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這個時候,也開口道:“主上,這是葉宸風上落下來的香囊,屬下按照您的吩咐,一直潛伏在河底,香囊落下來之后,屬下便借著你們手的契機,趁著葉宸風不注意,把東西拿到,悄悄潛到了岸上回來了!”
慕容沉玉取下了自己臉上的面。
也把香囊從仆人的手中,接了過來,換了一服,才帶著香囊,去了后院找毒王。
毒王正在收拾包袱準備走,見他正好來,也愣了一下。
慕容沉玉把出手,把遞給了邊上的毒王,開口道:“這個香囊已經落了水,有勞您幫我看看,等晾干了,里頭的功效會不會消失。”
毒王接過來,只聞了一下,眸中掠過一驚嘆。
接著,他篤定地開口道:“十二皇叔放心,制作這個香囊的人,非常厲害,心思十分巧妙,用藥也很是準,采用的藥材都是打之后,也不會影響多功效的。晾干之后,依舊可以防毒!”
慕容沉玉聽了,也放了心。
開口道:“有勞毒王了!本王臉上傷口上的毒,也多謝毒王幫忙解了。”
毒王道:“也是緣分,老朽這幾日,正好來了天圣,也正好被您請來。您臉上的傷口,最多還有七日,就能什麼痕跡都看不出來了,老朽叨擾多日,也該走了!”
慕容沉玉道:“那香囊的事……”
毒王笑了笑,開口道:“放心,老朽不會多說出去的!”
而慕容沉玉這個時候,也想起來什麼了,開口道:“您可有什麼辦法,能掩蓋這個香囊的味道,讓本王就算是帶著它出門,也不能讓人聞出自己上有這東西?”
他可不想帶著這東西出門,就被葉夭夭聞出味道來。
毒王道:“的確是有一,便能蓋住味道。”
說著,毒王就遞給了慕容沉玉一瓶水,并開口道:“十二皇叔,只需要在準備曬干這個香囊的時候,把這瓶水潑上去,香囊便能無味了。”
這種水一貫都用來,添加在毒之中,以制作一些無無味的毒,所以倒在香囊上,也正好能掩蓋味道。
慕容沉玉接過了瓷瓶,笑著道:“多謝,本王送您出去!”
毒王也沒客氣。
等把毒王給送出去了。
慕容沉玉回了院子,看著自己手里的香囊,角忍不住微微揚了揚。
倒是青林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主子,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就為了這麼一個香囊,值得嗎?”
慕容沉玉:“自然值得!”
青林原本以為,主子想要這個香囊,是為了用來防毒,想著也行吧,以后對主子的安全有利。
然而,慕容沉玉下一句話,差點沒把他噎死。
只見他家主子角揚起懶散的弧度,魅人心到了極致,心似乎也好的不得了,輕聲道:“慕容折雪也有一個這樣的香囊,想必也是葉夭夭給的。慕容折雪有的,本王也要有!”
他可一點都沒有忘記,上次跟慕容折雪手,從對方袖中出來的那個東西。
青林:“……”
就為了這?
葉將軍也真是夠倒霉的。
就因為葉宸風也有一個,所以就被主子順理章的打劫了?畢竟想搶太子殿下的,基本是不可能,所以葉宸風這個時候,就為了一個合適的,可以的柿子……?
青林無言以對地問道:“主上,葉宸風知道,您是沖著這個香囊去的嗎?”
慕容沉玉:“必然不知!”
因為他斬斷香囊的系帶的時候,表現十分自然,好像就是不小心斬斷的,為了避免葉宸風懷疑他的目的是香囊,他還故意假裝了不知道這個香囊的來歷,問了他是不是小人送的。
加上之前他多次想要葉宸風的命,按理說,葉宸風更是不會深想什麼了。
青林點點頭,那行吧。
雖然主子您的行為,越發讓屬下覺得迷了,但是您是主子,您開心就好。
……
翌日。
葉夭夭起了床。
紅鸞便進屋來,開口道:“小姐,又鬧起來了!”
葉夭夭問道:“什麼又鬧起來了?”
為什麼用一個“又”字?發生啥了?
紅鸞道:“是四老爺,鄭氏夫人走了之后,他魂不守舍,告假了幾天沒去上朝,今日他不知道在哪里打聽到,鄭氏夫人如今去的那個村莊,前任知縣要退下來了,所以正好缺了個知縣,他便跑去找國公爺了,說想跟陛下請旨,讓陛下把他調過去當知縣,想來這是鐵了心的,認準了鄭氏夫人,非要把人追回來不可了!”
葉夭夭:“……如果調任過去,我四叔的品級,是不是要下一大截?”
紅鸞道:“可不是!這是直降不知道多級了……這下去容易,再升回來就難了。所以葉家族中的人,聽到了消息,都跑來勸他了,希他能清醒一點,打消這個瘋狂的決定。眾人都在說,他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孩子們的未來著想,為家族的名譽著想,他是晉國公府的嫡子,怎麼能去個小村莊,做了一個九品芝麻,這不是丟我們府上的人嗎?所以前院現在很是熱鬧!”
葉夭夭問道:“爺爺怎麼說?”
紅鸞道:“國公爺先是劈頭蓋臉,把四老爺罵了一頓,說是四老爺自己當初蠢笨。接著宗族的人一來,大家七八舌地說起來,國公爺都不上話,還沒拿定注意呢!奴婢再去瞧瞧?”
葉夭夭點點頭:“去吧!”
過了好一會兒,紅鸞又回來了,開口道:“四老爺說了,他現在是非去不可,要是家族里頭的人再攔著他,他索九品的芝麻也不做了,直接找陛下請辭,做個布百姓算了,然后再去村子里頭尋人!”
葉夭夭之前就知道,四叔這個人,一向任,當初喜歡楊氏的臉,都能不顧國公府的臉面,把一個妾扶正,如今意識到鄭氏是他的真,那還得了?
必然是非要稱了他的心,才能了事的。
葉夭夭開口道:“爺爺最后應該同意了吧?”
紅鸞道:“同意了!國公爺說,他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國公爺以后不想再關心了。只是他要走自己走,四房的幾個孩子,是不讓他帶走的!”
紅鸞了一下額頭的汗,也替國公爺到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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