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師父要來?那自己豈不是很快就會暴?
“不用了,袁東之前就已經請鎮上最好的大夫幫我看過了,說是我的頭部了傷,有些地方還有殘留的瘀迫了神經,這才讓我失憶的,等我的大腦慢慢將那些瘀吸收掉,自然就會記起以前的事的。”
“那大夫有沒有說,這恢復時間需要多久?你的其他地方可還留有暗傷?”
“這吸收瘀,又是腦袋傷的事,誰能說的清楚?總之慢慢養著,早晚有一天肯定會好的不是?”
“你啊,總是這麼任,如今這邊,你我如何跟家里人代?”
“你別告訴他們不就行了?你這麼聰明,該如何應對,應該不用我教你吧?”許嫣直接用了激將法。
司馬辰風拿許嫣也沒有辦法,只能認命,然后兩個人一起去了竹林,許嫣是拿著砍柴刀的,看見需要的竹筍就直接砍下來,放到一邊。
司馬辰風站在一旁見大汗淋漓的樣子,眸閃了閃之后說道:“你先站一邊去吧!我來砍!”
許嫣一聽,樂的正好,立刻就將砍柴刀遞了出去,然后就退開,不管了。
司馬辰風砍筍子的作非常大塊,常年練武的人,那作自然麻溜兒,等袁東背著背篼上來,司馬辰風已經砍了一大堆了,許嫣則是坐在一旁慢悠悠的,用司馬辰風削鐵如泥的匕首剝著筍殼。
“袁東,你也來幫著剝吧!這筍子砍的太多,背回去再剝也重,咱們干脆在這里將這些筍子全部剝好,背回家清洗一下,直接就能上鍋煮。”
袁東看了看,直接將背篼放下,然后蹲下來與許嫣一起剝筍子,這場面司馬辰風看了當然不高興,立刻就指使袁東去砍,他來幫忙剝。
袁東也沒有說不的權利,只能灰溜溜的干活。
司馬辰風幾人很快弄了兩背篼竹筍背著往回走,背背篼的人自然是司馬辰風和袁東兩個大男人,許嫣空著手走在前面,時不時的掐幾蕨菜苔,這東西只要出過水,直接拿來燒味道也很好,只不過這蕨菜苔里含的有原蕨苷,這是世界公認的致癌,吃多了對人不好,但是偶爾吃一點也不會有事不說,反而對人的也是有好的。
司馬辰風看著走在前面的許嫣,忽然耳朵了,彎腰撿起一個石塊,直接朝著一個方向扔過去。
“你干什麼?”袁東警惕的問道。
“當然是給今晚的晚飯加餐啊!”司馬辰風說的理所當然,朝著自己剛才扔石頭的地方走去,一只被打暈的兔子此時正乖乖的躺在地上一不。
眼前這形,令袁東到驚駭,這男人未免太強了,他要真的想將嫣帶走,那自己真的是毫無一戰之力。
“別這樣看著我,只要你不覬覦我的人,你完全可以將心安安穩穩的放在自己心里,因為我是不會對我人的救命恩人使悶的。”
被司馬辰風這麼一說,袁東臉上有臉尷尬,他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是真的擔心哪天司馬辰風對他下黑手。
許嫣看著司馬辰風手里拎著的兔子說道:“咱們今晚吃紅燒兔吧!呆會兒咱們順道去地里摘點青紅辣椒。”
他們背著竹筍來到護衛采摘貓耳豆的地方,護衛也差不多將貓耳豆摘完了,為了不傷害那些未的貓耳豆,護衛可是連功夫都用上了。
許嫣很是滿意今天的果,原本和袁東兩天下午都干不完的活,今天竟然半天不到就完了。
許嫣準備去背一個背篼,司馬辰風當即就說道:“讓他自己想辦法,你不用干這些活。”他的人,貴著呢!
許嫣嘟著,將眼睛睜的大大的,然后點點頭,反正活有人干,樂的輕松。
回到家,許嫣就直接指使袁東,將貓耳豆倒進大鍋里開始燒火煮。
第一鍋煮出來之后,立刻放進冷水里泡著,接著煮第二鍋,因為袁之前在家里熬螺螄湯,這味道蠻香的,司馬辰風這才發現自己今天連飯都忘記吃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肚子也適時的響了起來,念在他今天干活還是比較賣力的份上,許嫣直接大方的給二人,一人煮了一碗螺螄。
那酸筍的臭味,立刻掩蓋了螺螄湯的原本香味,護衛當即皺起了眉頭,司馬辰風直接取出自己的手帕捂住鼻子。.七
“你們干嘛那麼嫌棄?你們別看這個螺螄聞著臭,可吃起來的味道那是真香。這可是我們茶棚的招牌菜。”
“這麼臭也會有人吃?”護衛表示不太相信。
“那臭豆腐臭不臭?喜歡吃的人不是也喜歡的毫無理由?”
雖然太后這話說的是實話,可護衛表示自己不吃臭豆腐的,因為那味道太臭了,他實在是接不了,所以他本不知道這臭豆腐,究竟好不好吃。
“收起你那嫌棄的眼神,吃不吃,不吃拉倒,你不吃,我自己吃。你呢要不要吃?不吃就繼續肚子等著吃晚飯吧!不過今晚要把這兩大盆貓耳豆全部剝皮出來,才有時間做晚飯,這晚飯肯定是要等天黑以后才吃得上。”
“吃。”許嫣對于食的做法,可是深知其中髓,說好吃的東西,肯定不會難吃到哪里去,再說許嫣可是一片好心才給他們做的食,真要自己不愿意吃,司馬辰風擔心自己的晚飯,有沒有著落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吃東西而已,為了許嫣就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
司馬辰風如愿以償的端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一大碗螺螄,一端過來就開吃,那護衛見自己的主子都開始吃了,忙手去端自己的那份,結果被許嫣直接“啪”的一下拍在手背上,護衛委屈的看著許嫣。
“你剛才不是很嫌棄嗎?那現在就別端我的,萬一你端過去嘗一口又不吃了,豈不是浪費?你要知道,這麼一碗螺螄,我茶棚里可是要賣二兩銀子呢!結果到了你這里,到是變被嫌棄的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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