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蜀國和西國聯姻,無疑人家了一家人,而他們大理國卻被排除在外,真要人家兩國聯手起來對付大理國,那麼以這兩國的財力和力,大理國拿什麼來與之相抗衡呢?
不對,他們大理國還有一張王牌,端木林不是收了司馬晗當徒弟嗎?那他們大理國也算是與大蜀國拉上關系了吧?
端木青想到這里,快速的朝著端木林所住的帳篷走去,他一看見端木林,就對其說道:“二叔,你可要對晗兒好的,有什麼好東西,可千萬別對其吝嗇。”
端木林搞不懂端木青為什麼忽然有了這個想法,他只是疑的問道:“我對還要怎麼好?”他都已經把最珍貴的萬蠱王,送給那個小丫頭了,再好,還能好到哪里去?
“總之就是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你有什麼好東西,都拿出來送給好了,我們大理國將來能不能保住,可就看你的了!”
“你小子,以為司馬晗是個糊涂人?不,你完全就是大錯特錯。”
“二叔,你看看,目前咱們是三國鼎立,這種關系是最穩定的,你說這大蜀國和西國萬一聯姻,那咱們大理國可就岌岌可危了。”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放心吧!只要許嫣還活著,三國鼎立的場面就不會消失,當然除非咱們過非要上趕著自尋死路。”
“誰會那麼傻,上趕著自尋死路?二叔,你說西國和大蜀國聯姻,真的對咱們大理國不會有什麼影響?”
“大侄子,這件事,你就要自我反省一下了,看看你有沒有干過什麼對不起許嫣,對不起司馬辰風的事。”
“我能干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我可是把他們一直當知己良朋來對待的。”
“那不就得了,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人家這還只是有點苗頭,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你就自陣腳做什麼?”
“我這不是未雨綢繆嗎?”
“得了吧!我怕你未雨綢繆不,萬一把整個大理國搭進去,可就不好了。”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我這輩子就走經商的路子,皇宮里的那些事,可與我沒有多大關系。”
“那你這麼擔心做什麼?反正不論這天下是誰的,你做你的生意,難不還能了你什麼?”
“不是,二叔,我發現你似乎一點也不關心我們大理國啊!”端木青直接用探究的眼神看著端木林。
端木林直接笑著回答:“我就是一介平民,這大理國又不是我在做主,我啊!咸吃蘿卜淡心,沒的那麼閑。”
“可真有你的,父皇不是已經給你封了王爺,還給你劃了封地?你怎麼就了一介平民了?”
“我說你問題怎麼這麼多?滾滾滾,沒看見我正忙著嗎?耽誤了我的大事,小心我直接賞你幾只蠱蟲,用你的養著玩。”
“二叔,你究竟是不是我的親二叔啊?”端木青哀嚎道。
“滾犢子,是不是親生的,你回去問問你父皇不就一清二楚了嗎?畢竟你父皇可比我大。”端木青一直在耳邊嘀咕,把端木林給逗煩了,直接就開口趕人。
端木青和端木青認識好幾年了,兩人因為都對大理國的朝政不興趣,到是讓他們了關系還不錯的叔侄,所以即便是端木林喊端木青滾蛋,端木青也只是噘著,一副不開心的說道:“走就走,真以為我多想留在你這里不。”
端木青走了,端木林本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又自顧自的看起書來,對于他來說,蠱蟲陪了他大半輩子,后半生也肯定是與蠱蟲為伴。
其他事,除非真的是大理國遇到了重大危機,否則他都不會出手的,蠱毒這東西,用起來就是涂炭生靈。
司馬晗和西門清快速的來到那個傷的患者家,原本想著那患者家屬肯定是會愿意讓司馬晗為其治療的,誰知道他們到了,介紹了自己的份,又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后,原本以為對方就會直接帶自己去見患者的,可現實卻是那位自稱是患者妻子的人,直接攔在了他們家那簡陋的帳篷外面。
“大嫂子,你先讓開,讓我為你的丈夫手,將那沙漠金蝎的毒刺取出來,不然你的丈夫會有生命危險的。”司馬晗即便被阻攔,還是竭力的想勸說患者家屬。
“就你一個丫頭片子?咱們西國什麼時候有大夫了,我怎麼不知道?我看你本就不是什麼大夫,而是騙子吧?”
“這位大嫂,你怎麼說話的呢?我也是好心想為你丈夫診治,讓他能好好活下去,你卻是拿我的好心當驢肝肺,好啊,你說我騙你,那麼請問我究竟是騙你們什麼了?”
“誰知道你們的?你們自稱來自軍營,還是我們西國的皇帝陛下,那你們可有證據?萬一你們是敵軍派來的細,目的就是打我們西國部呢!”
“大嫂,你這想象力,可真的是人佩服的五投地,你說我要是騙子,只怕也沒有哪個騙子,敢說自己是當今的九五之尊的吧?”司馬晗嘗試著與那婦人通。
卻是那婦人真的是有些油鹽不進的回答:“這誰說的清楚?畢竟也沒有哪個騙子的臉上,會寫著我是騙子幾個字不是?”
“有這個,你總應該相信了吧?”見那婦人一直不肯相信司馬晗,西門清當即就掏出了自己的隨印鑒,亮出來示人。
“這上面寫的什麼?”那婦人不識字,當即詢問站在自己旁的人。
“西門清私印。”有識字的牧民一個字一個字的,將那印鑒上的字給讀了出來,然后那人就嚇著了,立刻下跪直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阿雅,趕給皇上行禮,我就說了,這人一看長得就宇軒昂,可你偏說他是騙子,試問你上哪里去找一個與當今圣上,同名同姓的人?”
之前這些人在西門清說自己是當今圣上的時候,就已經相信了西門清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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