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先別說這個了,不要面子的嗎?
蕭昱恒沒有再提這個,但是多有些怒火:“華宏那個老匹夫,為太醫院院判,自己不解決鄞州府的事,推到你頭上,這是記醫館的仇呢?華泰醫館的大夫技不如人,暗地里使這個招?”
“皇帝也不是人,沒有見過安排誰家的小姐去疫癥區解決問題的。”
攝政王一肚子火。
趁著他不在,把他的未婚妻安排到了鄞州府,這個事他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攝政王大放厥詞,其他人是不敢說話的。
攝政王敢這樣說,其他人可不敢說皇上的不是。
顧瑾言看了攝政王一眼。
他不說話了。
看著同知大人說道:“本王帶了藥材和賑災的銀兩過來,一會兒你與我的護衛接一番。”
“是,王爺。”同知大人應道。
蕭昱恒將顧瑾言直接帶走了。
他走了之后,同知大人都了。
小小的鄞州府,怎麼請了攝政王這尊大佛過來。
府臺這會兒匆匆的來了。
問道:“攝政王來了?”
“來過,走了。”同知大人的聲音都有些抖:“這攝政王怎麼會來鄞州府啊?”
“是因為謹言小姐。”府臺說道。
同知大人看著府臺。
府臺咽了咽口水,他起先也不知道謹言小姐什麼份啊,原以為就是什麼醫家里出來的世家小姐,懂醫。
這會兒才知道。
他們起初還真是膽子大的。
沒想到這樣份的人會這樣來鄞州府,還那麼沒有份。
“謹言小姐乃是攝政王的未婚妻,那是京都顧府的小姐,鎮北候的嫡,長安郡主。”府臺大人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抖。
同知大人都了。
這不單單是世家小姐,這是京都的貴。
“我說怎麼瞅著這般好看有氣質呢,還當京都的姑娘都好看一些。”同知夫人說道。
同知大人看著自己的夫人,恨鐵不鋼的樣子:“你瞅瞅你剛剛還問人家有沒有定親,還想給自己兒子定親,幸好攝政王不知道,這要是知道了,咱家可和攝政王結仇了。”
同知夫人捂住了自己的。
這張是真的快。
早知道不該說這個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同知夫人自己都嫌棄,也太高攀了吧。
“攝政王也不是這般小氣的人,畢竟謹言小姐是個很大氣的人。”府臺大人安道:“進去說吧。”
同知大人和府臺大人進去,同知夫人半晌沒有,同知大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走啊。”
“你們先走,我這邁不開。”同知夫人擺了擺手:“我這也太大膽了。”
“說的時候怎麼不說大膽呢。”同知大人吐槽了一句。
同知夫人尷尬的笑了笑。
最后還是去了。
蕭昱恒將顧瑾言帶到他在鄞州府的宅子,看著有些疲憊的樣子,心里有些疼惜:“你怎麼能自己上手搞的那麼累呢,帶幾個醫,安排他們出手就是了。”
顧瑾言笑了笑,拉了拉他的袖子:“你的事忙完了?”
“顧瑾言!”蕭昱恒快氣死了,他還在說這些事呢,倒是好,又撒上了。
英姑姑有些擔心的看了看。
顧瑾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鄞州府的況,我不能坐視不管,那麼多的百姓,因為這個風寒之癥鬧的妻離子散,甚至全家人因為這個都出事了。”顧瑾言說道:“鄞州府的大夫沒有好的治療辦法,如今已經教會了他們,將大部分的事給他們在做了。”
“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我心里有數的,不會讓自己為難,相信我。”
蕭昱恒知道的格是這樣的,就是實在擔心:“萬一你也染上了這風寒之癥呢?你讓我怎麼辦?”
“還有你,不好,來了這里瘦什麼樣了?”
顧瑾言的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看著他。
蕭昱恒怎麼忍心再說什麼,哄道:“我從京都給你帶了點心和吃食,還把你府上的廚娘給帶來了。”
英姑姑提著的心就這麼落了下來,這位攝政王的確是真的在關心小姐,才會這樣生氣。
小春小聲的,的拉著英姑姑說道:“英姑姑別擔心,攝政王只是擔心小姐,若不是擔心,不會跑來鄞州府這樣的地方。”
如今鄞州府這樣的況,誰都不愿意來。
英姑姑點了點頭。
的確是如此。
攝政王也是關心則。
第二日。
顧瑾言和攝政王一同到了安置得了風寒之癥的地方,府臺和同知大人因為攝政王在,恭敬了不。
攝政王的護衛直接在安置的地方參與了,攝政王的護衛做事干脆利落,和別的護衛完全不同,在安置營鬧事的人,這些護衛直接按規矩辦事。
原先還經常鬧哄哄的地方,沒有人敢鬧事了。
按病癥的嚴重安排到那里。
沒有二話。
顧瑾言這里則是在診治大家,到了正午的時候,蕭昱恒便喊停了:“到了午食的時間,先用午食吧。”
顧瑾言看著他,見他很堅決,便答應了。
有些歉意的看著府臺和同知大人,指了指攝政王。
府臺和同知兩個人心領神會。
總之就是謹言小姐也有擺定不了的事。
就是這位攝政王。
不過攝政王來了,安置營的況也好了。
不過鄞州府的況沒有好轉,總是不斷的有人染上。
這一點,是顧瑾言比較頭疼的,也就開口問道:“怎麼過來的,通常都是一家人?”
同知大人對于這個事也比較頭疼:“許多人,家里有人染上了,總是會拖著,到沒有辦法了,才會過來。”
“他們總覺得人來了這里,就回不去了。”
“那麼源就在這里了。”顧瑾言說道:“鄞州府城也好,還是村里的一些人,有染上的,必須要帶到安置營來,若是拖著在家里,染上的人越來越多,我們的工程也就更龐大了,眼下大夫不夠。”
“那些百姓哪有這樣配合的。”府臺頭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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