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錢的東西全都拿去換錢了,后來就算是向蕭昱恒借到了銀子,也沒有多借,現在可以說什麼都沒有了,但是就是要這樣,將事做到極致,只有做到了極致,才能達到目的。
蕭昱恒不是想要還錢嗎?
倒是想看看這樣的況,蕭昱恒真的生不出一點點的憐憫之心嗎?
只要他稍稍心,就了。
世家小姐,可以說是第一個這樣的,何況他們之間曾經還有親事呢。
詹寧穩住心態,一點也沒有慌張。
接下來的日子里,只需要等待,等待他上門要債。
詹寧就這麼窩著在屋子里,沒有出去,也沒有走,在宮里走是需要銀子的,如今都沒有了。
給什麼,就吃什麼,沒有送來,就不吃了。
短短幾天的時間,詹寧瘦了不。
一步也沒有出來,慈寧宮的宮人也擔心出事,偶爾跑來看看的況,生怕詹寧會不會出什麼事,要是真的出事了,慈寧宮也免不了責任。
太后邊的嬤嬤看著這況也免不了有些著急了。
跑去太后面前,和太后娘娘說道:“太后娘娘,詹寧郡主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啊,不能被這些銀子嚇到了吧?瞧著已經好幾天沒有出門過了,吃的也不多,這要是出事了,怎麼和詹親王府代,畢竟也是個郡主。”
嬤嬤覺得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這種況是真的很難得。
太后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煩,詹寧是真的完全不頂事。
事做不好就算了,還添麻煩。
“你去和說一聲,就說是哀家說的,能做就做,要是做不的話,就早些回去,整日怨天尤人沒錯,是怨天尤人的話,別說嫁給攝政王,就是去了后宅,都不了事。”太后娘娘冷漠的說道。
可完全不在意。
嬤嬤覺得太后娘娘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冷漠了,但是太后娘娘這樣說,為下人也只能照辦了。
嬤嬤去了詹寧的屋子。
詹寧有些厭煩的神;“怎麼了?”
“詹寧郡主,老奴是來給太后娘娘帶話的,太后娘娘的意思,若是詹寧郡主覺得不行了,回去詹親王府也行,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嬤嬤說道。
“著急什麼?”詹寧郡主一肚子的火。
他好歹是個郡主。
在嬤嬤的面前像個下人似的,像個辦事的工。
忍著自己的怒氣,眼下得罪不起太后娘娘,只能忍著脾氣。
“我欠了蕭昱恒二十萬兩,他會來找我要的,不弄慘一點,他會心思?蕭昱恒不是什麼普通男人,他能走到今天這步,便是足夠冷漠冷酷。”詹寧著脾氣說道:“事不是說做就能做的,那里有那麼好的事?總要慢慢來,心不狠,怎麼事?”
嬤嬤聽著詹寧的話,大概明白的意思了,這位詹寧郡主確實是有些手段。
要是了的話,大家都有好,太后娘娘這里也沒有那麼的被。
嬤嬤也就安心了,就說詹寧郡主這樣的人,應當沒有那麼想不開。
既然沒事,嬤嬤便去回稟了。
太后娘娘聽到這樣的說法,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正是這麼個事,還是有些能耐的,不愧是跟著在哀家邊這些年,手段不狠,怎麼可能事?做什麼事,就是要心狠,等到收獲的時候便知道值得了,哀家能做這萬人敬仰的太后娘娘,便是如此。”
“不用管了,自己會安排妥當,若是要慈寧宮幫忙,跟著哀家又有什麼用呢?”
嬤嬤應了一聲是。
詹寧這麼一等,便等了十一日,這個時間里,蕭昱恒沒有像是顧瑾言這樣來找。
詹寧自己也有些忐忑,在想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之前的十日是一點也沒有慌,但是這會兒是真的有些慌了。
又熬了兩日的時間,詹寧才意識到他真的沒有要來的意思,二十萬兩對于攝政王府來說就不算是什麼事。
現在詹寧不確定他是忘記了還是不愿意計較,不管是哪種原因,都不能再等了。
得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二十萬兩不算什麼,要的是蕭昱恒心。
詹寧再次出宮了。
直接去到攝政王府。
開門見山的說道要見蕭昱恒。
攝政王府的管事來見的,見到詹寧還驚訝的開口:“詹寧郡主這是來還銀子的嗎?若是來還銀子的話,老奴立馬飛鴿傳書,讓去詹親王府的人回來。”
“什麼?”詹寧整個人都石化了。
去詹親王府?
“什麼意思?”詹寧有些聽不明白。
管事便說道:“是這樣的,詹寧郡主之前向我們攝政王府借了二十萬兩銀子,約定好是十日后還,十日后連本帶息是二十六萬兩,但是詹寧郡主你沒有在約定的時間還,按照我們攝政王府的做事規矩,便直接去詹親王府要這筆銀兩了,這可不是小數目,沒有按照時間收回來的話,我們攝政王府也缺銀子不是?”
“是蕭昱恒吩咐的?”詹寧不敢置信的看著管事,瞪大了眼睛。
“這是又老奴管事的,我們攝政王本就忙,而且如今定親了,便更忙了,那里有空管這些小事,都是由府上的人在打理的。”管事輕飄飄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蕭昱恒就沒有過問這個事,甚至沒有放在心上?”詹寧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吃了那麼久的苦,便是想要在蕭昱恒找到的時候看到的脆弱。
結果人家沒有在意,那做的這些事算什麼呢?
“我要見蕭昱恒,我親自和他說。”詹寧大喊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詹寧郡主,我們王爺不在,他不在軍營便是在顧府,爺定親那麼長的時間了,顧府一直想多留著謹言小姐一段時間,我們王爺想未來王妃了,時常都要去待著的。”管事面帶笑容,客氣的說道:“再說您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非就是欠債還錢的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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