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很難重新做主人了!
迷迷糊糊的想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
外頭下了雪,倒是很有些冷,葉夭夭翻之后,被子里出了點隙,頓時把凍得抖了一下,趕往他懷里。
上他的之后,瞬間就不冷了。
皇帝陛下寡薄的角,倒是微微勾了勾,這樣也好,雖然不如暖玉床讓睡著舒服,可是這般的話,晚上就只想靠著他睡,半點都不舍得同他分開了。
只是這個時候,他也難免地想到,若是日后,自己去上朝了,得一個人睡呢?
到時候豈不是會冷?
所以這暖玉床,是不是還是得送到宮里來?畢竟新打造的其他的暖玉床,都沒有打造完工。
正當他想著。
葉夭夭醒了,是被尿憋醒的。
然而剛剛睜眼,慕容折雪便看向,語氣淡淡地問:“卿卿,醒了?”
看著他清冷眸中,好像又有火焰燃燒起來。
葉夭夭現在一看他的眼神,都知道他又想干什麼了,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微微閉上眼,翻了個,道:“不,我還沒醒!”
慕容折雪:“……”
把人攬在懷里。
著的耳朵,淡漠地問:“真沒醒?”
葉夭夭:“……”
回頭看向他,難地開口道:“我想起來如廁,陛下,可以嗎?”
真是尷尬!
慕容折雪:“……可以。”
葉夭夭便要起來,掀開被子,沒想到一掀,冷風一灌,凍得重新回了被子,眼淚汪汪地看著床頂,開口道:“這也太冷了,要是能有人去幫我如個廁就好了!”
慕容折雪:“……”
皇帝陛下到,這的確是給他出了一個難題,當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語氣淡淡地道:“卿卿,如廁只能自己去。”
葉夭夭含著淚道:“我當然知道了!”
其實也就是說說,表達一下自己心的好期盼而已啊,可惜上廁所這個事兒,還真的沒人能幫忙解決。
只是也覺得,自己是不是矯了,從前自己在晉國公府一個人睡的時候,還不是瑟瑟發抖地起來,自行如廁,怎麼在他跟前,就冷的都不想了呢。
皇帝陛下沉默了一會兒。
倒是起了。
先穿好了寢和鞋,并披上了披風,接著便把小姑娘,從床上撈起來,讓靠在他懷里,幫穿好了寢,并細心地穿了鞋,再用披風裹著。
語氣淡淡地道:“我抱你去。”
葉夭夭:“……?”
寢殿之中,是有一個隔間的,里頭便是如廁之室,葉夭夭當然是知道這個的,只是那地方離床榻,還是有二三十米的距離。
被抱著到了門口。
慕容折雪倒問了一句:“可要陪你進去?”
葉夭夭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趕道:“不用了!”
要是還陪著進去如廁,不就了,那種剛剛出生的小孩子,還是嬰兒,這都要伺候?
趕鉆進去,“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
把慕容折雪隔絕在門外。
皇帝陛下寡薄的角淡揚,看著閉的門,眸中掠過一寵溺,他倒是很喜歡這種覺,有任何事不想做,都會對說,怕冷不想起來如廁,都會告訴他。
這樣的毫不遮掩,這樣的親無間。
也只有大婚之后,才能會到了。
葉夭夭卻是如廁完了之后,尷尬地走了出來,反手關上門,接著就被他又打橫抱了起來,慕容折雪清冷的聲,從頭頂響起:“冷麼?”
葉夭夭咳嗽了一聲,開口道:“不冷!”
穿服的時候靠在他上,他大概也用了些力幫驅寒,所以當時沒覺得冷,后來又一直被他抱過來,現在如廁完了出來,又被他抱起來,哪里會冷?
只是這個時候。
葉夭夭解決了生理問題,回過味來,明白自己一大早干了什麼,深沒有辦法見人,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他懷里,小聲嘟囔道:“那個……夫君,其實我就是一大早沒有睡醒,腦子有些不清楚,才說不想自己如廁什麼的,我平常不是這樣的!”
慕容折雪:“嗯。”
看著小姑娘窘的樣子,他也覺得好笑。
葉夭夭又小聲嘀咕道:“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德行,跟大婚之前很不一樣,你就不喜歡我了?”
嗐!
這就是一起生活的壞了,所有的病和缺點,不管是要的,還是不要的,都會暴在心之人的面前,都說婚姻會讓變得一地,究其本原因就是因為,兩個人結婚之后,太沒距離了,待到過于了解對方的缺點之后……
只有真正相的人才能長遠,一般人都會覺得很折磨。
慕容折雪聽了。
已然走到了床邊,取下他們上的披風。
便將小姑娘到了杯子里,去扯剛剛才穿好的寢,語氣清冷地道:“那你覺得,還喜不喜歡你?”
葉夭夭:“……?”
你用回答就行了,實在不必這樣回答啊!
葉夭夭趕抱著他,不讓他繼續。
小聲道:“夫君,我們說正事呢!”
慕容折雪:“我要做的,也是正事。”
葉夭夭:“……”
葉夭夭虎著臉看著他,不出聲。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皇帝陛下終于認輸了一般,不再作了,把人攬在自己懷里,語氣淡薄地道:“卿卿是覺得,今早自己沒形象了?”
葉夭夭點點頭,臉忍不住又紅了紅。
慕容折雪:“可不管如何,我都只覺得,你可。”
葉夭夭:“……!”
葉夭夭噎了一下,認真地看了看他,發現他眸中果然都是深和認真,并不像是在說假話,不自在地道:“真……真的嗎?”
慕容折雪:“真的,怎樣都人,如何都率。”
他素來子冷清,鮮說這樣的話,但是此刻卻只是覺得,心頭滾燙著,這話就是他想忍,都忍不住,想要說給聽。
覺得今早如此,有些燥了。
但是他想想掀開被子,又哆嗦著蓋回去,怕冷得都不敢起來如廁,只覺得可得很,看一輩子都不會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