他們安排,飾演的是我們甘的名花,曼陀羅花。”
“而他們為了讓我們了解曼陀羅花的特,不盡讓我們日夜與曼陀羅花相伴,還讓我們吃用曼陀羅花做出來的食,最后我和我妹妹都中了曼陀羅花的毒。”
“就這他們還不放過我們,為了讓我們將曼陀羅花帶給人的那種縹緲之,演繹的淋漓盡致,他們讓我們開始吃阿扁。”
“吃了阿扁之后,我們發現自己會有短暫的快樂之,那是一種不由我們大腦支配的,就是莫名其妙就很興的覺,但是隨著這種覺的消失,我們就會變得萎靡不振,但這個時候,我們的腦子才是清醒的,只是因為四肢無力,即便我們是清醒的,也干不了什麼事,連逃跑都無能為力。”
“接著就是覺渾猶如被萬千螞蟻啃噬那般,要是不吃阿扁,我們就會非常痛苦,我和妹妹有時候,因為沒有及時的吃上阿扁,我們會難過到自己傷害自己,直到重新吃上阿扁。”
“我們曾經也暗自發誓,要戒掉阿扁,但是他們為了讓我們在最后的表演中奪得魁首,本不允許我們不吃,一旦發現我們發病,就會強制的要我們將阿扁吃下。”
“其實我們一百個人都有吃,只不過其他人的分量要稍微輕一些,們就比我們要正常一些,但是我們知道,這東西,只要開始吃,這輩子就很難戒掉,所以我們姐妹現在的癥狀,無疑就是那些人的將來。”
“隨著吃的次數和分量的增加,我覺自己本就不再像個正常人,反而像是一條瘋狗,只要沒有,我就會搖尾乞憐的乞求他們給我,他們要是不給,我就會如同瘋狗似的,大腦本不控制一般,就算是拼的頭破流,也要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腦子里最后殘存的記憶就是今天早上,要開始表演之前,阿奴家的家主阿奴良才過來給我們訓話,他的意思就是我們兩姐妹無論如何,一定要獲得魁首,如若不然,就會將我們兩姐妹直接賣進青樓,為人盡可夫的人。
“沒有辦法,我們再一次吃下了他們準備好的,加了很多料的東西,吃完之后,我們又短暫的清醒,我不想再被們控制了。”
“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快把我折磨瘋了,與其折磨活著,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于是我就趁他們不注意,直接一頭撞向邊的大柱子,之后我醒來就看見了你們。”
“那你的意思,你的妹妹應該還在阿奴家?”許嫣一邊問話,一邊借著微,認真的打量了眼前的子幾眼。
“應該是的,我們兩姐妹必定要有一個出場軸,不然他們豈不就是做了虧本生意?”
“我覺得你妹妹應該不需要我們去救了。”仔細打量之后,許嫣發現秋香與自己之前見到的那個,上場之后死亡的人很像。
“為什麼?難不是我妹妹真的獲得了魁首,他們真的愿意放我妹妹一條生路?”秋香的眼里閃爍著激的芒。
許嫣真的很想說一句:“你能不能別這麼天真?就你這臨陣撞柱子一事,即便是你的妹妹最終獲得魁首,只怕是也會被你這舉拖累,更何況你妹妹還是上場就咽氣了的人!”
“沒有。”許嫣見這副破敗不堪的子,最終還是不忍心打擊,怕一時間無法忍這個打擊,萬一氣急攻心,直接一命嗚呼,那自己豈不是白折騰了一場?
“既然沒有,那為什麼不需要救?是你們也懼怕阿奴家的勢力嗎?是了,聽你們的口音,本不像是我們甘郡的人,就是我們本地人都懼怕阿奴家的勢力,更何況是你們。”
“算了,你們救我已是大恩,我又怎麼能忘恩負義的將你們推進火坑,謝謝你們救了我,大恩大德如果我今生無法償還,那就只能等來世當牛做馬再來報答你們的恩。”
秋香說著,艱難的扶著墓碑緩慢的站起來,就那搖搖墜的樣子,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到,不過看眼里堅毅的眼神,想來是打算即便拼個你死我活,也要回去救的妹妹。
“你這是要做什麼?”王見秋香搖搖晃晃的,還準備離開,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要去救我妹妹,從小我和妹妹的就很好,如今我已經逃出來了,又怎麼能忍心繼續在烈火中煎熬?”
“你可曾想過,你這麼貿貿然的回去,不僅救不了,還會把自己再次搭進去?”許嫣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在這詭異的墳地,竟然奇跡般的就讓秋香那氣上涌的覺平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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