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折雪出手,左手從右邊的袖袋里頭,取出了一個信號彈,信號彈已經摔壞了。
這個林太大,一眼去,都看不到邊際,而且參天的樹木很多,所以就算他放出信號彈,他手下的人也不一定能發現,不一定能在第一時間找過來,何況眼下信號彈都沒了。
葉夭夭:“……”
看著信號彈是從右邊袖袍里頭拿出來的,無言以對地開口問道:“殿下,該不會是……剛剛為我接住我,你撞傷了胳膊的同時,信號彈也一起撞壞了吧?”
要真的是這樣,葉夭夭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跳下來害得他傷了不算,還摔了信號彈,這是辦的什麼事兒?
好在。
慕容折雪淡淡地道:“不是。”
這個信號彈,是在崖壁上,拉住晉國公的時候,右臂在山石上壞的,并不是的問題。
葉夭夭一聽。
頓時松了一口氣:“不是我就好,不然我真的覺得,我是掉下來搗的了!”
但是這一口氣松完之后。
葉夭夭又開口:“那殿下,您知不知道,這個林,我們該怎麼走出去?”
慕容折雪:“往東走。”
眼下已經臨近黃昏,快天黑了。
這個林他從前也并未來過,自然也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走出去的,但是他能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往東方而去的話,就是皇城的方向,只要往那邊走,應是八九不離十。
葉夭夭點點頭:“那好!”
只是。
這一句話落下之后,的肚子忽然就咕嚕了一聲。
葉夭夭:“……”
下午就出來救人了,折騰了這麼久,也沒能回家,現在晚飯的時辰都已經過了,所以這會兒覺到,真的是太正常了。
慕容折雪平日里理政務,經常不按時用飯。
所以倒沒覺得。
眼下聽到的肚子發出一聲響,眉梢便了:“了?”
葉夭夭搖搖頭,開口道:“不。”
眼下他們還在危險之中,覺得他們還是早一點險比較好,吃一頓飯不會死人,但是要是被敵人的人先找到了,他胳膊又傷了,到時候會怎麼樣,還真的是難說,所以假裝不。
慕容折雪沒出聲。
左手抓了的手,往前頭走,他寡薄的角,一直繃著,眼神看似淡漠,卻是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看著周圍是不是會有飛鳥,或者是野果。
心里卻是很不好。
跟著他,都尚且沒有婚,便已經開始挨了。
葉夭夭總覺得,這個人的表現似乎有點不太對,看著他清冷好看的側,問了一句:“殿下,您怎麼了?”
慕容折雪沒答話。
葉夭夭:“……?”
怎麼覺他緒不是很好?
好在。
雖然沒看見什麼飛鳥和野果,在夜幕將要落下的時候,他聽見了水流聲,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往那邊而去,接著,便看見了一條小溪,接連著山邊的瀑布。
他便松開了葉夭夭的手。
葉夭夭一愣,開口道:“殿下,怎麼了?”
慕容折雪:“水中應該有魚。”
葉夭夭:“……”
本來想說,要不他們還是先險比較合適,但是想起來,其實沒有吃晚飯的人,不僅僅是,他也沒有吃,所以就沒反對了。
看了一眼,邊上有樹枝,削尖了,應該就能抓魚。
于是,問了一句:“殿下,您上帶匕首了嗎?”
慕容折雪:“帶了。”
他從靴子里頭,取出了匕首。
葉夭夭開口道:“殿下,您的胳膊傷了,要不然您在邊上休息,我來抓魚?”
慕容折雪:“孤來。”
他不過就是右臂傷,左臂并沒什麼事,眼下抓魚這等事,自是應該他來。
葉夭夭看見他這麼說,心里也是明白,這個家伙很多時候,其實都有點兒大男子主義,倒不是直男癌,就是那種有種別扭地認為,他是一個男人,就應該承擔更多,應該對各種好,而不是讓來付出,那種心態。
所以呢,也不多說什麼,更不反對。
就走到小溪邊上,把樹枝撿起來,笑著道:“那好吧,殿下你來就你來!不過殿下您應該沒有抓過魚吧?得先把邊上的樹枝,削尖了,看見魚了之后,把它們給叉起來!”
太子殿下的確是沒有抓過魚。
之前抓小龍蝦,都是買了網去抓的。
葉夭夭對著他出手:“殿下,您的右手不方便,所以削樹枝這種小事,我來理,抓魚的事您來辦,行不行?如果這點事您都不然我做的話,這魚我不想吃了!”
慕容折雪:“……嗯。”
他把匕首遞給了葉夭夭。
清冷的眼神,卻是認真地盯著的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傷了手。
葉夭夭知道他正注視著。
心里難免也覺得好笑,怎麼看可能這麼點事都辦不好,需要他這樣憂心。
沒一會兒。
樹枝就被三下五除二的削好了。
遞給了他,并把匕首收回了刀鞘之中,笑著道:“殿下,我就說,這點小事兒我辦得好吧,您就不要那麼張的看著我了!”
慕容折雪:“……”
被破了自己的張,他耳朵有些微熱,不發一語。
接過了樹枝。
就到了小溪邊上。
溪水之中的確是有不魚,縱然眼下已經快天黑,但還是能看得見魚兒在水中游。
慕容折雪看著那些魚。
將樹枝扎了進去……
拿起。
接著,他就尷尬住了,薄抿著,看著手里空的樹枝,一語不發。
他明明看見魚就在那里,直接扎下去的,但是為什麼就沒扎中?
倒是葉夭夭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不由得好笑:“殿下,這是個理知識,有關于的折作用,就是您眼下看見魚,好像是在這里,但是事實上,它在前面或者是后面一點,這是折的原理造的。理和折什麼的,您應該是不明白的,之前您也沒有抓過魚,所以出現這種失誤也是正常的。您不用往心里去,您下次再扎的時候,看見魚在何,但是您下手的角度,稍微偏離一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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