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府在京都的街道上沒有等太久的時間,便到了宮里,到了宮里之后便開始等待迎接太后娘娘。
沒有太長的時間,員們便到齊了。
在京都很多秩序都是潛移默化的,職小的員讓職高一些的,職高一些的在前頭,職低的在后頭。
所有人都到了之后,便開始等待。
預計的時間是差不多了,但是老夫人小聲的說了一句:“這位太后娘娘向來喜歡排場,就算是到了時間,就算是路上走的慢一點,都要讓大家多等一點時間了的,所以咱們這會兒休息休息,一會兒可就不敢休息了。”
顧瑾言讓自己舒服一點。
宮里的禮節和各種東西都很繁雜,全部下來,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人還累的不行。
所以能懶一會兒通常還是要懶一下的。
顧音在休息的時候,孟云已經直接坐了下來,不是很在乎的神,看到顧瑾言在看著,用口型說了一句:“還久著呢。”
顧瑾言笑了笑。
果然,又等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太后這才緩慢的到了。
從宮外進來的時候,百便在行禮了。
太后娘娘穿的比較樸素簡單,但是邊帶著的人不,邊跟著一個和顧瑾言差不多大的小姐。
老夫人小聲的說道:“那位是云親王府的郡主,太后娘娘去五臺山的時候自請跟著去的,在五臺山陪著太后娘娘差不多也有三年的時間了,正好也到了適婚的年齡,這會兒跟著一起回到京都是最合適的時間。”
顧瑾言點了點頭。
老夫人繼續說道:“這位郡主曾和攝政王定過親,在老攝政王還在世的時候。”
這位郡主?
顧瑾言想起蕭昱恒好像是提到過這麼個事,沒想到當事人是這位。
倒是有淵源的。
太后的隊伍說話間就要過來了,老夫人也不好再繼續說話了,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太后緩緩到了前頭。
走到顧府的面前時候,停了下來,先看了一眼顧老夫人,隨后目落在顧瑾言的上:“顧府的這位小姐面生的,這是庶出的小姐?”
太后娘娘停在這里說話。
顧老夫人眼里的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
這位太后說話向來便不是很客氣,說什麼庶出的小姐?這不是故意的?這樣的場合誰家會帶著庶出的小姐過來,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是鎮北候府的嫡出小姐,太后娘娘一直在五臺山,京都的有些事可能還并不知道。”顧老夫人淡淡的解釋了一遍。
太后娘娘這會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似的:“哀家在五臺山的時候好像是聽說了個什麼事,便是你們顧府的,說是和尚書府小姐換了?”
太后搖了搖頭:“這鎮北候府長大的小姐和尚書府長大的小姐,自然是不同的,何況還是那樣的一個人長大的,往后這禮儀這些,還是得多重視重視,就怕這人配不上這份,這就不太好了,京都的世家小姐們也是我們大都的臉面。”
說完,繼續往前。
顧老夫人臉難看,太后娘娘這話,這不是為難和貶低人?
果然是五臺山也沒辦法讓這個人清心寡,還是和以前一樣令人討厭。
“謹言,別將的話放在心上。”老夫人說了一句,人多眼雜,再多的話,也不太好說。
顧瑾言點了點頭,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
宮里每個人所做的事都是為了背后的目的。
皇上接到了太后娘娘,太后一臉無奈的說道:“皇帝,哀家回宮,怎麼搞的這樣的夸張,哀家這次回來,只是風寒之癥嚴重了,沒的這樣折騰這些大臣們。”
皇上笑著說道:“母后在五臺山祈福多年,如今回來,這是他們應該的。”
太后娘娘沒有再說什麼。
“眼下大都的況張,讓他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別在這里一直耗著了,哀家這里不講究這些。”太后說道。
“是,母后。”皇上應了下來,正要吩咐的時候,太后擺了擺手說道:“讓攝政王和顧家人先留下來,哀家有些話想和他們說。”
皇上面僵了一下,點了點頭。
將事安排下去了。
顧老夫人見他們被留了下來,面嚴肅了一些:“太后娘娘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事,一會兒都警醒一些,別說錯話了,說錯話了讓人拿出了把柄,這事就更麻煩了。”
顧府上下都繃了一些。
百散了,太后娘娘是在自己的慈寧宮見的攝政王和顧府眾人,皇帝也在。
顧瑾言一眼便看到蕭昱恒腰間掛著的香囊,有些沒眼看,這香囊確實是差了點致,沒想到他就掛上了,也不分時間和場合的嗎?
顧瑾言示意蕭昱恒拿下來,蕭昱恒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笑話,未來攝政王妃第一次送的香囊,還是自己繡的,當然是要天天帶在上的,怎麼能拿下來呢。
眾人在慈寧宮等了一會兒的時間,太后這才姍姍來遲,坐下來之后說道:“哀家這一路奔波,先在宮里梳洗了一下,讓大家久等了。”
眾人那里敢說太后娘娘的不是。
“昱恒小子,你定親了?”太后看著攝政王便開口問道:“這些年一直沒有想過定親,怎麼突然之間就定親了,定的還是一個世有爭議的丫頭?”
太后連正眼都沒有看過顧瑾言一眼,只是看著蕭昱恒問道。
“太后娘娘,本王的父王與母妃都不在了,遇到喜歡的人,自然而然就定親了。”蕭昱恒坦然的說道,不覺得有什麼。
“到底還是草率了,你乃是當朝唯一的攝政王,你父王與母妃不在了,很多事更要謹慎一些,應當問過再定的,也是皇帝的不是,他沒有多給你把把關,這定親自然而然也是要選配得上的,合適的,不能隨隨便便就訂了。”太后娘娘頗為不滿的說道:“在定親之前,應當來五臺山與哀家說一聲的,你父王一直把哀家當做自己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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